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
的阳具又涨大几分。
「……好吧。」二宝也怕有个万一。
伸手把韡君早就没有遮蔽功能的罩衫扯下、绑在树枝上:「一个光屁股的国
中女老师能跑多远?说自己被强奸又有谁会信?哈哈~」
尽管又羞又怒,但现在的韡君骑虎难下……不,应该说「被虎骑而难下」,
任凭少年夺走不久前才获得的唯一衣物、也不敢吭声。
「哈、哈、哈、」被二宝抱着缓缓爬下树,其间一波波的活塞运动没有停歇。
直到双脚落地,韡君终於忍不住身子一软,「啵」地一声,两人下体终於分
开,被堵住的精液与淫液一同倾泄、沿着大腿流下,看上去就如沾着美奶滋(蛋
黄酱)的玉笋般,可口诱人。
少年把持不住、不顾韡君的疲惫,把她屁股一抬,又从身后「噗」地插了进
去。
「呀啊…等……让我……休息一下……」
「没问题啊,你休息、放轻松、好好享受就行~」
被以羞耻的狗交式强干,每一下都快顶进子宫,韡君失声浪叫:「啊、啊、
啊……不……对…那里……呜嗯~顶、顶到了……啊!」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终於下树、心头一松;又或是这个姿势让阳具顶的比刚才
深,韡君淫叫声比在树上时还大。
声音没召来村人,却理所当然地引前门的两宝。
大宝远远地就听见淫叫声,却没料到严厉冷酷的徐老师,竟然真的被二搞
定、压在身下肏得水花四溅,哪有半分「魔头」样?说是「淫魔」还可靠几分。
「哇……」小宝也愣住,却是不解的问:「二哥你在干嘛?」
「看也知道啊,」二宝得意的前后抽送,「我把徐老师『搞』定了。这婊子
刚才竟然敢对我们大小声,不好好教训一下可不行呢~」
说着「啪」地往那赤裸的翘臀搧了一掌。
「太、太厉害了……」小宝眼里满是崇拜,就像看到真的英雄击败魔王。
「我也要~我也要~」
说着也用力打了韡君屁股好几下:「坏老师、不乖、该打屁股!」
「呜…不、不要……嗯、嗯啊!」
被自己的父亲打屁股还好说,现在连些调皮的小鬼
?2?
都来欺负自己,韡君屈辱
地流下泪水,但身体还是很老实的不停颤抖,下面溪水潺潺没停过。
「小,我要拜託你一个很重要的任务。」
「是什么是什么?」
听见宛如英雄一般的二哥有事拜託,小宝兴奋的问。
二宝把地上的风筝递给他:「你把这个偷偷的放家里,不要让老妈发现。」
「恩、恩」小宝点头如捣蒜。
「然后装作很难过的样子,跟老妈说我跟大哥遇到徐老师,正在被训话,大
概还要很久才能家。」
「咦?可是明明就是我们在教训她不是吗?你是不是说反了?」小宝满头问
号。
「笨!要是老实说的话,老妈不就会过来帮她了吗?要照我那样说,老妈才
不会过来,我们也才有时间好好教训她呀!」
「喔喔!」小宝恍然大悟,眼中的崇拜又多了几分。
「记住,你要想办法拖延老妈,别让她过来找我们,这是个非常重要的任务,
就拜託你了!」
「没问题!」小宝行个举手礼,拿着风筝蹦蹦跳跳的家了,走之前还不忘
再多搧了韡君的屁股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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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那接下来就让我们好好的『教训』你吧~徐、老、师~」
韡君上半身趴在地面,任凭下半身传来阵阵刺激,多希望就此昏迷,然而事
与愿违,二宝那邪恶的嗓音再度响起。
忽然感觉自己的头被抬起,韡君慢慢睁开紧闭的双眼,眼前却又是一支粗大
的阳具!在极近距离下,紫红的龟头彷彿怪物的脑袋,前列腺液如兽涎般滴落,
狰狞不已。
「咿!」韡君张开嘴巴,惊呼声还没发出,就被那怪兽探入口中、堵在喉头。
「呜呜嗯嗯嗯!」混尿素与精液的腥骚味在嘴中扩散,让韡君一阵反胃,
但呕吐前喉咙那反射性的吞咽,却又把龟头往内塞了几分。
「呜嗯嗯嗯~」
不用说,那怪物当然就是大宝的「小大宝」,感受到一股像要把精液全吸出
似的强大引力,大宝舒服地动了起来。
「唔…嗯…呜……」兄两一前一后,插的是不亦乐乎。
韡君这辈子从来没帮人口交过,这时全靠大宝阴茎把嘴巴撑开、供其进出。
牙齿偶尔刮过阴茎,倒别有一番刺激感。
就在门牙又一次磨过冠状沟时,大宝终於忍不住,用力往前一顶。
「呜!?」韡君反应不及,「咕嘟咕嘟」把大宝的子孙全吞了下肚。
「咕……哈啊、哈啊」大宝拔出阴茎,对二宝使了个眼色。
兄两心有灵犀,二宝把眼神呆滞、嘴角还挂着一丝精液的韡君扶起,两人
一前一后站着,正好把韡君夹在中间。
「………?」恍惚中,感觉除了原本就在阴道内横行的小流氓以外,又有个
硬硬的东西抵住阴唇。
『他们想做什么……?』好像有几根手指撑开自己的阴道口,『……该、该
不会!?』韡君忽然瞪大双眼,暂时恢复以往严厉的声音:「不行!」
可惜为时已晚,又一根阴茎探进自己的体内!
「呀啊!不行啦~啊嗯~」下体被猛力撑开,大宝二宝夹住韡君、像是人肉
三明治一样,两人的阳具同时在女人体内猛烈抽送。
「啊啊啊嗯~不要…两、两根……真、真的会坏掉…呀啊啊!」
不顾韡君的哀声求饶,两人的阴茎偶尔一前一后,偶尔同进同出,干的是不
亦乐乎。
「大哥,没想到里面真的能一次塞两根耶~」
「对啊,之前看见平老头私藏的杂志,还以为是假的。」
听见两个孩子的对话,韡君差点昏倒。
敢情还是那色鬼平叔的珍藏,害的自己必须承受这「双鳗共穴」之苦?
「呼、呼…真没想到那个严肃的徐老师,现在正被我干得一直叫……该不会
是在作梦……」大宝兴奋的吐息打在韡君脸上。
单就「作梦」这点,韡君也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与春梦的融。
但残酷的现实只让大宝的阴茎再次进化、像是要把自己的下体撕裂一般膨胀
着。
「之前听说有学长上课对着你打手枪…我还以为是瞎
找?请¨|?
说…没想到衣服扒光还
真是极品!」说着大宝微微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