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竖在脸前,两手分别捏握着剪刀手柄,“咔嚓”“咔嚓”挥剪两下虚无流动的空气,满眼警惕地望着他答:“嘛?”
江峭没由来地挑眼低笑:
“现在你已经不抵触我这样称呼你了,是因为习惯了,还是觉得喜欢?”
下一瞬,他毫无预兆地欺身朝她近。
盛欲吓了一大跳,没顾得上回话骂他,第一反应却是唯恐剪刀伤到他,迅速松开一只手调旋剪刀方向,不料却因为惊惶没能抓稳,刹那里剪刀尖刃倒转,直她
.露在外的大腿肤
,狠戾刺扎下去——
电光火石的那秒——
江峭飞快出手一把捉牢剪刀刃身,下落停止,薄利尖锐的刃尖在距离她腿上肤仅仅一寸的距离陡然停滞,危
一霎解除在此刻。
盛欲眨了眨乌睫,有点没反应过来,迟缓地从剪刀上收起视线,错愣凝视向眼前的男。望见他低垂着眼皮,无声落定在她腿上肌肤的眸光,隐微幽沉。
她今天穿了件露脐紧身白短t,裹式油绿色超短皮裙,设计前卫,
感又热辣,大胆勒束她挺翘曼妙的腰
线,曲弧盈盈细弱。本就过短的裙边随她折身坐姿而无可避免地拉高,将将遮掩过
。
莓果般娇的红唇,略微掉褪浅白色的金发,薄肩瘦腰,长腿修靓笔直。
很…古怪的感受。
被他这样平静注视,像一道柔软闪电随他目光打落在她丰腻纤匀的大腿处,激惹细密过电般微小的脉冲麻痹感,渗透皮之下,滋生莫名敏感的痒意。
是的,她居然被江峭看得腿发痒。
盛欲有些受不了江峭这样的眼。血仿佛在遭受那份麻痒的鼓舞,催化燥涌
绪,无意识伸手去抓挠了几下大腿。却越挠心越
。
心越,指尖刮挠在腿上的力度越重。
直到大腿上被她重重抓出几道红痕,好似被细细鞭打的罪证,红光弥散下,更显得那里脂薄白软腻。
江峭是在她快要抓伤自己的那刻,胸顿觉堵闷,太阳
隐隐传出的钝痛感伴随稀微耳鸣,大脑仿佛在被体内的另一
力量撕扯,主控意识被触手拖进
水的窒溺感。
又来了,格被顶换的前奏。
江峭咬紧牙肌,从盛欲手中快速抽走那把剪刀,丢去一旁,一把抓起自己挂在椅背上的外套,盖在她凝白晃眼的双腿上,遮住她无意制造的小淤伤。
孩裙下的柔软
影,也一并藏在他的外套里。
一种不合时宜的暧昧,被他心无杂念妥善安放。
好在,另一个格的躁动,已经成功压制住了。
江峭转过身,双手撑在作台边沿,低
拧起眉骨,声色微微沉哑,开
唤她:“秧秧。”
他浸泡诱蛊力的视线从她身上撤走,明明,盛欲该觉得轻松些。也的确是这样。
可是,暗松一气的清白感过后,期待竟然变成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