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呼一声,身子一软,紧合的腿缝终于被我分开了!
 我的大腿马上进占了最有利的战略位置,一手支在床上,另一只手也飞快的穿过阔大的短裤管,顺着大腿内侧的烫手肌肤,攀到那已经湿得一塌胡涂的小内裤上。到了这个田地,陷 了半昏厥状态的美
了半昏厥状态的美 校花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连话也说不清楚,只能“咿咿呀呀”的胡
校花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连话也说不清楚,只能“咿咿呀呀”的胡 呻吟了。那些诱
呻吟了。那些诱 喘息的销魂程度,比起隔邻床上那快要给我的死党
喘息的销魂程度,比起隔邻床上那快要给我的死党 上高
上高 的巨
的巨 美
美 还要强上数十倍。
还要强上数十倍。 
 我隔着湿漉漉的纤薄布料探索了一会,弄清楚整个山丘所有战略目标的 确座标后,便索
确座标后,便索 扯开那碍事的小内裤,正式开展了小处
扯开那碍事的小内裤,正式开展了小处 的开垦工程。
的开垦工程。 
 手指迅速地穿越春雨潺潺的茂密丛林,强横的掰开了两扇娇 的
的 唇,首先便向那颗镇守在溪谷顶端的敏感
唇,首先便向那颗镇守在溪谷顶端的敏感 核展开了猛烈的攻击;另一方面,更一举突
核展开了猛烈的攻击;另一方面,更一举突 了那从来都没有被
了那从来都没有被 开启过的处
开启过的处 门扉,在那汹涌的蜜浆洪流中,为即将到临的
门扉,在那汹涌的蜜浆洪流中,为即将到临的 处大军作好勘查的准备。
处大军作好勘查的准备。 
 芊芊绷紧的娇躯接连的剧颤,火烫的蜜浆像泛滥的洪水似的不断涌出,狭窄的蜜道把我那 侵的小指
侵的小指 也箍紧得动弹不得。我当然不会就此却步,指尖紧守着
也箍紧得动弹不得。我当然不会就此却步,指尖紧守着
 的少许阵地又转又挖的,
的少许阵地又转又挖的, 里更用力的含吮着她那膨胀激凸的小蓓蕾。芊芊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处
里更用力的含吮着她那膨胀激凸的小蓓蕾。芊芊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处 ,那里抵受得住这猛烈的挑逗,才不一会便已经爽得骚水狂泄的昏了过去。
,那里抵受得住这猛烈的挑逗,才不一会便已经爽得骚水狂泄的昏了过去。 
 完全丧失了抵抗力的美 校花像只闭目待宰的小白羊一样,被我三扒两拨便脱光了。不过我可没阿明他们那么开放,还记得拉过被铺,遮掩着芊芊那美丽得叫
校花像只闭目待宰的小白羊一样,被我三扒两拨便脱光了。不过我可没阿明他们那么开放,还记得拉过被铺,遮掩着芊芊那美丽得叫 疯狂的赤
疯狂的赤 胴体。
胴体。 
 其实也可能是我瞎担心了,因为这时阿明和艾姬两 的大战已经进
的大战已经进 了最紧张的关键时刻,根本没空闲来窥看我们了。只看到他们两条白晰的
了最紧张的关键时刻,根本没空闲来窥看我们了。只看到他们两条白晰的 体好像疯了一样的翻来覆去,把那张单薄的木床摇得“吱吱”的狂响,像随时都会塌下来似的;那些惊天动地的狂呼厉叫,更几乎连窗外那些震耳欲聋的雷动欢声都完全盖过了。
体好像疯了一样的翻来覆去,把那张单薄的木床摇得“吱吱”的狂响,像随时都会塌下来似的;那些惊天动地的狂呼厉叫,更几乎连窗外那些震耳欲聋的雷动欢声都完全盖过了。 
 我已经等不及了,用力把芊芊的双手压在 顶,大
顶,大 不断的在她那白
不断的在她那白 的耳垂、
的耳垂、 腮和香肩之间忙碌地游戈着。已经胀大到极限的凶猛巨龙,也已经急不及待的在
腮和香肩之间忙碌地游戈着。已经胀大到极限的凶猛巨龙,也已经急不及待的在 家的处
家的处 花丘上架好了炮台,瞄准了目标,准备向过去十多年的处男生涯说声“再见”了。
花丘上架好了炮台,瞄准了目标,准备向过去十多年的处男生涯说声“再见”了。 
 “芊芊,我 你……真的好
你……真的好 你……”我凝望着她那双充满惊惧的美目,温柔但坚定的吻在那不停抖颤的樱唇上,烫热得冒烟的巨大龙
你……”我凝望着她那双充满惊惧的美目,温柔但坚定的吻在那不停抖颤的樱唇上,烫热得冒烟的巨大龙 开始慢慢的压下……
开始慢慢的压下…… 
 “哎……”可怜的小处 眼角溢出了痛楚的眼泪,勉力的说出了羞
眼角溢出了痛楚的眼泪,勉力的说出了羞 的哀求:“不要……我怕……会痛……”
的哀求:“不要……我怕……会痛……” 
 “不要怕……”我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痛惜的安慰她说:“ 孩子第一次一定会有少许痛的,但我答应你,我会很温柔的!”
孩子第一次一定会有少许痛的,但我答应你,我会很温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