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了。”
“唉呀,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德行,就知道自己痛快,不知道疼人!”
蓝妹妹佯装怨态,把保险套又抢了回去,不过看样子我的硕物并未让她心生怯意,因为她的双腿仍旧泰然自若地张开着。她笑了笑,又说:“你别硬来,我就给你个特别待遇。”
“什么特别待遇?”
“看你憋这么硬,一次肯定不过瘾,五百做两次怎么样?”
可能她看到我带了两个保险套才这么说的。事实上,来时我没想过要做两次,仅仅出于有备无患的心理罢了。
“五百两次,也没优惠多少嘛。”
“那就四百五,第二次打五折,算我年底大酬宾了。”
蓝妹妹的确很会做生意,她说着这种有失廉耻的话,脸上却满是纯净的笑容,完全不像在卖淫,倒像一个女生在向同学们兜销自己用过的名牌皮包。
“你倒会做买卖,还搞起打折促销了。”
“春节嘛,我后天就回家过年了,就这两天了,能多赚就多赚点儿,回去就没机会了。”
“怎么没有,天底下哪儿没男人?”
“我属兔,兔子不吃窝边草。”
“那我不是窝边草吗?”
“这不一样!”
一个小玩笑,我们都笑了。我情不自禁去亲吻蓝妹妹的香腮和粉颈,大手也在她身上肆意游走,而最终的目的地当然是那个能让男人销魂的地方。她的阴道已经有些潮热了。
“到底要不要做两次吗?”
她轻轻推挡着,冲我撒娇。
“要!”
我的理智被性欲彻底打败了。
蓝妹妹见我同意了,就不再推挡我了。见我带上保险套,用龟头去戏玩她的下体,摆出要插入的架势,她也没有一丁点儿抗拒反应,只是叫了一声“啊,又来,不是说好慢慢来的嘛!”
她反而因为目的达到,脸上洋溢起甜甜的笑容。
我厮磨着她的粉颈,鸡巴逐渐深入,为稍后一插到底做着试探。除了那些以量取胜,只求速战速决的廉价站街女或者发廊妹,恐怕还没哪个卖淫女愿意一上床,不经过前戏,就被男人狠狠插入。
蓝妹妹像是忍受不了上与下两种不同痒意,纤柔的胴体如蛇般轻扭起来。她又叫又笑,咯咯咯的,笑得有如银铃作响,声音并不大,却隐约流露出放浪的韵味。
我发觉蓝妹妹越来越像个辣妹了,哪怕她依然素颜,还带着些许学生特有的书本气息。我觉得好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固执地把一个敢于卖淫的女生幻想得那么清纯洁净。我的脑海中因此萌生一个问题:“她真是大学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