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紧眉尖的妈妈仍灵活地动着屁股、磨蹭会长的肉棒,只要没被掌耳光,桃红色嘴唇就会继续连喊:
『鲍鱼撸懒叫……(啪!)齁咕!呼、呼……许文静的鲍鱼撸懒叫!(啪!)齁噗!去……去了……!(啪!)鸡掰要去了……!许(啪!)、许文静臭鸡掰泄(啪!)、泄了哦哦哦……!』
就在这个被人掐奶打脸还能爽起来的贱女人即将高潮时,翘屌男两手的中指与无名指插入桃唇内,把妈妈的嘴往两边扳开,露出牙龈与牙齿;左食指推高她的鼻孔,右食指则将她的右眼皮往上扳。后面墙壁上挂着爸妈的婚纱照,如此美丽端庄的妈妈却在结婚前被男人扳出一张丑脸、掐住满布热汗的褐色大乳晕用力扯长乳肉,以这种丑陋不堪的下贱模样高潮了……掌镜的锤头男上前往妈妈的高潮丑脸射出精液,我也忍不住跟着射进妈妈的内裤里。沾满精液的内裤黏滑地缠紧肉棒,腥臭的气味使我彷佛就站在满脸精液的妈妈身边。
虽然带子只跑一半,射精后就变得不太想继续看了。我在发现录影带的储物间角落重新堆上原本准备清掉的东西,假装这一块还没整理,录影带和录放影机都藏进我房间床底下。沾满精液的内裤洗完后,放到晚上还是没干,我打算隔天再偷偷放回去。
与爸妈一同吃晚饭时,妈妈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她的举手投足都像是带着性暗示,连咀嚼饭菜的嘴巴都色气得令我下体蠢蠢欲动。给予我裤裆临门一脚的,是爸爸稀松平常的呼喊声。
「文静啊,帮我倒冰开水。」
「自己不会倒喔!懒鬼。」
许文静。
或许是录影带的影响,这个名字从男人口中喊出来,都充满一股低俗味。
妈妈起身晃着又大又垂的胸部去冰箱取水,让我想起她骑在男人身上用肉穴撸屌时奶子震晃的景象。
「俊荣,来。储物间整理得怎么样了?」
「啊……慢慢来吧。」
妈妈顺便递了杯冰水给我。那只涂上红色指甲油的手握过多少根肉棒呢?她就是用那种摸了一堆屌的手抱着幼时的我,用被男人拉扯、抠弄过无数次的褐色大乳晕盖住我的脸喂奶吗……想到妈妈年轻时的裸体,恶心和兴奋感同时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