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玲姊扬起弥漫着粉香味的左臂,手心高举过头贴住后颈,露出气味截然不同的浓毛腋窝。
「来,臭哦!」
宛如招呼客人般的嗓音,说得并非「甜哦!」、「好吃哦!」而是「臭哦!」。摸乳时还只是蠢蠢欲动的小弟,给她这声招呼逗得直接翘了起来。
「纠草ㄟㄏㄧㄡˊ!」(很臭的哦!)
在我弯身吸嗅宝玲姊满满腋毛的腋窝时,她轮流用台语的「纠草」与国语的「臭哦」来招呼我。她垂首看我时用充满烟味的红唇低喊「臭哦」,喊着尾音上扬的台语卖臭声时,则是抬头面向墙壁,让声音回响于小客厅。在国台语的听觉催化下,她的腋下似乎更臭了。
「搁来,午告肏ㄟㄏㄧㄡˊ!」(再来,有够臭的哦!)
宝玲姊的声音更浑厚了,彷佛夜市摊贩的叫卖声。由「草」变成「肏」的发音更强、也更低俗,非常触动闻着浓浓腋臭的我心。她每念完一句,都会拍打大腿制造出让我忍不住随之一颤的声音。我能感觉到龟头在内裤里流出暖滑的汁,本来随着汗臭起伏的肉棒,不知不觉完全跟着宝玲姊的卖臭声走了。
光是这又浓又酸的汗臭已让我濒临极限,宝玲姊给我助兴的喊声让一切更加失控。
我从未有如此强烈的冲动,想去强暴一个我称她为阿姊的人。
我想,宝玲姊再喊一声,我就会克制不住而动手……或许这样的邪念被她识破了,所以她不再喊出让我从大脑到阴茎皆为之震撼的卖臭声。
「硬了哦。」
宝玲姊摸向我裤裆,掌心压在老二的位置上蹭了蹭,又摸摸我的脸。见我闻得不可自拔、脸都要黏在她的腋肉上了,便笑笑地轻打我大腿说:
「旁边桌子下,去拿。」
要被这阵体臭俘虏的我离开她的身体,简直比寒流天早起还困难。当我从放着弥勒佛像的方桌下挖出一盒家庭号保险套,宝玲姊正把单人椅转向面对客厅入口前的空地,再把电风扇移到椅子正前方。硕大的奶子在她胸口垂晃,大而黑的乳晕和肥美的黑枣奶头大方亮给我看,乳房青筋在昏暗灯光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