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仙婆名叫葛梅梅,是我九奶奶。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顾名思意,我前面还有八个奶奶,和数不清的其他奶奶们……
“梅奶奶,我爷爷都走三个月了,他到底什麽时候能回来?”等她啰嗦完了,我又问道。
“还不到三个月呢,应该是快了。”葛梅梅目有忧色,还强打起精来安慰我。
“你放心吧,都说祸害遗千年,你爷爷肯定会平安回来的。”
“不然,咱不去凑热闹了。”
“蒙曼珍这鼎器虽好,可她终究是凡俗女子。若你破了童子身,泄了元阳,万一眼下的修为压不住仙星骨的气息,引来邪物那可就麻烦了。”
犹豫一瞬,葛梅梅有些泄气的叹道:“也是我糊涂了,又起了要跟葛家较劲儿的心思。”
“现在想想,你爷爷的嘱咐必有道理,咱们还是等他回来再做计较,为了个蒙曼珍,真犯不上冒险。”
见她自责,我咧嘴一笑。
“梅奶奶,蒙曼珍长的多俊呐!”
“还是旺族旺祖的命格,让她嫁给禽兽不如的葛大壮,岂不是白白便宜了葛家人?”
“以後她要是再生个大胖小子,那必然是做大官,能光宗耀祖的命格!”
“这样的美人,你愿意拱手相让给葛家?让葛好好给弄回去?”
听我这麽一说,葛梅梅顿时来了精。
她一拍大腿,斩钉截铁的给出了答案:“做她的春秋大梦!我美的她!”
“葛好好又能算的了什麽?当年若不是她作弊玩阴的,我也不会被赶出葛家……”
一说起陈年旧恨,葛梅梅就气不打一处来。「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骂到最後,连她供奉的两位出马仙也不放过,“你们当初哪怕再争气一点,也不会带累我成了葛好好的手下败将,想想我就憋屈!”
香堂里供奉的两位黑蟒精听了这老生常谈,简直无力吐槽,气的直翻白眼。
那葛好好供奉的是葛家传了三代的保家仙黑蛟龙,比它俩大五辈呢!
你跟你祖宗的法力能比麽?!
那是争气一点能解决的问题麽?
正说着话,院外突然传来大黑的叫声。
一听这动静,就知道是玉雯回来了。
葛梅梅收了牢骚,目光复杂的看了我几眼,边进屋,边嘱咐:“都说女大不中留,你小子可别辜负了玉雯,那小妮子是死心眼,从小就一根筋。”
我尴尬的笑了笑,默默的给自己打气。
“谑,采的这麽满啊?”
一回头,看着玉雯背着满满一篓草药走过来,我连忙接过了背蒌。
“遇见了野生的银叶花和百羞草,呆会移栽到屋後园子里去。”
“哥哥,你什麽时候回来的?这回能在家里住几天?考试考的怎麽样?”玉雯笑意盈盈的打哑语,素白小手上下翻飞,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
她今天穿了身半旧的绿色运动服,细眉雪肤。
满头乌发在头顶挽了个歪歪的丸子头,上面绑着我送她的墨绿缎带。
一双明亮的眼眸极是灵动,看我的眼中满是喜悦和温柔。
“能住上两个月吧,估计第一志愿没什麽问题,小半个月不见,你怎麽还矮了点儿呢?”
我伸手比了比她的个头,表示很疑惑。
“是你又长高了好吧,我哪里矮了,明明也长了一点!”玉雯嘟着小嘴反驳。
拉着我往正屋左面的耳房廊下走,那里的墙面处,有她记身高的石刻记号。
“你看,我足足长了四厘米呢。”玉雯一脸认真的笔划着。
她惦起脚尖,高举双手。
一手努力比着我头顶的水平线,一手拿着尖锐的石头,在墙上刻划我身高的新标记。
我俩离的极近,平时做惯了的“划身高”日常行为。
偏偏在这一刻,让我品出点不一样的甜暖滋味来。
我在心里感慨,小丫头真是长大了啊。
玉雯原本小巧玲珑的肉包子,也悄悄鼓涨了起来,现在几乎贴到了我的胸口上。
熟悉的少女芬芳直扑我心扉,我低头看她。
少女脸上细细的绒毛,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她白皙的小脸蛋,有一层又一层的红晕蔓延上来。
我甚至能听见玉雯急促的心跳,那乱七八糟的动静,听得我也有点紧张。
小丫头还强装镇定,在墙上努力刻画那一道颤抖的横线。
她紧张的睫毛颤抖,眼似期待,又似娇羞的偷偷瞄我,踮着脚往我身上又凑了凑。
微启的嘴唇粉嫩半张,像是种无声的邀请。
我闭了闭眼,压下了心里的天人交战,吊儿郎当的笑道:“哥哥发情期可到了,你贴着我蹭来蹭去的,到底是几个意思?”
一句话,顿时让玉雯脸色爆红。
她不可思议的瞪着我,瞳孔震了又震。
一脸的震惊,似乎不相信这种虎狼之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从小到大,我给她的印象向来是包容的,有礼的,坚强的,阳光的。
哪怕我也有和同村小孩儿打架的时候,但那几乎都是为了保护她才干的。
在她面前,我从未说过逾越挑逗的言辞,更没做过什麽过分的行为。
今天到底什麽情况?剧情发展怎麽跟“黑蟒精”精龙龙说的不一样呢?
传说中的四目相对,深情凝望,怦然心动和甜甜的亲吻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哥哥是不是撞邪了?
“怎麽了?你不是说愿意跟哥哥做爱,我想怎麽样都……唔。”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捂住了嘴。
玉雯瞪的眼珠子溜圆,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使劲表达着“才没有!”三个字。
“谋杀亲夫啊?捂这麽紧。”
我顺势亲了亲她的手心,用舌尖小舔一口,“哎呀,忘了你没洗手了,味儿有点咸。”
玉雯触电般的缩回手,紧退了五六步,跺脚跟我比划着,“我不是那麽说的!你别添油加醋。”
她又羞又急,鼻尖都冒汗了。
“哦?不是怎麽说的?我就记得,你说愿意跟哥哥睡一个被窝,让我把你脱的光溜溜的,还愿意让哥哥抱着……”话没等说完,她又要上来捂嘴。
我哈哈一笑,闪身躲过。
玉雯的小手舞成了残影,她哭唧唧的比划道:“那是生同寝,死同穴,你又胡说!哥哥,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