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嘛……”老婆双腿紧紧盘扣住我,淫穴与屁股在我屌下不安地扭晃着。
“妻奴白肖肖。”我摸着她的脸,低声说。
老婆动作瞬间停滞。她像被封冻在了静止的时间里,双目半睁,粉唇微启,自摸乳房的两手,也停滞在乳头上。
她呆滞的眼睛直盯着我,似乎全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这是藏在她心底几年有余的扳机,是她初次向我臣服的证据,也是她灵魂深处,一直真正渴求的话语。
我将她手从奶子那里挪开,自己用手用力捏了捏那硬得不像话的乳头。老婆动也不动地躺着,只有口中“嗯嗯”地低吟了两声,作为回应。
“行了,适应了没有?适应了,就说话吧。”我说。
“是的,主人。”老婆望着我,摆了摆臀:“奴儿等候主人临幸。”
我扶正肉棒,一插到底。老婆在枕间仰过头去,喉间发出长长一道呻吟。
“喜欢吗?”我问。
“奴儿……等待主人很久了。”她回过脸,展开甜美微笑,眼含喜悦,眨也不眨地盯着我,两行热泪从眼角划下:“很久……很久。”
她说。(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