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大胆向她的男人诉说需求:“你要不要,要不要我……”
铁了心折磨她的男人却并不接招。偏头避开她的湿吻,手掌掐住她优美纤长的颈侧,推开一点距离,迫使她的身体就像她的情欲一般高悬,无所依傍。
他拿捏字词的语气玩味,笑哼:“要你?”
盛欲想立刻点头,想说对,要我。
可他的后话太残忍:“怎么要?”
如果换做五年前,当下这个情况,盛欲可能会起身潇洒地大骂他“你他妈到底做不做!”
现在不行了。
不是红酒的后劲太猛,不是此刻的气氛有多适合彼此探索,也不是她上头到意乱情迷地就是要睡他。
不是,全部都不是。
是她太想江峭了。
五年前她只有萌动的爱。五年后的现在,她对这个男人除了爱,还有比爱意更汹涌致命的思念。
感情是分悲喜的。
思念却不分好坏。
所以她现在必须要跟他做。以此来宣泄自己对他的想念,来慰藉五年里一面发疯地想他,一面压抑自己不许回来找他的辛苦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