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不同,晓斌是个彻头彻尾的公子哥。他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老革命,爸妈都是国家干部,即便如此严肃正经的家庭环境也没能磨灭他的风流天性。
他是我们三个人里最英俊潇洒的,长相十分酷似蔡国庆,如果能上模仿秀,准会能招来满堂惊呼和掌声。然而,这小子却有颗西门庆的心,他天生喜欢女色,也确实很有女生缘,他是那种不管女生有没有对象,哪个学校、哪个年级、哪个年龄,只要漂亮就会去追求的人,上学的时候,我和徐鹏没少为他这个毛病跟人打架,帮他挡下别的男生的报复。
高中毕业后,我们就很少有机会凑在一起了。晓斌举家搬到山西太原去了,他姥爷家在太原,而且门多路广,把在机关里不得意的女婿连同女儿一起调到太原工作,安排女儿进了中国银行,安排女婿进了国土资源管理局,也给晓斌找了一所不错的大学,要不然凭他的成绩,能混个三本就算老天保佑了。别看这小子的名字里带个“斌”字,实际上文不成,武不就,学习没有我好,打架不如徐鹏,只有甜言蜜语,哄女生开心,骗女人上床的本事堪称绝世无双。所以我和徐鹏那时候常开他的玩笑,要他别考大学了,直接下海当牛郎算了。
“你昨晚上怎么没回来?”
我问。
“场子里赶工,熬了一个通宵,今天总算把活儿都赶完了,年前也不接单了,明天再去收拾收拾,这一年就算结束了。然后明天跟你们闹一晚上,我也该去看鹃子了。”
徐鹏越说越高兴,“嘿嘿,过完年,再俩月我就当舅舅了。”
鹃子是徐鹏的妹妹,比我们小三岁,从小就喜欢跟着我们一起玩,总被我们叫做“小尾巴”。她在沈阳上的大学,也在沈阳结婚安家,她爸爸去世后,每次春节她都会叫徐鹏到沈阳一起过,已经四年了,几乎成了他们家的家族传统。
“妈的,晓斌回太原,你去沈阳,就剩我孤家寡人一个了。”
“你要不想回那个家,就在我这儿住着,反正你也有钥匙,罐头饺子方便面,饿不死你。”
他脱掉工作时穿的脏衣服,换着新的,接着说:“不是哥们不够义气,你也知道我一年见不了我妹几面,而且她今年怀孕了,我这个当哥的不能不过去看看。”
“穿这么整齐干什么去?”
“走,先吃饭。晚上我约了玫瑰,吃完饭去她那儿爽爽。”
“玫瑰是谁?”
“你不记得啦?你有回从北京给我打电话,我正在她家干她呢,我用的她的QQ号,叫香玫瑰,忘了?我不是还说等你回来,咱们一块儿3P嘛。”
“哦,记得。这都好几个月了,你还没玩腻?”
我隐约想起来了,只是并未因此兴起多大的兴趣。一天一夜,和蓝妹妹做了,又和雅欣做了,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性欲和精液了。
“我现在特别喜欢玩长情,像以前那样换来换去,走马观灯,觉得没意思了。我现在想要成熟点儿的,就找玫瑰,想要嫩点儿的就找小菲小芳,偶尔才去找新货色调剂一下口味。”
“你知道你怎么了吗?”
“怎么了?”
“老了。”
“滚你奶奶的吧!”
徐鹏笑骂了一句,又说:“我是因为不用带套儿,才喜欢玩长情的,而且这样省钱,不说小菲小芳,就说玫瑰吧,刚认识她时做一次五百,过夜八百……”
“嚯,这价可不低!”
我插嘴,“听你的意思她岁数不小了,值吗?”
“要说也不大,二十九,长得不错,挺有气质的,听说以前是在一家国营铸件厂的厂办里当秘书,所以跟那种没文化的货色就是不一样。后来我们熟了,我每月给她两千家用,然后每礼拜抽空去睡她一夜……”
“不就省下一千二嘛,对你还不是毛毛雨!”
“那是,省不省的无所谓,关键是做起来不用带套儿,而且伺候的比对生客好不知道多少倍,一点儿也叫你感觉不到是嫖妓。”
“不是嫖妓,难道还是回家玩老婆?”
“更像搞情人,她叫我“亲爱的”,我叫她“宝贝”,我每次去都是晚上两炮,早晨一炮,特别是早晨,有时候我不做,她还勾着我做,两人能好成这样,不像情人吗?”
徐鹏说完,上前硬拽我,“快点儿,别坐着了,妈的,我这儿不是精病院,你抱着一套女人内衣算怎么回事!”
“我不去,懒得动。”
“我都跟玫瑰说好带你去了,她喜欢玩3P,一直说要我带朋友过去一起玩,而且特别想你。”
“想我?”
“想看看你到底有根多大的家伙。”
“你也信,她那是为了多赚钱。”
“这你就错了,玫瑰说了,我带朋友过去一起玩,也不用我多给钱。她是真喜欢3P,平时给我吹时都要加根棒子自己搞,玩起来浪得要人命!”
我的心动了一下,但是仍然没有太大的兴致。徐鹏等不急了,也不管我答应不答应,拿了我的外套,生拉硬扯着我出了家门,他那模样让我忍俊不禁,简直就像一个马夫在强迫没有发情的种马去与母马交配。
一觉醒来,我的头有些昏沉,感觉天花板的纹样很陌生,不像徐鹏家。脑袋里好像空空的,又好像满满的,一时间难以分辨自己身在何处。
我揉着太阳穴,挣扎起来看看,果然不是徐鹏家。我身边躺着一个女人,面向着我,身上穿着粉色的吊带丝绸睡裙,其中一条吊带滑落在手臂上,扯开睡裙的前襟,露出了半边乳房。看到那又白又大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我终于找回记忆。
我是在玫瑰家,躺在我身边的女人就是玫瑰。可是徐鹏哪儿去了?我一点一点儿回忆,一直回忆到我和徐鹏吃晚饭。雅欣的离去让我很郁闷,所以吃饭时我喝了一瓶啤酒,然后迷迷糊糊地跟着徐鹏到了玫瑰家。我就记得玫瑰住在民兴花园,记得进门后我们好像还说过一会儿话,再后面就记不清了,依稀只记得她那对非常诱人的豪乳,还有摸着、吃着那对豪乳的美妙感觉。
玫瑰也醒了,可能因为我起身,温暖的被窝中进了凉气,把她弄醒了。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见了我,脸上浮现出慵懒的笑容,简单问了句“你醒啦?”
玫瑰比我想像的要漂亮,一张长圆脸,五官端正合宜,烫着过肩的卷发,宛如黑色的丝绸披展在肩头和胸前,与她那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的肌肤异常的白,而且白中透粉,细腻光润,简直可以与护肤品广告中的明星的肌肤相媲美,我所见过的女人里能在肤质上胜过她的可以说寥寥无几。
“峰哥?”
“嗯。”
我回过来。
玫瑰悄悄伸手,把我的鸡巴握住了。我的鸡巴正憋着尿,硬梆梆地高挺着。
她轻缓地来回撸弄,呵呵笑了两声,“原来真这么大啊,鹏哥说我还不信呢!”
“我,你……昨晚上没……”
我没往下说,因为大脑里找不到相关的记忆。
“还说哪,你昨晚上表现可真差劲儿,喝得烂醉如泥,不等做就趴我身上睡着了。”
我这才明白我为什么只记得玫瑰的乳房,而不记得她身上其他部位和我们做爱的情形。玫瑰的乳房算是她身上的另一个特别之处,至少有36D的水准,又大又圆,又软又滑,尤其是乳头和乳晕,依然保持着处女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