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转过身,但那少妇的玉臀却似有无穷的魅力,使他根本无法将视线移开。
就在这时,一条银色的玉带已从那臀间射出,同时发出“潺潺”的流水声。
燕驭骧突觉自己非常无耻,居然会偷看女人小便,他伸手狠狠捏了一下自己,转身便要离去。
突然,一个淫邪的笑声从另一座假山后传出,吓得少妇忙穿上丝裙,站起身。
“什么人?”
少妇低声惊道,语言中充满了羞涩。
“夫人。”
随着话声,一个年轻公子已从山石后转了出来。
“原来是何公子,你……你怎会……”
“夫人,自从你出来,我就一直跟着你了。”
“那……那你全都……全都看见了?”
“岂止看见,我还听见了呢,啊,玉臀如雪,流水潺潺,好不迷人啊!”
闻听此言,少妇羞得已是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燕驭骡吓了一跳,方才自己只顾注意这位美艳少妇,她身后居然还跟着一个男人。
少妇怒声道:“何公子,你真不知羞耻,居然……居然偷看人家……偷看人家……”
“偷看人家什么呀?”
何公子一边嘻笑着,一边故意淫声追问道。
“卑鄙!”
“不要这么说嘛,你瞧今晚歌舞升平,人人都在风流快活,你我不妨也就此享受一番人生极乐……”
说到这儿,他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少妇的双肩。
“不,我……我已是有人了,不可以……”
“有了又怎样?况且那老鬼整天咳个不停,一副病歪歪的样子,我想他一定不会给你多少享乐的。”
也许就是这句话击中了少妇的心扉,摇晃的双肩渐渐停止了挣扎。
一见如此,何公子的脸上立时露出了奸笑,他顺手搂住少妇的纤腰,一手勾住她的脖颈,柔声道:“这么长时间来,你对我的心思也定了解,我早就想让你……”
说到这儿,他的嘴巴已死死压在了少妇的红唇上。
“不……呜……”
少妇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但那已是做做样子了。
何公子的手在她纤细的腰间拼命抚摸着,渐渐上移至了她的胸前来回揉动着。
山石后的燕驭骧已看得魂摇荡。
阵阵的呻吟声自少妇的口中发出,深深地吸引着他。
燕驭壤的下身渐渐鼓胀起来,他的手竟不由自主地向下伸去……
少妇的裙扣一颗一颗被解了开来,粉色丝裙在何公子的揉摸下一张一合,里面的冰雪玉肌也时隐时现。
燕驭骧的手飞快地动了起来,而那紧搂着少妇的何公子动作更加迅速。
少妇的肚皮立时剧烈起伏起来:“何公子……你弄得我好痒啊!”
“嗅,对不起。”
何公子仰起脸道。
一句温柔的轻语说得少妇娇容绽放,她不由在何公子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公子……”
“夫人。”
少妇一下抱住他的头,将他的脸完全埋入自己的乳峰间。
何公子的手终于越过了她的香脐,匀住了她的薄纱内裤。
内裤中隐现出的那一簇黑色早已让他心驰往。
一只纤细的玉手突然抓住了他,道:“不,这……这个不行!”
何公子没有撒开手,突然含住了少妇的酥胸,凶猛地一阵吮吸。
少妇立时又发出一连串醉人的呻吟声,同时抓住何公子的手也松了开来。
就在这一瞬间,少妇的裤衩便被“唰”得一下拉了下来。
燕驭骧的大脑就像被烈火燃着了一般,他真想冲出去,踢开何公子,取而代之与那迷人的少妇……
“你……你真是太美了!”
何公子边说,手指疯狂地拨弄着。
少妇的花容已变得嫣红,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何公子,我……我要……”
突然,何公子直起身,一个“饿虎扑食”将少妇压倒在身下。
一股玉女肌香不时飘入他的鼻中,使他情不自禁地将嘴凑了上去。
他的身体骤然前挺,一个“直捣黄龙”便……
少妇的喉间立时发出一声勾魂荡魄的呻吟,娇躯震颤,双手在自己胸前疯狂地揉摸着……
如醉如狂地震撼将他俩送入了极乐迷幻之中。
燕驭骧只觉头脑一阵眩晕,双眼紧闭,嘴巴大张,手掌间的探动迅速加剧。
突然,他的回身剧烈颤抖了一下,腿间一遍浸湿……
雪白的肌肤仍在跃动,勾魂的淫声遐在回荡,但燕驭骧却再也没有方才的兴奋,有的只是羞愧。
他忙整了整衣冠,悄然离去。
“谁?”
一声娇喝突然传来。
原来已经走至王帐房住的西厢房了,那问话的是名眉目妖荡,衣衫不整的女子,敢情是刚从厕所出来,恰好发现燕驭骧,即站出来发话。
既然走到,拜见一下顶头上司,礼教不亏,燕驭骧道:“在下欲见王帐房王先生。”
那女子道:“你是谁?”
燕驭骧道:“今天才来的,姓燕,王先生的帮手,特来拜见。”
那女子道:“原来今天才来的新人,难怪以前没见过面,年轻小伙子蛮有礼貌喔,随我来!”
走上厅前石阶,那女子道:“等一下,我给你通报。”
屏风挡住,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却听两三人女子在劝酒,想是那王帐房一顿晚饭到现在还没吃完。
那女子进去,很随便地报道:“老头子,外面有客。”
一个苍老的声音含含糊糊地道:“小……小狐狸,上趟茅房这么久,存心躲……过来,你们四……四个今晚绝拼不过老夫!”
那女子有气道:“话都讲不清了,还说拼不过,别比啦,你输定了,倒是见不见客啊人家在外面!”
那王帐房道:“见……见……什么客……”
那女子对他道:“等你归位时,代替你帐房位置的人!”
那王帐房也不生气,哈哈笑道:“原……原来是我的替……替身到了,可……可是新请的……”
那女子道:“他说今天才来的。”
王帐房道:“跟他说,老……老夫晚上要喝酒,没……没空见客,有……什么事,明……明天来!”
那女子哼了一声,走出来道:“年轻小伙子,听到了吧?”
燕驭骧道:“既然王先生没空,在下就告辞了。”
临去,只听王帐房在里面叫道:“年……年轻人,色……色字头上一把刀,别……别……那里的狐狸吸……吸尽了骨髓……”
虽没见到面,想象中,他是面目慈善的中年人,可惜酒色淘空了身子,衰败得七老八十的样子。
燕驭骧暗中叹气,回到自己居处。
菊花迎接道:“相公,是去了王帐房那儿吗?”
燕驭移冷冷地道:“嗯。”
菊花道:“可要婢子们奏些乐曲,给你消消气。”
燕驭骧道:“我累了,要早点休息。”
菊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