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骛,满是怀疑说道:“所以,皇兄便能夺人所爱?”
皇帝苦笑,说道:“并非如此,他只是……试探罢了……心里真正想的……可还是皇弟你一人……”
听到这番说词,慕容灼心里是又惊又喜,可还有几分不信,再次说道:“皇兄你……真没有碰他?”
“没有。”
慕容灼静静看著桌上杯盏,似乎还在犹疑该不该信著皇兄这话。
皇帝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手腕,轻声劝道:“若真是喜欢,便要尊重相待,好好说个清楚,让他明白你的心意才是。”
慕容灼抽回了手,想起隘口那夜的一句喜欢,硬生生地让岳子安堵死在唇齿间,心中满是挫败难受。
当初他就不信,如今再说,又怎么会信自己这句呢?
那句话,慕容灼再也说不出口,举杯喝酒,苦涩说道:“他……又怎么会信呢?”
皇帝拍桌,恼怒说道:“那你便说到他信了为止。”
慕容灼摇头,又喝了一口酒,望著他,似乎不明白该怎么做才好。
皇帝又叹了口气,无奈说道:“那就容他、忍他、让他,总有一天他必定会明白的。”
慕容灼心想,两人隔阂已深,似乎也只有如此才能让岳子安回心转意,低低应了是。
皇帝喝了杯酒润喉,接著说道:“但动作可要快些,他说了要辞官,过了这夜,便要离此远去……”
想到岳子安那倔强决断的性子,必定说了就走,慕容灼立即起身说道:“多谢皇兄。”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转身出宫去了。
皇帝看著满桌菜肴,又斟了杯酒喝下,酒早就冷了,转念一想,牺牲一点贪欲情思,就能保住兄弟家国,也够值得了,叫人来收拾过这处,寻了处安静殿室,摆驾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