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来了两个陕西跑买卖的,晚上喝醉了,把刘姐骗进房去,拿出五十块钱来,非叫她嗍啰鸡巴。刘姐那人你还不知道,见钱眼开,当然答应了。我那天正好去给老邓当观众,回家晚了,他们弄得时候门没关严,结果全叫我瞅见了。”
想到比吴姐的姿色和身材还要欠佳的刘姐,一手一个抓着两根又腥又臭的鸡巴,交替撸套,轮流嗍啰的古怪场面,我忍不住发笑,同时欲火也被这种异的乐趣弄得更加炽烈。
一来,时间上实在不允许我慢条斯理;二来,吴姐这样的老娘们也确实不适合细细把玩,所以我不再多说什么,逐渐提升抽送的速度,进而奋力冲刺。
我闭着眼睛,幻想着同为良家妇女的瑛姐,一鼓作气,马不停蹄地直冲终点。想像总是那么美丽动人,仿佛抚摸着瑛姐的娇容,仿佛搓磨着她的玉乳,仿佛撩动着她的花心,仿佛震撼着她的灵魂,世界在这一刻变得飘渺,我感到如同在天空中飞舞般的快乐,没有紧张,没有悸动,只在无限舒畅之际,精液不知不觉飞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