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偷得喘息的机会,呻吟道:「我的口水都被你吸干了,
我不来了。」
杨孤鸿道:「美美,妳有没有发觉妳的白面包发酵了,比以前长大了许多,
当是我妳的功劳,妳该怎么感谢我?」
「你、你无耻!」
她把他那按在她胸脯上的手拔开,嗔道:「这是女人最骄傲的地方,它的伟
大性和创造人类的神一样,你竟然用白面包形容?你这乡巴佬,一辈子没吃过饱
吗?看见什么东西都说是面包,嗯呀!不要在我那里揉捏,你这棍!」
杨孤鸿的手在她的挑逗着,笑道:「面包也很伟大的,白面包更是有营养。」
郭美美的一双手不知放哪里,干脆放到杨孤鸿的背部抱紧他,动情地道:
「杨孤鸿,美美不能跟你走,你会怪美美吗?」
杨孤鸿吻了她,道:「只有这个时候,妳才会亲热地叫我的名字,我就知道
妳是迫不及待地让我奸了妳。其实说爱妳应该切实些,但妳硬是要我说成,我也
没办法。很对不起,这一路上都没有好好爱妳,今晚我会补偿妳的。妳家里人或
许不同意妳和我在一起,我走了之后,妳会嫁给别人吗?不该问妳的,妳现在还
在我怀里,但妳若要嫁给别人,千万要嫁一个好点的男人,别像醉姐一样,她很
苦的,我想给她多些安慰和抚爱,她却坚持要做施竹生那死鬼的夫人,我只得让
她做够了有名无实的施夫人,才让她成为我最乖的娇妻。妳和醉姐都很美,我的
妻子中也没有几个及得上妳们的。我就要走了,我不能给妳任何承诺,这种东西
太遥远太虚幻了,我只能给妳一个晚上最疯狂的!」
郭美美眼中闪着泪光,哽咽道:「你正经的样子好好笑,我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我只喜欢妳!美美,我要进来了。」
郭美美感到杨孤鸿的强壮侵入了她的私人领地,她整个身心为之一颤──这
棍第二次她了。
「美美已经不是,你看不出来吗?」
陈红琼仍没能入睡,她觉得女儿来后变了许多,今日她问话时,女儿心不
在焉地应付着,怎样失贞也没交代清楚,这是她事后冷静下来想到的,当时女儿
对着她撒娇,她一时糊涂了。
郭年平静的道:「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但美美被采花贼掳去,失身也是在所
难免的,有命来就谢天谢地了,况且也不见女儿有什么不对劲的,似乎比以前
更开心了,妳难道还要去揭她的伤口?她既然不当失身是一事,我们也当不知
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陈红琼道:「怪就怪在这里,若女儿是被采花贼糟蹋的,她怎么会不痛苦?
除非是她心甘情愿献身的,但她又说是被的。我觉得这另有其人,此人就是那杨
壮士。」
郭年道:「丽琼,几十年过来了,妳的想像力还是这么丰富。妳该不会以为
他救了我们女儿,她就以身相许了吧?」
陈红琼恼道:「谁想像力丰富了?刚才我看见姓杨的在美美房门站,没有鬼
才怪。」
郭年笑道:「妳守了一整夜,就是为了看谁去敲美美的房门?我还以为妳爱
女心切,怕女儿又被采花贼偷走了,妳特意暗中保护她哩,原来妳是另有居心的。
妳为什么不看下去了?」
陈红琼一脸气愤的道:「他都抱着美美进房了,我还看什么?」
郭年道:「既然如此,妳也不用怀疑,直接认定他就是了。奇怪,妳这么走
了,不怕女儿又吃亏?」
陈红琼气道:「女人一生中最大的亏她都吃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就是觉
得不顺气,好好一个大家闺秀为何喜欢上一个江湖浪子?我们不教她武功,不就
是为了让她免于接触武林吗?以后难向皇上交代了,再过三个月就是她年满十八
之期,到时皇上要人,该怎么办?」
郭年叹道:「的确是个问题,然而皇上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少了我们家美美
也没什么的。」
陈红琼道:「什么没什么的,你们男人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女人从来
是不嫌少的,贤德那小子有一个皇后、七个皇妃、两千多后宫佳丽,怎么着?还
不是每年都要从全国各地集美女进宫,五年前见到我们家美美,就老早发言让
她年满十八之时进宫了,他会没什么?」
郭年道:「或许皇上已经忘记我们家美美了。」
陈红琼道:「美美和我是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美人儿,他能忘得了吗?」
郭年不答言了。
这是什么话?虽说指的是美美是一代美人儿,却也明摆着说自己是令人一见
难忘的美人嘛!他还敢说什么?若说忘不了,就称了她的意;若说忘得了,那就
是不给她面子。
实在不好说,郭年只得转移话题道:「爹让我晚上到他房里去一趟,我这就
过去,妳先睡,不必等我了。」
陈红琼看着郭年的背影,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去找那两个狐狸
精。自从她们进门后,我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你自去风流快活,当然不必我等
了。」
郭年摇摇头,走了出去。
陈红琼反锁上门,在床沿上坐了许久,又站了起来,开门出去,迳直走向郭
美美的居处。
刚走到郭美美的房门外,陈红琼就听到一种欲压抑却压抑不住的欢叫,这着
实令她感到气恼。
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得郭美美清晰地道:「混蛋,叫你我,嗯呀!我要
阉了你,不要!」
陈红琼听到这里,心一惊,朝门就是一脚。
把门踢开了,却见郭美美坐在杨孤鸿的胯上使劲地摇着──这是什么世道呀?
到底是谁谁了?
她怒道:「美美,妳给我下来!」
床上的两人料不到在这种时刻有人闯入,且来人是郭美美的母亲,场面自然
尴尬。
郭美美业已桃红的脸更添一层红,呆呆地看着她的母亲好一会,突然伏到杨
孤鸿的胸膛上,把脸埋在他的颈项娇喘道:「是我娘,棍,你要负全责。」
杨孤鸿也是侧脸呆呆地看着陈红琼,这女人并非像她的年龄一样老,相反,
还很年轻,她的脸和郭美美有四五分相似,只是多出几分成熟的韵味儿,这令他
没来由的兴奋,忽然增大,胀得郭美美轻哼出声。
他干咳几下,道:「岳母,妳来得真是时候,有何指教?」
果然本色不改,脸皮有增无减。
陈红琼此时不知该做什么,她本已知道房里是做些什么的,可是一进得房来,
却见自己的女儿在采取动,更不料杨孤鸿对她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