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当了母狗,连奉命放屁都有种快感呢!
「喔,是母狗啊……喂!叫妳啊!母狗郭惠君!」
「咦?」
即使擦身而过的是陌生人,对方也能从母狗证上大大的姓名知道她是谁,直接连名带姓叫住这条傻呼呼地从旁边走过的母狗。惠君刚意识到并非只要服从认识的人,这位陌生大叔就抓起她的头发,硬是把她拖往旁边老公寓敞开的铁门内。或许是因为互不认识,大叔才不留情地扯弄惠君头发。她只能弯下身去跟着对方走,免得一头秀发都要被扯断了。
进到抽水马达嗡嗡响的公寓楼梯口,大叔也不含糊,直接解开皮带、脱下西装裤,掏出和老警卫截然不同的壮硕阳具。
要被强奸了──这样的想法刚冒出芽,就给沾染淫臭味的手拔去陈旧的部分,以全新的解释涌入大脑──要被比老公还粗壮的肉棒宠幸了!
「妳笑什么?趴好啊!」
「是的……!」
会被这么不尊重的态度对待也没办法,毕竟是母狗呀!不是女人,而是母狗!是大家在街上看到可以随意逗弄、甚至拖进暗处强暴也完全合法的发情期母狗──惠君的身体再一次给自己身为母狗的事实所震撼。
她依照命令趴在一台老旧的单车座椅上,翘高屁股,任由身后的大叔掀她衣服、扯下裙子,以粗暴的力道疼爱在阴暗楼梯旁垂晃的巨乳。
「这乳晕大得恶心啊……妳老公真可怜喔!」
啪!啪!
「哦齁……!」
在粗糙掌心连番拍打大乳晕之下,就连嫌弃的言词都甜如蜜糖,使惠君兴奋地分泌口水、张开湿润的橙色双唇淫吼着。大叔一手来回拍打乳晕和侧乳,一手在她屁股后方给频频颤动的阳具套上保险套。掌乳声停下时,惠君那黏糊糊地发出啾啵声的肉穴正式给壮硕的肉棒撞开、滋噜噜地深插到底。
「齁……!齁……!」
啪滋!啪滋!
大叔两手深掐惠君有些肉感的腰,肉棒入穴后,直接开干这条欲火全给他逗起来的母狗。
这根阳具比老公的大许多,但仍不及她曾经品尝过的黑人先生,就惠君上了年纪后开始变松弛的肉穴来说,是意料之外的完美契合。无论是老公经常光顾的G点前段,或是给黑色阳具开发过的阴道后段,都能被行云流水的粗壮肉棒撑鼓后用力刷弄,把贴着爱心试纸的肉壁刷得滋啵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