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黄茂扯下了妈妈的内裤,顺着被撕开的肉丝大腿,从那双穿着精液鞋的脚丫取出,包裹在了他那还沾着精液的棒身上,穿好衣服扬长而去。
我看这监控里躺在地上穿着粗气的妈妈,大开的胸口上满是精液的痕迹,黑色的胸罩和蕾丝花边上已经形成了淡淡的白色精斑,小穴中还一点一点的,渗出些许白色的精液。
我低头看去,胯下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然不争气的,对着妈妈被奸污的画面射了一地。
看着妈妈在地上歇了一会,随后挣扎着起身,拿着纸巾擦拭着沙发上,地上残留的淫靡痕迹,随后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只见她闭了闭眼,似乎决定了什么,擦去了肉丝臀部上残留的些许精液,至于胸口上的,她只是把蓝色的警察制服扣子一颗颗扣上,遮挡住了大片雪白乳肉,和那精液的痕迹,而裤子更是直接套上,小穴里残留的精液并没有清理,内裤也没有穿,就这样真空出了门。
妈妈拿着文件,以及,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走出了家门,把红色的15CM高跟鞋放在了鞋架上,略微蹒跚着脚步离去。
而那双隐藏在制服裤子下的肉丝腿,其脚下踩着精液鞋,发出声声轻微的“噗滋噗滋”的声响,可想而知那精液在她的足底被挤压,正泡着她那双嫩嫩的玉足。
我看着视频里妈妈的背影,此时代表着圣的警察制服下,胸口满是精液,胸罩里面被精液泡着那对大奶,下体流淌着黄茂的精液,踩着黄茂的精液鞋,这是我想要的吗?我走到门口,把鞋架上妈妈不久前放上去的红色高跟鞋拿了下来走回了屋里。
颤抖着双手拖动进度条到最开始的地方,我重头观看着妈妈被黄茂奸淫的一幕幕,我闭上了眼睛,脑海中自己的身影仿佛渐渐取代了黄茂,在妈妈的巨乳间抽插,狠狠的一次次插进妈妈的子宫口,不,我没那么大!我狠狠的不断抽插着那只红色高跟鞋,似乎这样就能让我的心灵得到微不足道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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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妈妈终于下班,走到了门口,往日里颇有魄力的女人此刻有些犹豫的站在门口,脸色微微有些异样的潮红,不施粉黛的容颜此刻有了不曾见过的淡淡妩媚,双瞳剪水。我看着监控里的妈妈,她并没有去拿平日里在家里穿的拖鞋,而是看着我特意,放在最上面的最显眼地方的红色高跟,鞋底,鞋面上,铺着一层浓稠的白精。
我收起手机,“啪嗒”一声,随后是细微的,有些怪异的“噗滋”一声,我知道,那是脚底踩着精液发出的声音。妈妈走了进来,一身警服的她脚上却踩着不太搭配的红色漆皮高跟,绚丽的亮片上点点白精已然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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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我蹲坐在玄关,看着手机里浴室的监控,我需要验证一个事情。
清水从莲蓬头中洒下,沐浴着妈妈完美的酮体,洗去胸口上和臀部上已经凝成固态或胶状的精液,看着怎么看都不腻的酥胸翘臀,看着那葱葱玉指伸到平坦小腹下,缓缓扒开已然恢复成一条紧实缝隙的小穴口,粘稠在温热小穴内壁保持液体状态的精液汩汩流出。
直到水流停止,看着妈妈伸手取下,那满是白色精斑的蕾丝胸罩,清亮的双眸凝视着上面的精液痕迹,随后穿戴上去,精液胸罩再一次裹住了洁白柔软的H杯乳肉,那粉嫩的葡萄和其中精斑充分接触着。
确认了妈妈真的听了那个老头的话,强烈的自责和悔恨席卷了我,眼看着妈妈她似乎一步步的走向黄茂的深渊当中,然而我却因此而勃起,甚至第一次看到那个监控视频,没撸就射了一地,我升起用警察身份去威胁黄茂的想法,却又决定放弃。
我不知是以何种心态,再次点开了我另外保存下来的那段,妈妈被黄茂奸污的视频,手机昏暗的光芒照在我的脸上,我揉了揉鼓胀的裆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是否带着欲望或是猥琐,拿起面前摆放着的妈妈日常穿的,黑色漆皮玛丽珍一字扣带中跟鞋,如昨天,如前天,如第一次一般,贪婪而又痴迷的,细细嗅着,那妈妈的味道。
不知哪来的恶趣味,我颇有些自嘲的,两只鞋轮番插入,雨露均沾的让它们鞋底都沾满了自己的前列腺液,又一次次的把这双鞋鞋口当做是妈妈的足穴,亦或是别的什么穴,看着视频里的妈妈被黄茂抽插着,浑身精液的模样,狠狠摩擦着鞋底鞋壁,一字扣带挂在肉棒上方,抽插时摩擦带来隐隐的轻微疼痛,但我毫不在意,一次次让龟头充分的顶到鞋尖,仿佛能感受到妈妈的脚趾温度。
红肿的肉棒由于一天之内射太多次传来阵阵胀痛,又让我回想起黄茂在妈妈身上射了三次却依旧坚挺硕大的紫黑肉棒,不禁有些自惭形秽,我只能以我虽然普通的外貌去贬低那老头驼背的瘦小身体和歪斜的嘴脸来聊以自慰。
把两只鞋底均匀流淌着我的精液得到鞋子,不擦拭的直接放回门口的鞋架上,我轻手轻脚回到了屋内,看着躺在身边,面容姣好,穿着小吊带睡衣,那同样硕大的F罩杯隐约让我看到了妈妈的影子。
如果躺在身边的是妈妈就好了。
我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