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干扰成功了。张青芳没有明显的进步,一直停留在这个水准。坚持了近20分钟,没有如愿的吸出东西,她满意了也认可了他的实力。
嘴里出湿漉漉的物体挤进他怀里,抚着他的脸庞,浪声说,“坏男孩,你的家伙不但尺寸威猛,耐力也挺不错的,希望可以满足张姐让我彻底的疯狂一次。”
“张姐,你男人?”
此话出口牛波大感后悔,不该在此时提她的男人,想收口却晚了。
“张姐这把年纪了和小女孩不同,有需要不会掩饰,更不会扭怩,会的表达。”
张青芳脱了裙子抬腿骑在他的右边上,一边磨动一边抚弄他发达的胸肉。
微叹一声坦然表示,她男人比她大10岁,快50岁了,年轻的时候搞的太多了,又不知道保养。从五年前开始他就不行了。最好的成绩一般就10分钟左右。
虽说有足够的前戏仍旧无法满足她。她的“口技”如此高超,就是这几年前戏中训练出来的。她男人为了满足她,每次前戏都会花大量的时间吮吸。
渐渐的她感受到了这种口技的乐趣。也吸他的。超过80%的时间,吸的时候他就会射。最近这一年多时间,他进去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他也想干进去却又怕。
口技的时间越来越多。几乎完全代替了真正的。她现在这个年纪正是需求最大的时候,每次都是口吸显然无法获得真正的快感。
每次结束后总想着有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在里面不停的抽动。抓着她男人的东西,软绵绵的像死蛇一样,她叹气不已。像时下许多有钱女人那样她很想找个年轻的男人。
可始终无法迈出那一步。不仅她男人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她也是县里的名女人。兰河县就这样大,认识她的人不少,不管找谁都容易暴露。为了她男人以及自己的面子她认了,一天又一天的忍受着空虚的折磨。
“这回如愿了,上天赐个NB坏男孩给你,到时弄干你的水水。”
牛波哈哈大笑,收回右腿放下她,抓着小裤向下拉去。
“坏男孩,别这样急啊,你还没有洗。”
张青芳夹着两腿留着最后一线,暂时不让他看清楚,圈着他的脖子要他抱着进卫生间。
“张姐,你的屁事真多,又不是搞体检,就是办那儿洗不洗都是一样的弄。”
牛波张臂抱着她白嫩的,跨步向卫生间跑去。
全身都淋湿了,张青芳仍旧留着最一道秘密不脱小裤,这令牛波大感不解。伸手抓着小裤的裤腰粗鲁向下拉。
张青芳弓着身子缩着一团,夹紧两腿不准他脱,嗔声说里面有秘密,等会儿才让他看。
“张姐,你不会是白虎吧?”
牛波一怔,听农村有些老人说,女人不长毛就叫白虎,这种女人很少见。有的男人避忌这种女人,听说碰上了要背时(倒霉)可有的男人特喜欢这种女人,表示没有毛挡着,搞的时候更舒服。如果懂得口吸又喜欢这招的男人,更喜欢这样的女人,没有毛挡着吸的时候不但方便更有快感。
他曾查过一些和毛发有关的书,并没有类似的记载。虽曾提到过有的女人没有毛,却没有说那叫白虎。对于这种说法,他认为没有科学依据,纯属农村的迷信说法。
“什么啊?坏男孩,张姐像没有毛的女人吗?”
张青芳扑哧大笑,秘表示不要这样心急,过会儿就明白了。
“你不脱小裤怎么洗你的那个?”
牛波抓起一次性小香皂,撕了纸盒淋了淋水,在身上不停的抹动。
“笨男孩,谁说要脱了才能洗?”
张青芳侧过身子,左手抓着裤腰右手钻了进去,在里面一阵搓洗。抓着喷柄塞了进去正面冲洗。
牛波抹遍了全身放下香皂,撕了另一块放在她的手里,“张姐,波弟只看一眼,好不?”
“坏男孩,别这样骚急。”
张青芳抓着香皂右手又钻了进去,在里面停的抹来抹去,扔了香皂右手又伸了进去,一阵搓弄,抓着喷柄塞进去狂冲。
“波弟,别抹上面,好痒。”
牛波刚抹到边缘,张青芳扭着身子嘻笑不停,不准他抹了,抢过香皂她自己的抹。
“张姐,你的保养得真不错,真是养身有道啊。”
不抹更爽,两手空着正好掐油,牛波分别握在手里,调皮的玩着各种花样。
“坏男孩,叫你别搞偏要搞。等会儿小心张姐夹断你的东西。”
张青芳嘻笑不断不停的扭来扭去,忍着抹遍全身,抓着毛巾在身上不停搓动。
“坏男孩,不准偷看,闭上双眼。”
张青芳背对着牛波面床而站,弯腰脱了小裤以最的快速度爬上了床,拉过纯白色的床单盖在身上,斜着躺了下去,对牛波眨眼,“坏男孩来吧,看张姐的那个厉害,还是你的凶猛?谁输了晚上请客。”
牛波乐的哈哈大笑得意自吹,一对一的单挑如果都无法取胜,还不如找块水豆腐一头撞死,免得活着丢人现眼。
“坏男孩,别吹了,快上来,让张姐试试你的到底有多长,又有多粗?”
张青芳抓着床单的缘边向上掀了掀,一瞬之间露出一点风光又拉了下去。
恍惚之间牛波没有看清。甩脚跨步纵跳,抓都会床单的边缘向下拉去,“张姐,放心吧,保证给你塞满。”
“等一下。”
床单滑过小腹若隐若现,只需再下移一点点就可以知道秘密了。张青芳低呼一声,死劲的抓着床床,盯着他的双眼眼有羞意,“看了之后,不准怪笑。”
“张姐,你的屁事真多。”
牛波拉开她的双手,抓着床单继续向下拉去,瞪着两眼细细打量,喃声说,怎会这样呢?
“坏男孩,迷人不?”
张青芳分开两腿让迷人之处完全露出映入他的视野之内。
“张姐,你这是天生的,或是赶时髦染了色?”
牛波扔了床单解了腰间的浴巾,压了下去却不急着闯关。
“傻男孩,谁这样无聊钱花染这里?”
她滑动两臂圈着他的脖子,妩媚表示她从小就是这样。刚长出来的时候她很害怕,以为自己有病。想问她母亲又怕羞说不出口。
初中快毕业了受不了那种精折磨,悄悄的去医院看妇科医生。医生告诉她,她的身体是正常的。亚洲人种,管头发或是体毛,以黑色为主,却不排除个别另类,不仅是浅棕色的,甚至有可能是紫色,红色,或是绿色。这种浅棕色的体毛和欧美人种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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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后,该恋爱了她又紧张了。怕男朋友发现这秘密之后,嫌她另类不喜欢她。可喜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