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这段不长的特殊命运里。「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经常觉得,我一直在做许多荒唐事,偏偏又有许多理由。
比如说和家明的恋爱、我坚持是身体影响了我的爱意;再比如找老林,我推脱给我和老林是兄弟。看似有道理实则卑鄙得很,而这一切的腐根,我突然想明白了:
是因为——某种“认知”。
就像家明所说的,生而为人的认知。
“我是谁”呢?其实这个问题,在我潜意识有两个答案。一个,慕秋云,而另一个,则是慕芷璃。
从一开始我就有些许女孩子气,而换身、家明,则彻底催化了这一切,建立出我是“慕芷璃2.0”的暗示。那尚未消逝的男性认知和萌芽的女性认知纠缠一起,所带来的后果,就是,我同时失去了两份“自觉”。
譬如,
不想上课,我潜意识会想,反正到时候换不回去能嫁人;
再譬如,
和男生玩闹,我潜意识会想,反正我也是男的不用避嫌;
一旦我做错男生的事情,我就拿“我是女生”当借口,当作为女生行为不当时,我又转而觉得自己是男性。我入戏了,但我入的,是两个不同的人……
以上道理都是我在黑暗中反省出来的——此刻,我,再次被慕芷璃囚禁中。
这次的囚笼是个小柜子,幸好,有一个发光的缝隙,能令我观察外面。慕芷璃这次似乎超级生气,连吃东西都色愤怒,咬起来像野狼扼喉。
犹记得他当时暴怒地吼:
“慕秋云、我就不该相信你、我就不该相信你改了!!!”
“你个狐狸精!你个贱.人!你个混蛋!!!”
而我不知怎么回事,也特别烦躁生气,干脆使出最后力气反驳他:
“你才混蛋!我和老林是兄弟,根本没什么,何况是你先抛下我在先,你小题大做、你占有欲过强、你不尊重我的自由意志。想要回去你倒是努力换啊?怎么我叫你,从来叫不动你?”
驳完那句,慕芷璃气得浑身发抖,而我身体又累了,想回房休息。更多小说 LTXSFB.cOm
但就在我转身一瞬间,慕芷璃突然抱起我,摁到沙发上,牙齿气到打颤地和我对视。他许久没说话,就一直瞪着,狠狠瞪着。
我突然感到恐惧。
而他的怒气,竟然渐渐平息了,眉宇间似乎想起什么回忆。
最终,他甚至轻轻地、有些甜地笑起来,阳光灿烂,但吐出的话,却让我寒毛直竖。
“蠢慕慕,你当小狗狗喝牛奶的时候,好乖好可爱啊。”
我问他你疯了?
他没说话,但是拿出一条软绳,想把我绑住,我奋力挣扎,却并没什么意义,直到被绑死了,被布条堵住嘴巴,我才意识到,该换个方法的。
很快。
我被他关进这个柜子。
不知不觉,足足一个多小时过去,直到此刻,我都还只能“呜呜”地。
我一直观察着外面,慕芷璃很快吃饱喝足了,他朝我走过来,打开柜门,沉默地凝望,我睁大眼,故意朝他柔弱地倾倒,呜咽中流出泪,点滴坠下,落到他的脚边,沾湿他的白袜。
“……”
“算了,今天放过你。”
他的表情果然如我所料变软。
绳子终于解开,我第一时间扑进他怀里哭,但心底其实没什么波动。好像灵魂被抽离出去了,成了在场的无关第三者。我内心想:自己的举动好娘好可笑啊,可梨花落雨,却绽满了各处芳华。
慕芷璃还是表情生硬,复杂、伤心、气氛、又心疼地望着。
我突然顿悟。
或许,我和他都病了。
我得了一种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的病;
而他得了一种,总觉得,“我”才是“她”的病……
其实慕芷璃做出这极端一切的理由我都明白,他总是坚信:“我”才是“她”,所以我的一切,都该是他的,该以他的意志呈现。
甚至因为他爱自己,很难说……他是否不可避免地、混杂着男性情.欲地,疯狂爱上了“我”……
某一瞬间。
我突然产生个魔怔的想法。
“慕芷璃,”我轻柔勾住他脖子,“要不,你干脆啪了我吧。”
慕芷璃轻轻怔了下。
我继续道:“啪过这一次,你就了结你的那些念头,最重要的东西也彻底还给你了……我就当,当做了个噩梦……但从今晚以后,你不能再把我看做你的所有物,不准再把我当你。”
“蠢慕慕,你不想换回来了?”他愕然。
“想,”我说,“但是我讨厌这样,我不是你,更不是你的,可能家明的确不适合我,但我更不想你这样病态,不然你迟早会毁了我,毁了我们。你想过么?再这样沉沦下去,一旦换回来,我们又算什么?”
“……”
“那样你的‘正常’才是真的毁了,”我用指尖划过他颈后,自认为理智地望着他、轻轻撩拨,“所以、干脆你朝我发泄一次,彻底发泄一次,只要你放过我。”
“我……可是……可是……”他有点吞吞吐吐,也脸红了,露出腼腆害羞的样子,“……你、你受得了么……还是……你很喜欢……”
“怎么可能?我要吃安眠药,反正,别让我在清醒状态。”
我轻轻地笑了下,无奈地,指了指客桌底的药箱。
心情大概是低落吧。但慕芷璃的执念,总要献祭些什么,才能真正平息掉。
慕芷璃开始犹豫。
很深很深,但也很纠结的犹豫。
我说:要不你抛硬币?花面上,字面不上。他又犹豫很久,还真点点头,掏出个一元硬币出来。
他的肩膀绷紧,手在颤抖,我也一样。
硬币抛高、坠落。
结果,
字面。
我突然浑身上下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干笑了声,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但正打算回房,他猛地扑过来,把我死死压到沙发上。一团滚烫,坚硬地游离在腿根处。
他说老娘踏马地想通了。
说踏马地你别想跑,这次老娘要彻彻底底占有你个小碧.池。
我愣了下,笑了下,轻轻地,闭上了眼。
炽热的手颤抖着、解开我的睡裙,那因不习惯而未穿戴的最后防御,丢了最后底线,使得饱满的果实入了坚实的竹框,柔软的果肉溢出来,是香喷喷的乳.汁。
“蠢慕慕,”慕芷璃声音颤抖着,“这是我的、都是我的对吧?”
我说,“对,请你拿走。”
他粗重嗯了声,然后轻轻把果实放下,框子变成四根略粗糙的柳条,一点一点划过小腹、划过臀胯、落到花园两边柔软的嫩肉。突然,豆大的泪珠落到我胸上。
一滴、一滴、汇聚成四散的小溪。
慕芷璃呜咽地哭起来,连我也始料未及,他只是不停摇着头,哽咽说不出话。
我问他是不是不想做了,他摇更狠,两只手抓紧峰峦和花园,死死地抓着,不肯放开。
他哭着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