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就有一种……积累的命运推力。
说起来……
好久没看本子了啊……想看伪娘本诶……
e站怎么登来着……?
——桥的麻袋,
这种严肃的时刻我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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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毒。
赶紧装出一副聚精会的凝重模样:
“我爸死得很早,”这时,李秀玉轻道,“我长得随我妈,家里没男人,所以从小就比较……漂亮。家穷,也缺一些物质上的东西。那时候别的小朋友都有冰棒、玩具、新衣服,可我没有啊,很难过,我像个女孩一样任性,回去就跟妈妈哭要……可妈妈也不会挣钱,她也,给不了。问着急了,她也哭,一边哭一边打我……”
他忽然难过笑了笑,“然后——没几年我妈果然找了个有钱的。”
“……”
“可那个人不爱我妈,我妈也不爱他。我妈在家里像被包养的佣人。那个人虽然有钱但特别吝啬,连给买菜钱都按数量控制。我虽然好像住在大房子里,衣衫光鲜,可根本有哪里不对劲。每次交书本费、交学杂费、买药……不得不跟他要钱的时候……
我都必须站在他面前,低着头,地上像有一只讥讽的黑色眼睛在冲我大声嘲笑。笑话我身上的每一件衣服,每一寸洗白净的皮肤。而那个人的目光就像带着某种粘稠的液体游走遍全身,有种羞耻,你懂吧?那种很难说出来成分的羞耻,发芽成带倒刺的藤蔓,勒紧每一寸肉,血淋淋地疼,但也兜着,不让我滑倒……”
李秀玉越说越发抖,“后来、后来、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冲我很温柔地笑,让我坐下,我听话以后,他突然开始摸我的腿,一点一点地抚弄,伸进裤子……”
蓦地——发抖停止。
李秀云忽然松了口气,“再后来藤蔓就断掉了。”他诡异笑,“你知道我第一反应是什么吗?我竟然一边哭一边在想……以后终于能理直气壮地跟他要钱了……”
“之后,我开始叫他‘爸’。”
“再之后他晚上开始往我房间过夜,我妈没说话,他给钱也越来越痛快。过了两年‘好’日子,他澳门赌红眼,资金链断掉,公司倒闭,还染上毒瘾。”
“我妈起诉离婚,拒绝抚养我。”
“再后来,日子就很好猜了,我要养个瘾君子,要还债。怎么赚钱,不用多讲。其实要脱离也能脱离,只是觉得没必要,已经到这种地步,何必还立牌坊呢?过去的高傲是装的,因为不装我总觉得低你们一等。”
“不过,真好。”
“现在已经不用装了……”
“再也,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