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防万一。
「最后,大人,寝宫已经开放了,具体职权由劳微塔姐姐讲解吧。」
说起来,我已经是初级了啊,那么劳微塔这个小婊子是不是可以嘿嘿嘿……
「怎么,大人想鞭打我吗?」劳微塔舔着红唇道,看来她很乐意啊。这样到底算惩罚还是奖励呢?
作为欲望之的寝宫,当然不会是简单的卧室。这个寝宫,分为主宫和副宫,副宫是供侍们居住的,而主宫又分为各种模式,有自然风格的、科幻风格的、水世界等等。我也没时间一一看,直接让劳微塔带我去黑屋。
黑屋是寝宫中的一部分,那是一间密不透光的屋子,一旦关上大门,就会陷入完全的黑暗,并且被施加了强烈的禁音结界,就算是劳微塔进去了,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终年漂浮着淡不可闻,却的确存在的催情药物的味道,这个看似简单的小屋,却是整个寝宫中最让女人难受的地方。而作为对李万姬的惩罚,我和劳微塔就将她带到这里。她的小脸煞白煞白的,但我毫不怜惜,直接让劳微塔执行。
「主人,不得不说,精上的折磨比肉体更让人疯狂!」劳薇塔的脸上先是露出了一个难得的怜悯的表情,紧接着就有几分残忍的笑了起来,并且再次伸出嫩红的舌头舔着嘴唇,之后就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把李万姬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成竖一字,露出美丽的森林。另一支手则伸到那早已经湿透了的森林里面肆意的把玩着,并且不时残忍的拔下几根沾着淫液的阴毛,只看得我原本就已经沸腾的热血如同万马奔腾一样飞速向下体流去。
「够了,」不行,实在忍不住了,我叫住了劳薇塔,看着她疑惑的转过身来,「动作快点。」
「主人想弄了吗?主人?」又一次的用舌头舔着嘴唇,但是这一次,是一种绝对飢渴的表情。
「对,快点!」我近乎暴虐的叫着,现在的我,急需一场痛快的发洩。
不过是几次呼吸的功夫,劳薇塔就完成了我所吩咐的工作,然后一挥手,我们来到一间卧室里。而她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托盘,双手托着跪在了我的面前:「请主人慈悲。」嘴里面说着最谦卑的话,然而脸上那淫荡的笑容,却分明在向我发出邀请。
我哼了一声,接过托盘,立刻明白了里面物品的功效。随手将托盘放在一边,从里面拿了一卷金色的绳索,一把抓住劳薇塔纤细的手腕,用足了十成力气的拧到背后,而这位曾经的虐待女也配合的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我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情,带着残忍的表情,把她的双手紧紧地捆在背后,之后,把绳头往上一甩,金色的绳索便自动提升起来,把这具赤裸的女体吊在了半空,一直吊到她的全身只有脚趾能着地为止。
我嘿嘿的笑着,从托盘上拿起那根还活动着的九尾鞭,这根鞭子的九个鞭梢,原本是九条活动着的毒蛇,即便是被制成了鞭子,也依然能活动自如。好东西啊,貌似这才是我第2条鞭子,难道一定要和女有关才能获得?
我轻轻甩动了两下,慢慢悠悠的走到劳薇塔面前,用鞭子的柄托起她的俏脸,与此同时,九个蛇头疯狂的扭动着,试图向那对美好的乳房上面噬咬而去。
「我亲爱的女,现在感觉怎麽样?」我微笑着,有意的在女两个字上加强语气来羞辱她,而她则依然淫荡的笑着,小声地,如同呢喃耳语般的说着:「请主人慈悲。」
我勐的一甩鞭子,鞭梢从她那挺起的两个乳尖上一掠而过,什麽也没有咬到的九个蛇头因失望而更加用力的扭动着:「慈悲?我这里什麽都有,就是没有慈悲。」之后,下一鞭就已经重重的落到了那蜜色的、丰润而又细腻的嵴背上面,在那里,十八颗毒牙,留下了十八条鲜红的血痕,「对你这贱货也用不着什麽慈悲!」话音未落,已经挥舞着九颗蛇头疯狂的向着那光滑的背嵴和肥大的屁股上落下。
「啊,主人,啊,不要!」劳薇塔毫不吝啬的嘶声叫着,浓密而飘逸的亚麻色长髮随着鞭子的每一次起落而大力的甩动着,细长的双眼紧紧的闭合着,美丽的脸上露出不知道是享受还是痛苦的表情。小麦色的肌肤上已经被泛起的红霞所覆盖,被悬吊在半空的赤裸女体如蛇一般扭动着,如同一场有魔力的舞蹈。
随着这舞蹈,那两片丰硕挺翘的屁股蛋儿之间,那早已经变得光秃秃的洁白耻丘与一伸一缩、若隐若现的粉红色菊花一起,展示着勾魂摄魄的美好景象,引得我愈加的疯狂和暴虐。
下一轮疾风骤雨般的鞭打集中落在了那两片美肉之间的秘地带,每一次鞭打都会带来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每一下挥舞都会引得那婀娜的肢体做出最大幅度的扭动、甚至抽搐,不多时,不只我,即使以劳薇塔肉体的强韧,那已经变成了绯红色的光滑肌肤上,也已经爬满了细密的汗珠——如果换了任何一个其他的女人,恐怕光是疼痛就已经能要了她们的命!
我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轻轻一抖手里的鞭子,那九条毒蛇就已经紧紧的缠绕在了我的右臂上。我得意的伸出右手,五根灵活而敏锐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光滑的,因强力的鞭打而变得分外火热的美好背嵴,感受着手指下面每一寸肌肉的抽动,以及,隐藏在这抽动之下的,已经如燎原之火般无法克制的巨大的慾望。
偷眼望去,在那被鞭打得红艳艳的大腿根处,一条细长的溪流正顺着那圆滑而美好的曲线向地面上流淌而去。
在我的鞭打停止以后,劳薇塔的身体暂时的放鬆了下来,因汗水而变得湿漉漉的头髮,随着头部的下垂,而一直垂到了地上,隔着那细密的头髮,受虐的女那甜美的喘息和呻吟一声不落的迴响在我的耳边。
我狡猾的笑了笑,轻轻打了一个响指,立刻,托盘中飞出一根羽毛,并且按照一个秘的规律轻柔的摆动着。
这根羽毛迅速的分裂成好几十根,它们有规律的搔动着劳微塔的脚心等敏感处。此时劳微塔的身体还被高高的吊起,那赤裸的小脚上唯有脚趾能够着地,可是那每只纤柔的脚掌下面,此刻却都出现了几根反覆飘曳着的羽毛。还有臀部、和大腿内侧。于是在剧烈的疼痛之后,抓心的瘙痒,再次困扰着可怜的女。
「啊,别,不要!痒!」为了躲避那难言的瘙痒,那一对白嫩嫩的小脚不停的活动着,五根粉嫩的脚趾用力的蜷缩起来,甚至连脚趾甲上都蒙上了一层澹澹的红色,「不要,不要啊主人,求您慈悲啊主人!」曾经的虐待女大声的嘶喊,甚至努力蜷缩起身体,仅仅依靠着手腕上的那一点点束缚来悬挂着她的整个身体,然而,不管她怎麽躲,那些细长的羊毛却总能长高到她身体的高度,最后,甚至有几根已经开始轻轻的拂过那已经蜜汁氾滥了的阴户,伸进了那粉红色的菊纲。
渐渐的,那痛苦的喘息一点点变成了淫荡的呻吟,求饶的嘶喊也最终被肉慾的邀请所取代,美丽的女因着下体的空虚而缀泣。
「主人,求求您主人!求您临幸我!」美丽的女哭泣着、渴求着,用力甩动美丽的头,湿漉漉的亚麻色长髮的髮梢在光滑的肉体上掠过,带动起了又一阵的欲求。
「怎麽,想要了吗?贱货?天底下哪有你这麽贱的女?简直比一条母狗还骚!」我嘴里说着淫秽而又嘲讽的话语,而手指则自然而然的顺着背嵴一点一点向着那丰美的肉丘上面划去,那里,早已经氾滥成了一片汪洋,我的中指轻轻探进了女那圣的肉壶,感受着手指被里面蠕动着的湿热的嫩肉所包裹、挤压,耳边响起女因失落而爆发的更大声的哭泣,「怎麽,我的乖母狗,是这里想要吗?」
「是,主人,我是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