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痒……」
许平眼前一亮,手下意识的往她微微分开的腿间一摸,入手的是满手的泥泞,
中指迅速的找到了阴缔的所在狠狠的一按。白诗兰瞬间啊的一声十分的高亢,身
体开始猛烈的抽搐着发出了似是哭泣般压抑的声音,双手死死的抓住了许平的后
背小腰都控制不住的往上弓起。
扑哧的一声十分的细微,许平可以感觉到一阵火热的爱液打在了自己的手掌
上,这时候白诗兰突然长出了一口大气后闭上了眼睛,满面的娇红急促的喘息着,
刚才还痉挛的身体似乎瞬间就被抽去了筋骨一样,酥软得连抬起手来的力气都没
有。
成熟妩媚的她陶醉于高潮中的样子更加的诱人,急促的喘息伴随着意乱情迷
的模样简直是要人老命,也不知道是乳头太过敏感还是把压力化为了欲火,这高
潮来得太快了许平都有些惊讶,当然了也不排除是刚才两个美女为她添脚的前戏
已经做足的原因。
「别,让,让我躺一会……」白诗兰轻吟着,有气无力似乎虚脱了一样,懒
懒的声线带着几分妖冶听起来格外的销魂。
许平嘿嘿的一笑也没急色,左右长夜漫漫不急于这一时,自己有的是时间尽
情的享受这个美艳迷人的人妻。恩爱缠绵就没必要了,不过挑起她的情欲才能玩
个尽兴,许平从来不喜欢那种奸尸般的感觉,如果对方是那种让许平感觉欲罢不
能的犹豫,许平更宁可选择强奸这种比较残酷的方式来发泄心里的阴暗面。
许平可不是想和她谈恋爱,也没什么感情的底子,让白诗兰高潮后反而是退
到一旁没给她高潮后温柔的爱抚。这对于女人而言绝对是一种遗憾,可白诗兰依
旧眯着眼睛似乎没什么不悦,想来也清楚她应该没经历过这么美好的瞬间,高潮
对于她而言只不过是满足生理需要的一种手段而已。
这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刚才闻婷和柳仪悄悄的进了浴室,许平也没抬头
去看她们。这两个小女奴这会已经把身上洗得香香的,擦拭好了水珠后一丝不挂
的走了出来,本就娇美的胴体多了一份美人出浴后的清爽看起来更是诱人,尤其
是她们的小脸红扑扑的更多了一种妖冶的诱惑。
闻婷走在了前边,大大方方的裸露着身体,走到了床前后张开了手掌,掌心
处是一块小小的芯片:「老祖宗,皇上说了您好好的休息着,有什么需要的话就
和属下说,至于白总的话就任您处置了,只是她应该是无罪之身请您不要伤了她
的性命。」
说这话的时候闻婷依旧一副淡漠的表情,只是掩饰不住那淡淡的鄙夷之色,
在她听来这样话似乎太过虚假了。
「哈哈,原来在皇帝眼里我还有利用价值,不错……」沉浸于高潮中的白诗
兰突然吃吃的一笑,笑声里一点高兴的成份都没有,反而充满了自潮的意味让人
感觉很是心酸,如果不是杯中之物作祟恐怕她也说不出这样放肆的话。
「白总,您不该这样……」闻婷的神色一黯,但表情却是异常的认真:「自
暴自弃不是您的做风,或许您觉得在这种时候自己特别的卑微,那是因为您始终
没挤身于这个王朝的最上层,无论您的外表看起来多么的风光,但不管在皇权还
是政治的利益面前,您这个小小的商贾都是渺小的。」
「你……」白诗兰缓缓的睁开了满是水雾的眼眸,除了那高潮时该有的柔媚
之外,还多了一些不敢相信的意味。或许这是闻婷第一次和她顶嘴,或许她觉得
身为杀人机器的闻婷不该有自己的思想,这样感性的话似乎不该出自于她的口中。
「闻婷虽然是个不该有思考的工具,但我一直用我的眼睛看着!」闻婷轻轻
的爬上床来,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的去亲吻白诗兰的玉足,而是将那玉足放到了自
己的脸上,面色一红娇喘着说:「白总,你可以认为我是在胡说八道,但我有一
个信念特别的清楚。您始终是个成功的商人,但仅仅局限于是一个在商海里翻云
覆雨的商人而已,您看事情的角度和那些当权者不同,这始终是一个无法忽略的
事实。」
说出这话的时候,闻婷的脸色不只有几分迷离,更带着一种本能的冷血意味。
别说是白诗兰楞住了,就连柳仪和一旁的许平都有些错愕,因为这些话根本不该
出自于闻婷的口中。
「你什么意思?」白诗兰眼神瞬间有些空洞,监管依旧娇喘着,但语气已经
隐隐有些不悦了。
「您再怎么才华横溢,但始终是个商人而已。」闻婷的语气略显冷漠,但可
以用直言不讳来形容,残酷得没有半丝的婉转:「您不会站在利益的角度来考虑
问题,总是以自己的才能自傲,确实你也有着驰骋商海的能力。可你却偏偏不知
道这一切在上位者而言多么的渺小而可笑,在他们看来你除了才能之外一无是处,
至于你的想法包括你的思维那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包括你所谓的远大的理想。」
「哈哈,有趣!」许平这时候反倒是哈哈的大笑起来,尤其是看见白诗兰那
一脸错愕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产生一阵快感。
闻婷饶有深意的看了许平一眼,继续打击着白诗兰:「你的成就只是用钱来
衡量而已,那些所谓的成功在当权者的眼里可有可无,因为他们的眼光比你高多
了。所关注的利益也和你不是一个层次,说难听点没人会顾及你所谓的自尊,对
待一颗棋子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感情。」
世人皆知御用拱卫司的人对于皇室的忠诚,四年来是绝对的皇权爪牙,尤
其是闻婷这一类的人,身处于终日都见不了光的暗司那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孤儿
的出身本身性格就孤癖,自小就被封闭式的训练,天长地久的洗脑之后思想有些
偏激保持着绝对的忠诚,她们虽然接受了最全面的训练但最缺失的恰恰就是为别
人思考的这种行为。
尽管为了任务他们也接受融入人群的训练,甚至他们的表现会比一般人更加
的出色,可说到底应该都是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工具才对,而且这一类从小培养
起来的机器在忠诚上一般比较可靠。
除了震惊之外,许平更是眼里精光一闪,闻婷会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出
自真心还是一时的冲动,最起码而言以她这样的身份除了不该有这种思考方式以
外,她更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几乎有点大逆不道的意味了,御用拱卫司那么多
年的洗脑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个机器,一个只为了忠诚而存在的机器有自己的思考本身就不对劲,会说
出这样的话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