经过“烈焰红唇”和“冷酷到底”的双重洗礼后,我有了一种矛盾的想法,既想让茜茜继续陪我,因为她的绝活儿太刺激太爽了;同时我又不想让茜茜继续留下来,因为留下茜茜,我就会想要再做,那样我怕表舅在那边还没喝倒,我就已经在这般先
倒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我又赏给茜茜两百小费,吩咐她出去。茜茜虽然没能和我出台开房,可已在我身上赚到了上千块的小费,当然乐得提前完工,
声骚气地说了几句诸如“峰哥你真
”、“下回还找我”之类的话,就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此刻,正好是一点二十五分,我猜想茜茜也许够幸运,能转到别的包间,搭上一个肯带她去开房的客
,那她今天可就赚了,仅仅是想了一下,随即我又懒得去想了,毕竟那与我无关,我已经痛快完了。
一个好的妈咪不会让客
身边没有小姐,果然,我歇了不大一会儿,惠姐又来了,而且这次她脸上的红晕更加鲜艳,显然又喝酒了。
“峰哥,我不打扰你吧?”
“没事儿,
什么?”
“让我在你这儿歇一下,要不还得过去被灌酒。”
惠姐笑眯眯地坐到了我身边,但没像其他小姐那样黏到很近,而是隔了一尺左右的距离。
“喝了不少吧?”
“可不是吗,都是老熟
,不敬一杯,不陪一杯,说不过去。”
说着,惠姐随手拿起托盘里那块刚刚包里和温暖过我的大
的毛巾,轻轻地将她脸上和颈上的细汗蘸
了。
刚才那块毛巾是折叠着用的,即便用完了,可还不失平整和整齐,我猜惠姐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才把那块毛巾当做了没用过的。
惠姐的这种轻曼撩
的擦汗动作令我不禁产生了一种幻觉,那块毛巾就好像变成了我的大
,在随着惠姐的手,在她艳冶的脸面和脖颈上触碰、摩擦。此
此景让我心中一阵冲动,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眼前的这个将近四十岁的熟
动了邪念,而且还是很强烈的邪念。
“峰哥,怎么没带茜茜出台呀?……是不是不喜欢?”
惠姐很快地扯到了小姐身上。
“没有,我挺喜欢的,不过我怕表舅醉得太厉害,所以没敢走。”
“喔,原来这样,那你可亏大了,茜茜可是我们这里出了名的能喝会玩的小姐,绝对一级
,我特意为峰哥你挑的。”
“是吗,看来我还辜负了惠姐的一片好意。”
“我到没什么,你放了茜茜的鸽子,气得
家都提前下班了。”
只有我知道茜茜不是因为气我而走的,而是因为觉得晚上赚够了,才提前回去休息的。我并未明说,因为我也不知道惠姐对茜茜在包间里为客
吹喇叭、打飞机的事是什么态度,只好一笑,给惠姐倒了一杯绿茶,放了几块冰块,然后递上去。
惠姐大概也因为饮酒而
渴,扔下毛巾,接过绿茶就喝,而且是大
大
地喝。我看着惠姐那因为下咽而蠕动的喉咙,内心的欲望更加冲动,真恨不得立刻就将惠姐扑倒,在她那还带着汗香的脸颊和脖颈上放肆地啃吻一通。
“送完黄哥你不就能自由行动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找一个,待会儿带回去玩。”
惠姐还是不放弃推销小姐的机会。
“我倒是看中了一个,就不知道
家愿不愿意跟我走。”()
“哪个?你跟我说,我保证把
给你带来!”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惠姐顿时领悟了,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峰哥,你可真会开玩笑,我这把年纪都快四张儿了,糙皮老脸的,谁还看得上呀!”
“我啊。”
我实话实说。
“得了吧,峰哥,你就别开我玩笑了。”
虽然惠姐这么说,但眼波里去透出更加媚气的色。
正说笑着,服务生来找惠姐了,惠姐不敢耽搁,起身要走,又问我要不要别的小姐,我拒绝了,但同时对惠姐暧昧地一笑,我相信阅历丰富的惠姐能够明白我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两点钟左右,店里的客
差不多都走了,就在我离开包间,相去看一看表舅时,没想到表舅已经被惠姐和一个服务生扶着走过来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表舅,你没事吧?”
我很担心地问。
“没事儿!”
表舅向我摆了摆手,看
况只是有点喝多了,意识还是清醒的。
“黄哥有点高了,峰哥,要不我陪你把黄哥一起送回去吧。”
惠姐也冲我暧昧地一笑。
我知道惠姐这么说是一种暗示和试探,她用不为外
知的方式,向我暗示她愿意和我做那种事,如果我答应,那么就表示我真的有那个意思,如果我不答应,那显然刚才只是开了一个玩笑。
这是一个高明的伎俩,一切真正的意思都隐藏于一句看似平常无的客套话中,即便双方买卖不成,
义和面子也不会因此受损。
“不用了,有俊峰就行了。”
表舅先替我回答了。
“没事儿,反正顺路,就当我搭顺风车了,要不我也得打车回去。”
惠姐找借
留住自己。
“是啊,既然顺路,何必让惠姐再
费呢。”
说着,我冲惠姐一笑,将我的意思透露过去。
听惠姐和我这么说,表舅也不再说什么了。
送表舅回去之后,我的心
又郁闷起来,那个不要脸的舅妈虽然很贤惠地等着表舅回家,并且在我面前依旧那么笑容可掬,可在我看来,反而觉得她的这份微笑令
恶心,甚至愤怒,我真想抡起拳
狠揍她一顿,可是为了表舅的大计,最终还是忍住了。
“没想到黄哥的老婆这么年轻漂亮,难怪他坐怀不
呢。”
惠姐被夜晚的冷风一吹,醉态更加浓了,软软地依偎到了副驾驶座上。
我没有欲望,只是因为惠姐的话又让我想起了那个该死的舅妈,所以忍不住怒火中烧起来。我冲动地掏出
,一把将惠姐的手拉到了上面。
“哟,峰哥,原来你这么色,我还一直以为你跟黄哥一样,是个老实
的男
呢。”
惠姐玩笑着,并没拒绝我,而是握着我蔫软的
轻缓地撸套起来。
“所以上回你塞给我那几个只知道拿钱,却不知道
活的烂货,成心糊弄老实
呀!”
我心里的火没地方撒,不知怎么就迁怒到这个问题上。
“嘢,上回可是黄哥挑的
,我能说什么。”
惠姐虽然有些酒醉,但仍不忘推卸责任。
“你是妈咪,难道不知道自己手底下的小姐都什么模样吗?尤其那个叫……叫……”
“佩佩是吧?”
惠姐一笑。
“对!就是那个佩佩,他妈的,什么玩意儿,弄进去叫都不叫,死猪一个!”
“她是新来的,我也不知道她那德行,好几个客
都投诉,说她只知道劈腿儿,不知道张嘴儿,我已经把她给开了。”
“别的也不怎么样。”
“年轻漂亮的不
玩活儿,这是通病,
家卖的是鲜
劲儿,不是骚
劲儿,所以玩玩游戏,逗逗乐还行,到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