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叫的声音和叫床的声音交相辉映,我知道金总的大肉肠已经招待母亲了。
人是非常怪的动物,我在客厅听着母亲被人强奸的声音,大脑却在想象母亲是什么姿势被金总奸淫蹂躏,甚至有些好想去看一下里面的情景。
「在自己家被肏,是不是和在我办公室不一样呀?」卧室里,金总羞辱妈妈的声音飘进我的耳朵里。
「……啊……啊……嗯」妈妈呻吟声接连不断,没有回答金总。
「老弟在这床上经常和你亲热吧,但他鸡巴没有我的大吧?」金总连续的提问羞辱妈妈,「你说咱们大侄子,知不知道他妈这么骚,大白天的就把男人招到家里来?」
「弟妹,我换个姿势,能肏得你更爽!」
「啪……啪……啪」两人肉体撞击的声音,像是无数只蚂蚁在我脑袋中爬行,这种巨大的屈辱感却带给我了些许异的满足,向前飘了一点,使自己可以看到一点卧室里的情形:妈妈像一只小白兔一般被膀大腰圆的金总压在身下,他肥壮的身体犹如一座巨大的肉山,将妈妈埋进自己肥腻的身体里。我只能勉强从金总颤抖的肥厚的宽背两旁,看到妈妈两条光滑的小腿无助的上下晃动,在金总大腿外侧柔弱的摆动。
妈妈发出一声声无助的呻吟,身体因为羞耻和痛苦而颤抖不已。金总的双手粗暴地揉捏着妈妈的乳房,把它们挤压成各种形状。
「唔……嗯……妈妈」死死咬住嘴唇,努力不让声音外泄。但金总每一次揉捏都给她带来无边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
金总硕大又黑的屁股压在妈妈雪白细腻的屁股上,一坨丑陋多毛的阴囊镶嵌在两个屁股正中间。随着金总屁股抬起来,阴囊也从妈妈屁股上升起,下面粗壮如黑色蟒蛇般的肉棒在妈妈的洞口退出来,一缕粘稠的汁液顺着肉棒被从妈妈体内拉了出来。
我还没看清肉棒形态,金总屁股又势大力沉的落下,凶狠的肉棒迅速压入妈妈柔弱的阴道内。金总丑陋肥厚的屁股贴到妈妈白嫩丰满屁股上时,几乎将她的屁股压成了扁圆形,中间蠕动的阴囊也被两个屁股挤压变形。
金总肉棒随着抽插被再次拔起,腹股沟上下摆动的赤黑色硕大的肉棒,犹如一只出笼巨蟒,猩红色的龟头一次又一次以雷霆之势重重插入妈妈的小穴,肉穴口周围柔弱的臀肉也未能幸免,本是白皙光滑的皮肤被砸出一片血红。
「呜……」妈妈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粗暴的插入,整个人几乎都要崩溃了。
金总完全没有怜惜的意思,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次都深入到底。妈妈的阴道口被粗大的肉棒扩张到了极限,连粉红色的嫩肉都被带了出来。每次插入时,妈妈都能感觉到自己快要被贯穿一般。
而每当抽出时,大量的淫水就被带了出来,打湿了两人的耻毛。
金总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他将妈妈的娇弱身体当成发泄欲望的工具。每一次冲刺都狠狠撞击在妈妈的花心上,带来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金总的体重让妈妈几乎窒息,她的四肢无力抵抗,只能任凭金总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金总的阴囊随着每次的撞击,拍打在妈妈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肥厚油腻的皮肤触碰到妈妈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金总的胯部紧贴着妈妈的私处,两人的生殖器毫无阻隔的接触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每一次金总将肉棒拔出一点,妈妈的阴道就涌出一大股淫水;当他再次猛力插入时,那淫水便四溅开来,飞得到处都是。
金总的阳具坚硬如铁,每一次的进入都将妈妈的花心推至极限。妈妈的子宫口被粗大的龟头死死抵住,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她的宫颈受到压迫。
金总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加快了速度,使每一次的插入都比之前更加深入。
妈妈感觉自己就要被捅穿了一样,整个下体都被填满了。
而金总则十分享受这种感觉,他肥胖的身体完全覆盖了妈妈娇小的躯干。他每一次的动作都会让全身暗沉的肥肉晃动,如同肉山一样碾压在妈妈身上。
金总巨大的屁股重重撞击在妈妈丰满圆润的翘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黝黑的臀肉与妈妈白皙的臀部形成了鲜明的颜色对比,让人血脉贲张。
「求……求……你,快……啊啊啊……让我……啊……尿出来……我不行了……」妈妈被干得都不能说连贯,而无比肿胀的膀胱更让她崩溃,她哀求金总给她解药。
「你应该叫我什么?」金总稍微停下来,抹掉额头上的汗珠,抬起大肚腩看着身下的妈妈,问道。
「……」
妈妈终于有机会喘口气,「……老公……」
「老公已经是过去时了。」金的大手在妈妈脸上爱抚,接着说:「现在叫我主人!」
「……」妈妈一时噎住。
「不叫是吧,那明天我再过来,看看你给不给叫!」金总竟做拔枪走人的姿态。
「主……人」妈妈被膀胱折磨的没了尊严和主见,软绵绵的叫了一声。
「哎,好!」金总高兴的俯下身体,胯下的肉棒又开始在妈妈体内快速驰骋。
墙上挂着父母的婚纱照,照片里妈妈笑靥如花,穿着洁白的婚纱被爸爸幸福的搂在怀里,照片下面是现在金总和妈妈纠缠交合在一起的肉体,肆意挥洒着性分泌物刺激的气息,替换房间内原本属于父母的味道。
我看看婚纱照,又看看下面被肏得四脚朝天的妈妈,匆忙退后不愿继续偷看。
哪知道我刚退出去,金总竟托着妈妈的屁股,抱着她走出卧室,身下的肉棒半截戳在妈妈的身体内,妈妈眼迷离,披头散发的靠在金总胸膛上。
金总抱着妈妈走进了厕所里,我生怕他要做什么伤害妈妈的举动,跟着进了厕所。
厕所里,金总从妈妈阴道里抽出狰狞的肉棒,给妈妈嘴里灌了些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药剂,接着将妈妈头朝前靠在自己多毛的胸膛上,两个胳膊勒住妈妈的大腿根,将妈妈整个人抱了起来,妈妈大腿打开呈M 形隐私大开,就像是父母给孩子把尿的姿势。
妈妈被摧残多次的肉穴此时松垮垮的,肉粉色的小肉芽闪耀着诱人光泽,她眼涣散,精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无力主动控制尿道口的肌肉,几滴尿液已经像关不严的水龙头,滴落下来。
在药剂的作用下,妈妈闭合的尿道畅通无阻,膀胱里积攒多时的金黄色尿液从中喷涌而出,洒得厕所里到处都是。
「母狗尿尿喽!」金总在一旁兴高采烈的解说,似乎这肮脏的场面达到了他羞辱妈妈的心理预期。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放我下来,呜呜呜」妈妈痛苦的闭着双眼,从金总怀里挣扎。
金总靠在墙上,紧紧抱住妈妈,直到尿液被妈妈排干净。还没等金总将妈妈放下,妈妈头一歪,竟昏了过去。
漂浮在旁的我大吼一声,对金总大声咒骂,但金总和妈妈都听不见,这举动无外乎只是能让我自己心情好一些。
等我骂完,妈妈已经慢慢清醒过来,她的眼不再澄澈,而是有一股怯懦在里面。
「……」「妈妈竟然胆怯的望着金总,不敢说话。
「怎么,母狗失忆了?」金总双手插腰,软绵绵的阴茎从阴毛从中突出向下垂着。
「她不愿意见你了,所以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