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
不出在哪里见过这么一个人了。
他陷入沉思。
「啸天?」
杨孤鸿全身一震,首看见一个女人站在门口,他知道是这女人在说话。
女人有六七分像秋韵,在杨孤鸿所见过的女人中,她几乎是无可挑剔的完美。
若说秋韵是绝美的,却是不完整的;冷如冰、郭美美和塔妮也是绝美的,只是都
太年轻;陈醉或许是个既成熟又绝美的人儿,然而与面前这女人比起来,还是要
逊色一筹。
女人披着一肩雪白的长发,垂落在她巧长的脸庞。眉毛如通过春雨的那一抹
淡云,眼睛是黑亮的,如同月蚀了一半的明月,显得可爱而又令人怜惜,这一双
眼睛痴痴地看着杨孤鸿,由惊喜变成了愤怒。
「你是谁?为何进入幽怜斋?」
女人发觉杨孤鸿并不是她要找的人,娇声怒问。
杨孤鸿愣了愣,道:「刚才你叫我?」
女人怒道:「答我的问题。」
杨孤鸿没有答,只是背转了身,他猜测自己的背影像某个人,不然女人不
会在见到他的背影时惊喜地喊出「啸天」这个名。
女人料不到杨孤鸿如此傲慢,但当杨孤鸿背着她时,她却心情复杂,面前这
个无礼的青年男人的背影太像他了,然而看到杨孤鸿那张被打得变了形的脸时,
她又否认了自己的判断,况且,即使是有着跟啸天相似的脸,也不可能是啸天,
都二十年了,他还可能这么年轻吗?
「我很像你认识的一个人是吗?」
杨孤鸿突然转身问道,直视着门口的美女。
女人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提问,不知该如何答,平静了心,才道:「你还没
有答我的问题。」
她的声音柔和了许多,从中可以听出一丝无奈。
杨孤鸿笑笑,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他看到女人眼中闪过一些失望之色,道:
「可以问一下姐姐的芳名吗?」
女人惊道:「你叫我姐姐?」
杨孤鸿道:「如果不喜欢,我可以叫你作妹妹,你看起来也不比我大多少。」
女人脸色变寒,叱道:「油嘴滑舌的登徒子,滚出去!」
杨孤鸿道:「走出去行吗?」
女人讨厌他的讨价还价,她要他滚出去,意思只是叫他出去,他却偏偏在
「滚」和「走」这两个字眼上与她作无谓的请求。
看着他那紫黑浮肿的脸,她就心生厌恶,冷冷地道:「不管你用什么方式,
最好尽快从这屋里消失,不然你就得从这世界消失。」
「我还是从这屋里消失吧!」
杨孤鸿轻轻一笑,双手一摊,走向门口,女人走了进来,站在门旁等着他出
去,就在杨孤鸿与她擦身而过的瞬间,女人突然感到自己被杨孤鸿抱入了怀里,
她欲图挣扎,然而无效,这个男人以单手的力量抗衡着她所有的力气,另一只手
被他用来锁门了。
她惊呼道:「你要干什么?」
杨孤鸿道:「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你说他要干什么?」
他控制住她,把她抱到床上。
女人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以及自身的危险性,她挣扎得更厉害,却并不叫喊。
杨孤鸿觉得奇怪,问道:「为什么你不叫?」
女人道:「我如果喊一声,你立即葬身此地。」
「哦?这么可怕?」
杨孤鸿干脆把她压倒在床上,笑道:「可是我觉得你会关心我的生死问题,
不论基于什么原因,你不叫更好。老实说,我是有点怕你叫喊的,不过,只是一
点点而已。」
女人终于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样的男人,她的心突然感到惊惧,她自恃武功
高强,然而她所有的武功都用不上来,她说话的声音也颤抖了。
「你若真敢对我无礼,我就大喊大叫,你应该清楚这里是大地盟。」
杨孤鸿的手在她雪白的秀发上玩弄着,道:「可是我已经对你无礼了,大地
盟会放过我吗?你会放过我吗?」
女人沉默,但脸上的愤恨之色更增。
杨孤鸿叹道:「既然已经开始了,就做到底吧!反正事后都被你们追杀,不
如先挣够本。」
女人慌忙道:「你放了我,我保证不再追究此事。」
杨孤鸿道:「我常常说谎,你说吧,一个常说谎的人会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吗?」
女人急了,再度挣扎,当然是越挣扎越累,却不能把身上的庞然大物移开,
她知道今日遇见了高人,哪怕是她大哥也不能如此控制她,这个男人比她大哥还
要可怕!
她心中如此想着,口中突然喊道:「来人呀──」喊叫声中断,女人的嘴已
经被杨孤鸿的嘴堵塞住了,她的牙紧咬着,头欲扭摆,却被杨孤鸿的手定住,她
只能无奈地承受这个陌生男人强迫性的亲吻,心中的惊惧倍增。
杨孤鸿的嘴离开她的唇,道:「为什么紧咬着牙关?」
这小子,问得够可以的了,人家和他很熟吗?
女人的眼泪流了出来,骂道:「你会得到报应的。」
杨孤鸿道:「我就知道你这女人信不过,刚刚还说不报复我,现在就想报应
我了,还好我没有放开你,不然我这脸,明天也好不了。」
女人道:「就算现在你放开我,你也是死路一条。」
「看来如此。」
杨孤鸿凝视着她的双唇,道:「所以我就更不会现在放你,因为你这女人只
给了我一条死路,很可惜。」
女人道:「很快就会有人来了。」
杨孤鸿笑道:「我知道这个地方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出入,我是从外面进来的,
我清楚这一点,你刚才所喊叫的,根本就不会有人听见,而你想不停地喊,我也
不会给你机会。如今人家都在闹什么大会,不会理你和我之间的小会的,你别指
望有人来,除了我之外,哈哈!」
「你这色魔,我非杀了你不可!」
女人极度愤怒了。
杨孤鸿道:「杀我之前,麻烦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儿?」
女人把脸一扭,放弃挣扎,不看杨孤鸿的猪头脸。
杨孤鸿死缠烂打,用一种近乎恶心的肉麻声调,哄道:「说嘛,美人儿,在
献身给我之前把你的名字告诉我。」
女人摆脸过来瞪着杨孤鸿,怒道:「谁说我要献身给你?」
杨孤鸿笑道:「我一般认为,一个女人被我压在床上,不挣扎也不叫喊,就
是准备献身给我了。」
女人的双手去推他,喊道:「你这猪,谁说我不挣扎不叫喊的?我都累得没
有力气了,你以为我甘心被你这样吗?除非你一辈子不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