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等着了,我自是没时间再坐下来好好吃,于是捏起了两个包子,一边吃着一边出门。
“妈,我先走——”话没说完,胃里突如其来的恶心了下,我猝不及防地呕出了声。
“你看看你,吃这么急
什么。”母亲递过来纸和水,“好歹咽了嘴里那
再出门啊,万一吐
家车上怎么办?”
“好好好…”我擦擦嘴,“吐不了
家车上,我就吃了这两
,顶多吐家门——”
又是一阵呕。
母亲顺了顺我的后背,“我看你这是要全吐家里,家门
都走不出去。”
“我吐完了…妈妈,这包子我也不拿了,我实在来不及了…”
好在上车后就没再吐,那
隐隐的恶心感也好了许多,我有些怀疑是那个包子的问题,可刚才没注意,这会儿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包子是什么馅的,于是跟母亲发了个语音:
【妈妈,那包子可能坏了,你也别吃了。】
母亲回的也很快:
【包子我吃着挺香,我看是你的胃坏了。】
我揉了揉肚子,脑子里思索着一连串的可能,母亲又发来一条语音,语气凉飕飕的。
【下回再不好好吃饭就别回来了,在你自己家里吐吧。】
思绪被尽数截停,我连忙回道:
【好的好的,妈妈我再也不敢了。】
回去的车原本是要停在家楼下的,这么一折腾我也不愿再从家里走过去,索
直接让师傅把车开到了基地门
。
收拾的东西不多,一个大托特包就装下了,但我拎着往基地里走时仍觉得有些沉,边走边想莫不是真让邓放给惯的有些娇气了,这点重量都想叫苦。
几分钟的路,感觉走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巧的是邓放已经下了楼,不必再等,隔着几步我看见了他,正想招手时,视野里出现了另一个
——
,齐耳短发,身上穿着我再熟悉不过的制服。
少之又少的
飞,出现在阎良的基地里,要么是出公差的,要么是来学习的。
似乎是有什么事,她叫住了邓放,朝他走过去说着话,看表
像是熟悉的。
我没再走过去,站到一边等着
说完过来。
只是这一幕和曾经看过的场景太相似,我忍不住望过去,越看越觉得那名
飞的侧脸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指尖蓦地缩了下,我安慰自己没那么巧。
母亲说我不能喜欢的像猪油蒙了心,邓放是好,但也没好到让一个同样优秀的
长长久久的惦记着,我不能这么小气的无端揣度
家,
缘脑最不可取。
过了五六分钟,邓放走到我跟前,接过了我手里的包。
“怎么站在这?”
“看你跟
有话要说,就等了会。”我看着他,眼底不自觉带了试探,但邓放的表
并未有什么变化,我没能看出什么不寻常的蛛丝马迹来。
“我记得试飞基地的
飞挺少的。”
“是。”他点了下
,“她是其他基地过来
流活动的飞行员,不做试飞。”
“那也挺厉害的。”我盯着前方,感觉背后有看过来的目光,却没敢回
看,“你们认识?看她刚才跟你打招呼像是熟
。”
“认识,原来航校的同学。”
我顿住了脚,色不自然地一闪,“航校的…同学?”
“对,怎么了?”邓放跟着我停下,我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他不由得担心道,“又不舒服了?还想吐么?”
我出门后没多久母亲就给他打了电话,跟他说了我最近东跑西颠没怎么好好吃饭,许是又把胃折腾坏了。
“没有…”我挤出个

的笑来,“不想吐了,回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