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带劲儿着呢。”
“先看看再说吧。”
我犹豫地丢下一句,离开了洗手间。
转天,也就是十月十日,是小鑫的生日,虽然已经通过DNA鉴定出小鑫并非表舅的亲生儿子,但表舅还是为小鑫举办了一个热闹而温馨的生日家宴,亦如每次一样,买的玩具都堆成了小山,并且还定了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
我也被邀请去了,对于小鑫这个小捣蛋鬼,其实我也有一份难以释怀的喜爱,毕竟这是一种日积月累的惯性心理,可当我面对舅妈赵婉华事,心情就完全不一样了,她依然那么殷勤热情,表现出亲人般的亲切,但对我来说,她的这种虚伪反而让我更加痛恨和厌恶。
不过,该忍耐的还是要忍耐,该掩饰的还是要掩饰,越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越不能表现出异样。我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如平常一样,逗弄小鑫,并对舅妈夸赞有佳,大献殷勤。
晚饭后,又闲聊了一会儿,这种虚假的融洽气氛让我再也感觉不到往日的惬意,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心里暗暗一惊,来电话的是惠姐,这让我感到一丝慌张,我不想表舅知道我与惠姐之间的关系,不论是上床的事,还是请汪大姐帮忙的事,所以我立刻就挂断了。
我借故告辞,表舅没有强求我留下,还把我送下了楼,而且出人意料地塞给我一张银行卡。
“表舅,我现在有钱了,不用了。”
我推了回去。
因为以前当司机时收入低,所以每次来天津,表舅都会塞给我两三千,补贴我的生活。
“我知道,这钱是两回事,抓鱼就得下饵,这是十万,你就当活动经费吧。”
说完,表舅笑了一笑,但笑容里却包含着一半的苦涩。
表舅的表情让我的心情又一次感受到了酸楚和沉重,同时他说出来的数额也吓了我一跳,令我更不敢接受:“不行,这么多钱,这怎么行呀。”
“你就拿着吧,这样的女人你不花钱,她能上钩吗?”
“不不,那也不行,我有钱,表舅你就甭管了!”
“这是什么话?我让你干这种事已经够对不住你的了,哪能还让你出钱呀,快拿着吧,你不拿着,那我就更没脸见你了!”
表舅的话让我迟疑了一下,就在这一刹那,表舅再次将银行卡塞入了我手中:“拿着,密码在卡后面。”
说完,推我上车,然后便回楼里去了。
我想要下车去追,但是瞅了瞅手里的银行卡,又想了想表舅的心情,将心比心,我不想让表舅在面对我时有亏欠感,所以最后还是决定收下了。
很快就到了星期一。中午,我在惠姐的陪同下,与汪大姐在一家酒楼的雅间里见了面。
汪大姐确实有几分姿色,皮肤不是非常白,但明显日常保养的不错,头发染成了栗棕色,整齐地用一个琥珀发卡盘在脑后,一身线条平整的淡茶色套装,束住了微微变粗的腰肢,同时更衬托出鼓胀的胸脯和屁股,整体上看去,比惠姐说的五十岁的实际年龄至少要年轻五六岁。
“峰哥,你的事我可都听说小惠说了,外甥要办舅妈,你胆子还不小呀!”
汪大姐笑容可掬,对刚刚相识的我一点也没有拘束感,反而像认识了许久的老朋友。
“情势所逼!”
我略带尴尬地一笑,用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词汇表达出我的心情。
“情势所逼,……这个词用的妙!”
汪大姐大笑起来,随即又说:“我见过公公睡儿媳妇的,见过女婿干丈母娘的,也见过哥俩换老婆弄的,可还真没见过外甥搞舅妈的。”
“汪大姐,你经见的还不少呀!”
我半吃惊半奉承地说。
“那是,汪大姐给我说的故事,都能编好几部电视剧了。”
惠姐也笑了。
“我这二十来年,在老多富翁和大官的家里工作过,真是“温饱思淫欲”,越是有钱有势的家里就越乱,而且乱得都没边儿,成天花花事儿不断,什么怪事儿都有。”
汪大姐似乎对自己的经历既骄傲又得意。
“难怪惠姐说你在这方面是行家里手呢……那我这点小事成不成,可全都靠汪大姐你指点了。”
说着,我忙给汪大姐续上了红酒。
汪大姐呷了一口,一笑:“凭我的经验,弄这种事儿,不怕铁处女,就怕闷骚包,这种娘们儿藏得深,最耗时耗力,说不定还难搞成。”
“别呀,汪大姐你经验这么丰富,还有你帮不成的事?”
我说着,掏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装有两千现金的信封,推到了汪大姐的面前。
汪大姐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眉开眼笑:“哎呀,峰哥,这是干什么?你是小惠的好朋友,我帮着出出主意那还不是应该的吗。”
“不算什么,小意思,事成之后,还有厚报。”
“这可就远了,生分了。”
汪大姐说着,却没将信封推还。
“那咱们该从哪入手呢?”
我见汪大姐收了钱,于是直接请教。
“别的类型好对付,只有这种闷骚包最难对付,就像电视里西门庆偷潘金莲,捱到十分光,才能成事。”
我一笑:“呵,我这还仿上古人了!”
惠姐也一笑:“这就是打个比喻,不用那么麻烦,五样做到就齐了。”
“哪五样?”
汪大姐喝了一大口红姐,故意顿了顿,然后慢慢地说:“金、木、水、火,土!”
“这叫什么?你这比惠姐那个“潘驴邓小闲”还让人摸不着头脑。”
汪大姐又笑了笑:“别急呀,峰哥,听我慢慢解释,你就明白了……第一,就是火,得找人跟她天天说撩火的话,把她的原形烧出来;第二,是土,你没事像粘土一样去粘着她,说好话,献殷勤;第三,是金,多送礼物哄她,女人爱的就那些东西,你就挑好的送,喜欢什么就送什么;第四,是水,你得柔情似水,跟她说喜欢她、爱她,有了这四样,我估计她差不多就该身上骚,心里软了,那时你就扑倒了干吧,随你便了。”
“好办法!……不过,第五呢?”
我问。
“第五是木,算是个备用的,前四样做完,她要是还不能马上到手,你就一棵大树分两叉,成心找个不如她的女人交往给她看,女人都爱虚荣,爱嫉妒,她一生那女人的气,你说不定就又有机会了。”
“高!汪大姐你可真高!”
我由衷的佩服,可对汪大姐的计策分析了一下,又发现一个问题:“找谁天天跟她煽风点火去呢?”
“反正不能找个男人吧!”
惠姐说着,向我使了使眼色。
我猛然醒悟,忙说:“对,一客不烦二主,这种事还得汪大姐你来。”
“我又不认识你舅妈,说不上话……即便认识了,可毕竟是个陌生人,言语上也不能不拘谨。”
汪大姐的提醒让我刚火热起来的心又凉了,思来想去,我的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让我高兴得狠拍了一下脑门:“嗬!天赐良机,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什么事?”
惠姐问。
“我表舅刚搬的家,原来那个保姆因为嫌路远,辞工了,现在正找新的呢,……汪大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