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我的记忆,许青在回忆里是什么样的?她不高不矮,大概165厘米,胸部和臀部很大,腿的粗细中等,穿着高跟鞋就显得修长,她的脸非常漂亮,漂亮得让人想盯着看,这足以让她在一众瘦高的模特儿中毫不落下风。
画中的她三十多岁,浑身上下布满汗液,高昊对她的描绘如此真切,我几乎能闻到她汗湿的双脚上的香味。
我走到房间尽头,在这里放着最后一幅画,画上描绘的女人我见过照片,她就是高昊的母亲,
她叫叶雨柔,是个一切都很标准的美人。
我仔细看那幅画,画上的笔触远没有其他画作上那么老练,叶雨柔的形象不像其他画上那样清晰,她看起来三十多岁,她的一切都和我好像。
是的,和我好像。
我的心一阵急促狂跳,我后退两步,听到高昊的声音,他说:「请小心,司空小姐,地板有些滑。」
我有些害怕,转身面对他,他平常地笑笑,对我说:「我不想向你隐瞒。」
「这些女人……你和她们……」
「我和她们发生过性关系。」高昊走到我身边,看向他母亲的裸画,说:「但她们都是自愿的,我和她们做爱,不是性交。」
「你认识许青?你和她做过?」
「那是好多年前了,二十多年了吧。她比我大几岁。我没记错的话,她在一家出版社工作,我们是在出版社的酒会上认识的,那时候我出了自己的第一本书。」
「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我说。
「她那时候不是,我们第二次见面是在意大利,她去出差,我去访学,我们在米兰遇见了。我们两个都是文艺复兴文学的爱好者,于是我邀请她去佛罗伦萨,有一天我们在一条小街上被人抢劫,我击倒了劫匪,拉着她逃跑。我们跑进一条小巷子里,那时候我们两个都情不自禁,就抱在了一起。」
「只是抱在一起?」
「我们接吻了,然后去宾馆做爱。我们的关系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她是个好女人,她还在顾忌自己的家庭。」
「那秦可彤呢?」
「我们在电视台的节目上认识的,后来她成了我的病人。」
「她怎么了?」
「她男朋友给了她太大的压力,他太爱她了,对她有太多的期望,让她觉得不自由。」
「哪种自由?和你做爱的自由吗?」
「虽然不道德,但是是的。人都有享受生活的天性,像她这样美的女人当然有资格和多个男人有性体验,但她的男朋友明子豪限制了她,她自己的欲望和道德感也在折磨她自己,所以她痛苦。」
「你是说秦可彤本来就想出轨?」
「算不上出轨,不过我不抠字眼,就算是吧。您自己也是女人,你比我更清楚,司空小姐,告诉我,女人是不是也和男人一样,想和更多有魅力的异性性交?想体验和不同男人的性爱?这是否也是女人的天性?」
这个问题比我想的更复杂。
我说:「你在把人降格为动物,我们不是只有天性。」
「是这样吗?」高昊靠近我,这次我忍不住退了一步,他说:「那你为什么要和步凡做爱?」
我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打歪了他的眼镜,他的脸好硬,让我的手发痛。
高昊笑了,扔掉眼睛,轻轻对我说:「你需要的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来爱你。」
「你认为这个男人是你?」
「你心里有答案。」
他抓住我的肩,我推他,可他力气好大,他抓住我的手腕,我尽力挣扎,也无法突破他的控制,就像被牢牢固定在一棵大树上。
我心里好慌张,心底疯狂地泛起欣快感,我很兴奋,因为他如此强硬地对我而兴奋。
他把我拉向他巨大的身体,抱住我,有力的大手拨开我的碎发,温暖的手心贴在我的脸上,抚摸我,看着我。
我下体一酸,阴道内壁收缩着沁出水来,危险的愉悦在胯裆里蔓延。
「你放开我!」我推他,就像推一棵大树。「放开我!放开我……」
我在急促喘息,小腿抖得几乎要站不住了。他用双臂抱紧我,我的脸按在他的肩上,我闻到他身上的木质香味和男人粗犷的雄性体味,我的心乱了,情难自已,胸腔里在疯狂地跳,屁股夹紧,身体却软了,使不出一点力气。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昨夜的梦,在梦里我和他做爱,和他激吻,他在我体内抽插,轻易地将我送上高潮。
现在我才知道那个梦太假,因为他的身体明明如此有力,不是梦里的感觉所比得上的。
我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想要被用力地爱,但我的手还在推他,我祈求他:「放开我……」
我肉腔翕动,爱液打湿内裤,「放开我……」
我裙底燥热,下体的空虚令人疯狂,「我不要……你放开我……我不要你……」
我快哭出来了,声音里全是颤抖和含混的话语,我不停地说:「不要……放开我……我不要……求求你……」
然后高昊真的放开了我。
我心里闪过失望,但也立刻恢复了些许理智,我的腿软得站不稳,我扶住他的手臂,他也扶着我。
我幽怨地看着他,也不知自己是怪他对我用强,还是没有用强。
他揽着我的腰,脸靠近我的脸,这次我没有躲,仰起头,等他吻到我嘴上。
刚闭上眼睛,就感觉他的嘴唇触碰了我,和他那坚硬的身体不同,他的嘴唇仍然是柔软的,他呼出的味道粗重,但并不讨厌,反倒让我兴奋,他试探着吮吸我的嘴,我不知所措,既不回应他也不阻止他,他想分开我的唇,我就张开了,然后他吸我,我下意识地伸出舌头,他的舌头就伸了过来。
我们交缠在一起,互相舔舐,他的舌头伸进我口腔里,我闭上眼睛,张开嘴任凭他侵犯。
他在舔舐我嘴里的每一寸,从上到下,又在我嘴里一圈一圈地搅,我只知道配合他,饥渴地感受被他舌吻的感觉。
我湿透了,叫出来却被他的嘴堵住,突然到来的性快感让我害怕,我一边吮吸他,一边推他,一边用舌头和他抚爱,一边用手和他搏斗。
最终我和他分开,嘴间拉出银丝,又迅速滴断。他还想抱我,这次我用拳头打他,他就抓住我的手腕,用大大的左手将我的双手轻松抓在一起。我疯狂挣扎,甩手挣脱他的束缚,他又抱我,探过来亲我,我侧过脸,只让他亲到脸上。
「停下!」我用高跟鞋尖踢他的腿,奋力推他才挣脱了,我一直往后退,退到墙边,他逼近我,阳具在他裤裆上高高撑起。他抓住我的肩,我们两个都呼吸急促,我心脏狂跳,几乎快窒息了。
「司空小姐,」高昊抓着我说:「记得我们赌的那个吻吗?」
我想起来了,他说三天之内我会自愿和他接吻。
他说:「我们接吻了。」
「我不是自愿的。」
「那现在这个呢?」
他吻过来,我忍不住接受了他,这次我如此忘情,变换着角度和他深吻,我们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太多了就从嘴角流出来。
他的大手摸到我的胸部,我就挺起胸让他摸,他的手往下滑,滑过我的小腹,隔着衬衫裙柔软的裙摆摸到我的裆部上。
我突然有一种「那里终于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