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本能,身体的本能,想被男人驾驭,被插入,被肏,被射进精液。」
我已经没有足够的意识为自己的话羞耻,我迫不及待,我还想说,还想用更准确的语言表达自我。
世界仿佛分成了好多层,我在下面一层,和通常的世界隔离开。
时间在放慢,我能看到好几个我自己。
我说:「我是任人打扮的洋娃娃。」
高昊在我耳边说话,他说:「小姑娘喜爱她的布娃娃,打扮它,就像她梦想自己被打扮和被喜爱那样;反过来,她把自己看做一个美妙的布娃娃。」
我知道他在引用《第二性》里的话,我没法进行深入思考,但我觉得我是一个布娃娃,被打扮,被喜爱,被占有,有美妙的外在,这是我本能中想要的一切。但男人并非理想的主人,他们是可怕的入侵者,让我想要逃离,所以我关闭自己的本能,拒绝了男人,却又感到寂寞。
高昊在我耳边低语,说的已经不像人类的语言,我着迷地听着,觉得这就是世上最美的情话。
我全身都在抖,腹部抖得特别厉害,呼吸急促,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
他在摸我的脸,我心里全是感情,又不知道那是什么感情,只能说那就只是感情本身。那样强烈的情绪让我就要哭了,明明那么强烈,我却想继续体会。
高昊顺着我的脖子摸到我的乳房上,他隔着职业装感受我乳房的轮廓,然后往下,摸到我的裙子上。
他俯下身,隔着裙子闻我的裆部,又立起来,观看我。
他的手好大,在摸我的腿,好舒服,想一动不动就这样舒服下去。他仔细玩弄我穿着丝袜的长腿,用手掌感受它们的形状、质感和温度,他摸我的脚,把玩揉弄,又闻我的味道。最后他的手伸进我裙底,隔着裤袜摸我燥热的裆部。
我心里的淫贱都被翻到了表面,我在发骚,着迷地感受着他对我下半身的亵玩。
压抑在心底的性幻想被释放,它们像梦境一样游荡在我的大脑中,各种男人在轮番上我,我舒服得不知该如何形容。
呼吸好急促,像要窒息了。
我是女,我想翘起屁股让人日,所有人都排着队来轮奸我。
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五光十色,我不想挣扎,我想一直这样,体会更多,永远这样下去。
高昊的手还在摸我,我抖得动也动不了。他的手在我裙子上摸,找到裙子侧面的拉链,他没有寻求我的同意就拉开了,然后向下脱掉了我的裙子。
我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下半身整个暴露在他眼前。
他看着我的下半身欣赏,用手随意地抚摸,用手指在我下裆里触碰。我闭上眼睛享受,身体扭动起来,我开始叫,越来越大声,但仍不足以释放情欲,我张开腿,将裆部尽量暴露,这种淫荡的动作让我兴奋到了顶点。
然后我闻到了什么味道,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还躺在那躺椅上,高昊离我很近,他勃起的裤裆就在我面前。
他脱下裤子,露出他的阴茎。他大得惊人,鼓胀而挺拔,发出浓重的雄性气味。
他把阴茎放到我脸上,将龟头往我鼻孔和嘴唇上捅,我呼吸着他的臭味,疯狂地侧过头去,张开了嘴。他扶着我的脸,把龟头往我嘴里送,我接受他,他插进来,我用力吮吸,他顶到我口腔里,然后调整角度往我喉管里捅。
「呜!」他进来了。他抽插我,像肏阴道一样肏我的嘴。而我的手伸到自己下面自慰。
可那感觉不对。
这七八年来我不知道自慰过多少次,我早就熟悉了那种感觉,它和现在的感觉不同。
没有实感,那种被触碰的感觉像是隔着几层世界,它不像是现实,我忽地想,我还在梦里。
我推开他,坐起来,想知道这是不是梦。我掐自己,醒过来,发现自己在另一个梦里。
所有这些都是想象出来的吗?是梦中的梦?我醒不过来吗?
接着我突然醒来,惊慌失措,高昊想对我说什么,但我一句也听不进去。
我拿起包包,向他道歉,然后站起来就想逃走,却忽然感到脚下一凉,原来我没穿鞋。
把脚塞进高跟鞋里,长发滑落下来,摩擦着我的脸,高昊轻轻握住我的手臂,我慌张地说:「对不起,我想先离开了。」
「司空小姐,请你再坐一坐,你现在看起来状态不好。」
「对不起,我想走了。」
「请休息一下,喝杯水吧。」
「不用了。」
我是跑出去的,跑进电梯,跑出大楼,大步地走着,打开我的车门,坐进去。
我对外界的感知恢复了,我摸自己的嘴,把手指伸进口腔中检查,我无法判断有没有被插入过。我把裙摆往上拉,手伸进去摸裆部,那里湿透了,淫荡的味道飘散出来,让我心中一荡。
我好乱,没法判断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将车启动,开出了东方大学。
等回到办公室,我那激动的心情仍然没有平复,我止不住地性幻想,想要被男人侵犯。
然后我突然想,我要和凡分手。
不需要找什么理由,因为理由太多了,我要和凡分手,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就在那个时候,凡回到了学校。
他所就读的兰港大学和东方大学并驾齐驱,他找到了自己的导师,林霜教授问他:「你昨天做什么去了?」
「谈恋爱。」他说。
「我怎么没听说你有女朋友。」
「刚刚找到的。」
林霜扶了扶眼镜,问他:「你见到高昊了?」
「见到了,但是按照你说的,我和他没有任何接触。」
「你能确定吗?」
「我想想,其实我不能,要不然您把我催眠一下,看看我有没有被洗过脑,或者注入过信息?」
林霜靠近了仔细看着他,让他有些害羞。林霜说:「真的有必要。躺到躺椅上。」
「啊!不行!」
「怎么了?」
「这个嘛……我突然想起来,我有隐私的啊。」
「我只检查你昨天和前天的记忆。」
「不,不。」
「步凡,你不会昨天和女孩子上床了吧?」
「您问得太隐私了。」
「是那个留学生吗?她叫什么?帕特里夏?」
「不,不是她。」
「你最近不跟我在一起就是和她在一起,除了她还会是谁?你去嫖娼了吗?所以你才不让我催眠。但是不行,步凡,你只要见过高昊我就得检查你,不然我不放心,就算你嫖娼过我也要检查你。」
「到底为什么啊?你怕他偷你的学术成果吗?林教授您防得也太夸张了吧。」
「事情如果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那请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二十年前的催眠奸魔案。」
「我知道,你说过很多次了,这和那个案子有什么关系?」
林霜拿出手机,屏幕上是秦可彤死亡的新闻。林霜说:「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他再次出现了。而这次,我们两个一定会成为目标,因为我们是他的绊脚石。」
她的话让凡紧张起来,林霜冷艳的脸上露出一丝愧疚,她说:「我不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