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你父皇见了我都不敢叫我行礼,你不过是皇女而已居然如此大胆。」
许平面色一沉,语气不善的说:「别说你了,就算你母亲来了也不敢在我面前放
肆,给我收你公的威严。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不成体统哪像是个皇室女
子,一点端庄稳重都没有,老老实实的就好了还亮身份,你就不怕给皇家丢人么。」
这话一出,贾旭尧头都不敢抬了,不只朱曼儿,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尽管
皇女没实权但身份尊贵,谁见了不是得以礼相待,逾越了礼数那就是冒犯了天威。
就算御用拱卫司的司长亲自前来也必须行礼,眼前之人嚣张到这地步简直颠覆了
他的认知。
「贾叔叔,这……」朱曼儿彻底的傻眼了,嘴巴张成了O字形,相信任何男
人一看都想把自己的棍状物体捅进去享受这小嘴的温软。
「曼儿公,您,您最好还是别说话了!」贾旭尧冷汗流了一身,这妖怪刚
进城就和皇帝的女儿较劲算什么事,这可是他的后世子孙,不过他脑子飞转着
还是马上低沉的说:「今晚之事,你去之后可以秉告陆举大人,此事如何处理
随后自然会再告知陆贵妃。」
话说到这份上了,面对这诡异的情况一群世家子都茫然了,即使有当朝公
撑腰但明显没用,人家是御用拱卫司的司长出面,又有机关枪的威胁,他们自
然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朱曼儿也是有些吓到了,毕竟皇家虽然高高在上
但管教也严厉,她只好咬了咬下唇后点了点头。
这帮世族子已经心生退意了,不过朱曼儿转身的一刹那狠狠的瞪了许平一
眼,这一眼让许平感觉有些不爽,马上冷哼了一声:「慢着。」
「还有什么见教么?」朱曼儿粉眉微皱,俏美的小脸上微微有些恼火:「今
日之事你在此动了枪,不管你身居何等高位在京城这都是最大的禁忌,本宫已经
忍气吞声了难不成你还想得寸进尺。」
确实,朱曼儿身份高贵,她都忍气吞声是一般人肯定见好就收。而且说难听
点,普天之下能让她忍气吞声的人恐怕没有,哪怕皇后并没有实权但毕竟是皇家
的一份子,就算她做错事了但谁会冒着掉脑袋的威胁没事去得罪她。
「哈哈,公,我还真想得寸进尺了。」许平看着她美丽的容颜和火暴的模
样就有想调戏的冲动,马上肃声说:「你们一路彪车是不会伤人,不过这条路延
路两旁都是普通的民宅,住的是连抗议都抗议不了的平民姓,此举也甚是扰民。
你们有钱有地位可以肆意的乱来,不过人家明早还得起来忙于生计,投胎技术不
意味着你可以这样肆意妄为,打扰这些劳累了一天的姓。」
「那你想怎么样?」朱曼儿被训得已经有些恼火了,不过这一生气反而多了
几分韵味,青涩的俏脸上多了几分陆吟雪那种高贵不容侵犯的婀娜。
「那个暂且不提,你先把你那脸给我洗干净了。」许平话锋一转,严声的说:
「画的乱七八糟的,狐媚至极哪有皇女的端庄典雅,这副模样成何体统,如此的
轻浮无端,和那青楼的姐儿有何别。」
「你……」朱曼儿气得话脸色一绿化都说不出来了,猛的一转身径直离去,
气恼而又任性的挑衅着:「本公就是不听你的话,你有种就把我杀了,你洗你
自己的脑去吧,疯子。」
朱曼儿一走,其他人看许平没威胁的意思赶紧跟了上去,他们的车还在燃烧
着估计最后只剩一个铁架子,这时候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叫人过来接瞬间把这事告
诉家里,还时不时的头看一眼,让他们送一口大气的是许平没追他们,在车头
一坐抽着烟哈哈大笑着。
一场闹剧结束了,贾旭尧知道有御用拱卫司的招牌在这些世家子不敢放肆。
开车离开的时候也见到了来接他们的车辆,贾旭尧开着车始终不敢开口询问,因
为在他学到的知识里圣皇是个极其沉稳又有心机之人,在战争的时期狰狞毕露,
不过对内却是怀柔四海,怎么样都和嚣张跋扈沾不上边。
「朕今晚住酒店,给朕找个最好的地方。」许平在后座上沉吟了一下,问:
「小东西,是不是觉得今晚朕之所为有些过份了?」
「微臣不敢。」贾旭尧哪敢说是啊,天知道老妖怪为什么这么干,万一他真
的生气了而且余怒未消,说错一个字都有可能惹火烧身。
「朕是顾及民生,不过也有点事。」许平闭上眼睛思了一下,马上嘶着声
说:「你传令去,明天开始这条路的路头严加管制,不可让这些人肆意妄为扰
了清静,每天夜里都实行宵禁。还有,在路口,也就是我刚才开枪的位置设置刑
场,每三天斩一个情有可原却已是死罪之身的人,务必慰及生者,要让那些人死
的心甘情愿含笑而终,明白么?」
「微臣明白。」贾旭尧赶紧点着头,这倒不算什么大事,其实不用上报圣听
御用拱卫司都能轻松做到。
这样的囚犯全国一罗有不少,什么妻子被奸儿子被杀,一时愤起杀人报仇
灭人家满门的。反正情有可原的死刑犯比比皆是,大明别的不多就是地大物广人
口多,要找这些人出来很容易。而这种人往往良知尚在,要让他们走得安心只要
抚恤好他们的家人即可,这也特别的简单。
至于什么原因贾旭尧就不敢问了,许平捏了捏太阳穴后严声说:「记住,必
须三天一个,每天正午时处决,时间上一分一豪不能有偏差,一个也不能少。处
决之后夜里,就这个时间段要烧起火来,倒不用烧车不过要在处决的地方堆起火
烧半个时辰明白么。」
「微臣明白,明日立刻把此事秉报圣上。」贾旭尧虽然不清楚原因,但也知
道这时不是自己能怠慢的,事情虽小不过第一时间得上报圣听。
「还有,朕刚才火气是不是大了点?」许平话锋一转,又莫名其妙的问了一
声。
「这,老祖宗办任何事肯定有圣心之见,微臣不敢揣摩。」贾旭尧最讨厌这
样的问题了,每次都让他满身的冷汗不知道该怎么答。
「其实也是朕一时恼怒而已。」许平哎了一声,有些生气的说:「可朕的脾
气就是忍不住,即使是明知威权是当朝九五的情况下还是不顾他的身份狠狠训骂。
现在一看那女孩是我的子孙后代还是皇女之尊,行径如此之轻浮,打扮得那更是
轻佻不端,朕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刚才克制着我真想把她抓到宫里去关她几
个月。」
「这个,老祖宗慈爱后辈,怎么惩罚都是应该的。」贾旭尧继续冷汗着,他
确实无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