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得跟方天画戟似得。
我如今还四肢健全的站在这里,真是多亏了我自己运气好,没有伤到什么重要部位。
听妈妈她自己说她年轻的时候曾拿过不少奖牌,结婚后她才开始卖起中式面点。
据说是学自我那个早逝的便宜父亲,我那位早已去世的父亲是位非遗传承人,但我妈竟然没学到几分我那便宜父亲的手艺,也就做点包子馒头这种简单的还算像模像样。
可能她觉得是因为她自己小时候没读好书,长大后才吃了这么多苦,所以她才一直猛抓我的学习,而且手段极其残暴,给我都打出心理阴影了。
我走到浴室里,右手用力的锤了下墙壁,感觉自己作为她的儿子活的真是太憋屈了。
最可恨的是我自己不长记性,每次她打完我,只要她一说好话,我就又忍不住屁颠屁颠地凑上前去喊妈妈了。
我打开花洒,把脱下脏衣服准备丢到洗衣机里,但我忽然看见边上的小盆里好像有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