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清醒,是天色大亮之后的事。「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我倒了杯温水一饮而尽,饿着肚子在厨房找了两圈,才想起昨晚已经把能吃的都消灭了个干净。目光落在微波炉上,摇摇头,忍住宿醉的不适感,给自己洗漱干净,才把电脑桌椅四周的狼藉都清扫了。
老婆晚点就回来了,让她瞧见,可不知会被数落成什么样子。
出门去找吃的,脑子里不住地想,等老婆回来了,该立刻说出扳机暗语,然后让她自己脱光一路爬上床,再摇臀摆乳,求我插入。一定要等插入之后,才能让她开始讲述。我要一边听她这两天怎么被那些孩子玩弄,一边真枪实弹地玩弄她,这样才叫过瘾。
心里又是一阵悸动,忍不住地想要让这幕赶紧实现。以前也曾催眠老婆做些荒淫的事,但从未让老婆离开过身边。自从为了周这些事再度催眠老婆以来,更是每天都可以控制老婆一段时间,充分享受催眠他人的过程,乃至把握一切的快感。
让我没预料到的是,自几天前开始爽玩催眠以来,不过一个晚上没有对老婆说出扳机,我现在竟是如此地不自在,总想找个机会,说出“玩具老师白肖肖”,然后悠然自得地坐下,欣赏老婆被我完全掌控的样子。难不成,比起“受催眠成瘾”,还真有“施催眠成瘾”么?
是了是了,受催眠者,清醒后所留下的,只有一些游离的暗示。而施催眠者,则是把催眠的欢乐,扎扎实实地记在心底,一刻也不会忘记的。从心理学的成瘾机制来看,比起欣儿或老婆,我才是更加可能患上心瘾的人呐。
欣儿……她应该就在这小区里吧。若是实在想要重温那种感觉,不如……
不可不可。我赶紧让自己清醒过来,抬头望向四周,已经不知不觉走到小区的树林绿地,之前和那孩子堆起沙堡,便是此处。我心知这已有心魔作祟的迹象,急匆匆转身正欲离去,就听背后有软糯女声在喊:
“叶医生!叶医生!”
回头望,那位穿着黑色紧身棉裙,身体上下曲线毕露的女邻居,正急急地踩着碎步朝我小跑而来。
我心中一叹,停下脚步,原地等她。女邻居追上来,一手搭着膝盖,一手轻轻扶着我肩膀,低头把气喘匀了,才收回手去,和我保持了礼貌性的距离,微笑着说:“叶医生,总算碰见你了。”
我也淡淡一笑:“怎么,有事?”
她说:“我想着今天是周日,本来要到府上拜会的,又怕您出门了。到这里转了转,果然遇见您。是这样,我儿子……”
“嗯。”我点头。
“我儿子……我想,给他做个巩固治疗。”女邻居顿了两下,终于把话说顺了:“能不能和您预约时间,再到诊所去?”
前言后语的明显错顿,是思维递进的外显特征。前半句是理由,掩护后半句的目的。这样想,却不能说出来。
“好。这两天也正愁没生意。”我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女邻居眼睛柔柔地望着我。
只要说出“人妻欣奴”四个字,她就会呆立原地,任我问出心中所有想法,毫无保留地向我奉献一切。我看着她美丽的脸蛋,柔顺的长发,还有衣裙裹着的柔软身体,心痒难耐。
“说定了。”我点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您这是要去哪?”
“出来转了圈,正打算回去呢。”她扭头指了指家的方向,黑长发在俏脸边轻甩,一阵发香飘了过来。
她也渴望着那四个字的吧。说出来,不仅仅是掌控她,更是在帮助她吧?那么,强行不愿把这四字说出来,不仅仅是在强迫自己,更是对她的残忍吧?要不要,乘着眼前机会,把扳机说出来呢?
“哦好,那就,不打扰了。”我笑着冲她摆摆手。
“嗯,对,也是。那,叶医生,您忙。”她有些失望地往回走,突然又转回来:“叶医生!叶医生!”
我本是目送着她离开,见她转回来,笑了笑:“时间。”
“对对。”女邻居扶额笑道:“瞧我,冒冒失失。您什么时间有空?”
再怎么忍耐,她和我都需要那四个字,难道不对吗?只要说出来,我们都可以立即获得解脱,哪怕只是暂时的……真的不要乘现在,说出扳机吗?
我想了想:“后天吧。后天下午,早一点来。”
“好的,那就后天。”女邻居盯着我看了会,低头自语:“明天打电话给孩子请假。”
“就这么说定了。”我摆手:“再见。”
“到时见。”
看她渐渐走远,我心知肚明。我为什么会在这,正如她为什么也会来这。幸好,我已经想过这方面的问题,早已意识到自己也有了心理依赖症,才会暗加克制。回想不过区区几天前,也是这里,遇到她时,虽有说出暗语的冲动,却不强烈,至少没怎么挂心。
这几天高强度地连续催眠老婆,让我享受到强烈的心理满足,只是一晚的空档,便让我心瘾高涨到如此地步。
吃完饭,回了家。我摆出纸张,用笔写下:
不再越线,保持距离,淡化记忆,抚平心绪。戒断反应不可免,坚定目标不可移。切记切记。
将这张纸也折成字条,放进另一边的睡衣口袋里。
心里浮躁,家里闷不住,出去转到傍晚,心跳越发剧烈了。回家守着,打算等老婆回来,就执行那个立即催眠边奸边听故事的计划。等了会,老婆还没回来,感觉他们或许又到郊外野合去了,许是正在开车回来的路上,感觉也不好打电话去催,毕竟老婆在开车这方面是有点犯怵的,怕她接电话开车发生危险。
于是将床整理干净,顺便扫了扫地。又等了段时间,看看表,已经远远超过老婆平时回家的时间了。
我拿出电话,打了一个。老婆那边手机没关,但没有人接。我心下焦急,只等了半分多钟,又打过去。这次,电话被接起来了。
应答的不是老婆,却是个男孩的声音,小声地,怯怯地问:“喂……是……叶哥吗?”
啥?
“呃,是我。”我挠头回答。老婆曾经跟我说过,通讯录里的人名,不要用亲朋好友之类的称呼,这样即使电话丢了或者数据泄露到骗子手里,他们所能掌握的信息也会少了很多。
正好,对方也因此没能知道我就是白肖肖的老公,省得尴尬。
“对不起,是来电显示说的,说您叫叶哥。看您打过来,我不好接,赶紧跑进卧室里等,您果然又打过来了。”对面小心翼翼地说。
“周?”我问。虽没听过他的声音,但结合这些孩子们的计划,以及这声音透给我的感觉,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啊……是!”他显然十分意外:“叶……叶哥好!我是周。”
“怎么回事,白肖肖呢?”我问:“她人在哪,没事吧?”
“她……白老师她……”
“说呀!”急死我了。
“白老师被人抢走了。”周小声说。
这不废话么,我早就知道这事了。
“现在人呢?”
“在抢走白老师的那人家里。”周说。
那就是在李正明家了。我有些意外,周曾经告诉过他们,要及时放白肖肖回家。我以为这已经是李正明与我之间,虽未谋面却彼此达成的默契。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