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骚货就喜欢吃臭的!哈哈!」
「嘶噜!嘶噗!嗯、嗯噗咕!」
老男人识趣得很,不会在那边打肿脸充胖子,而是主打自己事先准备的屌臭味。为了看玉梅用红唇把鸡巴吸得一干二净,他已有三天没清洗胯下了,小便后也故意不清,就是要让老二臭到连这老骚货都不禁皱起眉头、却又听话地弯下去舔。
舞台灯光外的方寸之地重新为玉梅塑造出身为女人的自信感,不同于给所有人公开欣赏的甩奶表演,是专为某人服务所萌生的隐密及优越感。玉梅平常不是这种女人的,若不是为了讨好公司上层,她绝不会干这些低级下流的表演。不过既然都做了,那稍微让她被老公以外的男人需求一下也不为过吧──明知这逻辑破洞百出,玉梅仍然像用白粉抹平脸上皱纹般,窃喜地躲在粉饰太平的大伞下吹得噗滋响。
「喔……喔……差不多干净了吧。来,刘玉梅,待会射精全部吞下去!」
「嘶噗!滋噗!滋、滋啾!咕啾!」
「来……对,来……再来……好!吃下去!刘玉梅妳这老贱屄!通通给我吃下去!」
「呕噗……!呕……咕……!」
咕噜!咕噜!
肮脏不洁的龟头在玉梅灵活的唇舌清理下焕然一新,但仍显得十分恶臭。这颗浓臭又带有尿骚味的脏龟头贴着柔热的舌腹一路顶向喉咙,把玉梅撞出干呕声后,再配合压紧脑袋的双手喷射出温热浓稠的精液。无处可躲的玉梅只能涨红着脸、一口一口地把老男人的臭精吞下肚。
稍早让她爽翻天的咸猪手带着闷热汗液盖上额头、往上一推,把玉梅的半垂眼皮向上推开,露出边缘浮现血丝的大眼睛,眼角上的粉都煳掉了。满嘴精臭味的玉梅任由对方把玩她的脸皮,持续吸吮射精后疲软萎缩的肉棒。直到老男人享受够了,才把裹满唾液而晶莹剔透的软屌抽离红唇。
玉梅给那人按住额头、仰起脖子,花掉的眼妆像两条烟熏泪水挂在眼角下,黏着两根弯曲阴毛的大红唇嘟起后张开,吐出满嘴精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