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取下套子,管她三七二十一继续把湿答答的老二塞回穴里。我要干到丽妃姊的黑鲍记住我的屌、我的形状,干到这个停经老女人再次排卵,干到这只越老越骚包的臭母狗怀上我的种……无论丽妃姊晃着她的肥屁股逃进房内、腿开开地蹲在衣柜里滴精,还是摇着奶头坚挺的大木瓜、笑嘻嘻地躲到坛旁边,我都会把她抓出来就地干到她晃着湿发、大声吼叫着喷上满地水。
「阿姊泄了……!阿姊泄了……!哦齁……!哦齁哦哦哦……!」
操到最后,丽妃姊除了淫吼外就只会嚷嚷这一句了。不晓得往她体内喷过多少发精液、还趁乱操了她屁眼一发的我,光是听到她在我耳边喊着泄了泄了……就感到无比满足。
我干到没力后仍用手、用嘴巴继续让她喷,中途喝水放尿抽烟休息个几分钟又开始齁齁叫。真正收工时,天色已经转暗。
丽妃姊留我下来吃晚饭,她炒了两盘青菜、一盘菜脯蛋配隔夜的梅干扣肉与萝卜汤,再到附近便当店买支鸡腿回来,让干了她整个下午的我好好补充体力。罗大哥从头到尾都像陪吃的坐在旁边发呆,只有丽妃姊喂他,他才肯吃饭。
在这之后,我几乎每个月都有一两天上门拜访这对夫妻,或该说是上门操丽妃姊。我就在罗大哥的背后插他老婆的屄、喂他老婆吃精,看心情还要奸他老婆的屁眼。丽妃姊从来没有拒绝我的索求,但我也有种感觉,她或许只是来者不拒。
如同罗大哥偶尔会突然自己走出右房,来到正被我干到浑身潮红的丽妃姊身旁,摸一摸她的奶子寻求安宁──我似乎也是不愿让丽妃姊成为其他客兄胯下之物,才每隔一阵子登门操她,好让我与我的老二能在这个老骚货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不知不觉,我已变成另一个罗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