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
“原来你已将这么湿了,真浪!”
说完,我狠狠地吻了上去,用双唇包里住了那团散发着浓郁臊香的美肉。
“啊~~。”
她羞涩的表情顿时被淫媚所代替,双手被铐着,扒下去的裤子也成了对双腿的禁锢,这种全方位的拘束令她陷入迷乱,她一语不发,只是将胯部尽力前突,使我能够更加彻底地在她的双腿间肆虐。
仅仅对阴蒂一勾,她的尿道中就潮吹出来的,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那么一点点淫水,但足以传递出她内心的渴求与焦躁。我抱着她的双臀,又是啃咬,又是勾舔,淫水四溢,臊香扑鼻,我为此精大亢,已然坚挺的鸡巴更是坚硬到了极点,就好像膨胀得每一个细胞都要分崩离析、四分五裂一样。
丝丝恼人的胀痛逼迫着我有所行动。
狭长的休息室的最里面是一张给夜间值班人员睡觉用的单人床,可是此时我已经难耐到连那两三米也不愿走了,因地制宜,将瑛姐按趴到了门边的老式办公桌上。
她娇声呻吟,饱含羞耻的声音中暴露出她的期待。
我扶稳震动不已的粗大鸡巴,亢奋地狂撸了几下,紧跟着左右拨开那两瓣闪着湿润光泽的美唇,拼力一冲,狠狠命中了花心。
“啊~~,快来,……快点,我想要~~。”
她的矜持荡然无存,双颊红得宛如刚刚被火焰炙烤过,在扭动美臀的同时,轻颤的双腿越发显得无力。
激动的心情和危险的处境增添了这次偷欢的趣味,更增加了这次偷欢的快乐,我好似一条发情的雄兽,理性皆失,只知压着瑛姐一味地狠抽狠顶,此刻的我,完全没有要打持久战的意思,反而希望以最快的速度尽情发泄出来。
我拼上全力维持高速运动,犹如疾风暴雨般急抽快刺,瑛姐那灵动的花心在这一刻发挥出了她的妙用,随着大鸡巴的进进出出,贪婪地吮咬着龟头,那份美不可言的快感简直让我这头色狼发狂到想要望天狂吼了。
瑛姐的叫春声越发凄迷和尖锐。
这时候门外又传来了有人上下楼的脚步声,我忙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以降低那足以穿透一切壁垒的淫媚叫声。自从第一夜纵乐之后,她就喜欢上了这种被动口交,喜欢我用沾满淫水的手指玩弄她唇舌,喜欢我用极度胀硬的鸡巴像肏屄一样在她的嘴里抽送,所以她虽然因吮吸着我的手指而叫不出声来了,可是鼻腔中却发出了倍加欢悦的哼吟。
噼噼啪啪,犹如山崩海啸般激烈。
仅仅十分钟,我就按捺不住悸动的经了,仍在不停进出的鸡巴突然一阵痉挛,我低吼着继续奋勇冲撞,顷刻间,积蓄了三天的浓热精液一滴不剩地注入进了瑛姐的子宫,而她也随着我的最后一击,胴体连抖,阴道和尿道中同时喷涌出来了。……
瑛姐从值班室出来时,赵姐正在大厅里拖地,她手疾眼快,没让我出来,而是回手将我关在了值班室里。
我躺在单人床上等待着,没多久,又有住客下楼来退房,然后刘姐也来了,她的孙子过百岁,她是特地来个瑛姐送礼的,不过一听她说的话就知道所谓送礼其实是借口,她真正的本意是想回来复工。
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由得想到了赵姐,如果刘姐复工,那她势必就要下岗,这让我看到一丝曙光,心中不禁蠢蠢欲动起来。……
转天,我将吴姐叫进房间,把自己对赵姐的那点下流心思对她言明了,对待赵姐我已经没有猎取瑛姐时的那份耐心了,所以想求吴姐做个穿针引线的王婆,直接为我用钞票架起鹊桥,让我一偿所愿。
起初吴姐还说我落井下石,欺负孤儿寡母,不过常言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两张大钞塞进口袋,她的态度立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大包大揽,拍着胸脯把帮凶当定了。
至于她怎么去说的,又与赵姐说的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是满怀期待地在房间里敬候佳音。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吴姐终于回来了。
“怎么样,行了吗?”
我无比兴奋。
吴姐笑了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人家可是良家妇女,哪能上来就直说啊,她脸上一臊,你的事别说没门了,连窗户都没了!”
“那你跟她闲扯的什么?”
我没好气地问。
“吓唬吓唬她呗。刘姐元旦就要回来上班了,到时候她怎么办?上无片瓦遮风,下无立足之地,腰里又没钱压身,一个人还好说,可是拖家带口呢。”
吴姐又笑了笑:“被我一通说,也够她愁得了。等她愁得没辙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我把你的钱一送,那可就是雪中送炭了,她就算是个秤砣心也得化成水,不由得她不答应。”
我听了不禁竖起大指:“高,你可真高!没想到你这老娘们这么阴损。”
“这怎么叫阴损?我这不也是为了她好吗,你说一个女人家,上有老下有小,身在他乡,又没工作,一家子想活下去是那么容易的吗,女人家苦捱到最后还不是就那一条路可走,我这是帮她早开窍。”
吴姐把自己说得倒像是个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可在我看来她却活像个逼良为娼的老鸨子。
她的无耻让我感慨万分,但是想想这个笑贫不笑娼,没钱就没脸的时代,她这种穷人特有的无耻就不难接受了,而且说不定我兴起用钱购买赵姐的念头时,也曾做过这种考虑,只是我不愿意把自己弄得那么龌龊,所以才借由吴姐来承担一切肮脏与罪恶罢了。
“那要等到哪天?”
我追问。
“放心,这一两天就能见效。别看她不怕吃苦受累,可心里不够刚强,经不住大风大浪。”
吴姐信心十足。
“这种事你是不是常干,这么有把握。”
我问。
吴姐笑得越来越像个老鸨子:“我可没干过,也就是平常有新来的住客打听附近有没有小姐,我就给他们搭搭桥、牵牵线,赚个十块八块的介绍费。”
“原来还是个老皮条。”
我搓了搓有些胀痒的下体。
吴姐见状,故意骚笑着贴身上前:“峰哥,要是等不急了,我陪你。”
“滚你奶奶的!你个老骚货,自己找个旮旯,拿墩布捅浪屄去!”
我玩笑着一拍她的肥屁股,撵她走人。
对我的污言秽语吴姐倒不以为然,反而笑嘻嘻地去了。
时间慢得就像乌龟在爬,每一分每一秒都变成了煎熬,即使又瑛姐相陪,即使她在平常多么温柔体贴,在床上多么淫荡诱惑,我还是难以抑制对赵姐的那份强烈渴望。
我知道自己又一次在逃避问题。
每一次用瑛姐的美丽肉体获得舒畅与轻松后,我都会想到很多,想到了她的美丽多情,想到了她的温柔体贴,想到了她在床上的羞臊与淫媚,也想到了她与我同病相怜的孤独。正是她在方方面面的无微不至让我重新感受到了久违的家庭温暖和爱情甜蜜,我我太喜欢这种仿佛被灿烂的艳阳包围着,身心皆热的感觉了,以致于很想就此停住脚步,结束旅程留在她的身边,只为这份令人陶醉的温暖与甜蜜。
但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对于婚姻、对于爱情我已经没有那份十足的信心了,我的身体和心灵如今更加适应毫无情丝牵连的淫乱,因为那除了几滴精液不需要付出什么,除了虚情假意也不需要担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