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男痛苦地大叫了一声,松开了霞姐,霞姐向前半步一个转身,
如法炮制,又是一个膝头盖顶向猥琐男肚子,猥琐男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霞姐恨他色胆包天,冲上前,一个勾拳击向猥琐男的鼻樑,「彭」的一声,
猥琐男满脸鲜血,在地上哼哼的呻吟着。
霞姐转过身,整理了一下杂乱的阴毛,对着剩下一个猥琐男,微微冷笑。
猥琐男有点发懵,站着不敢动。
这时,真真打开车门,跳下车也走向前去,笑着对霞姐说:「这个就交给我
吧」。
霞姐微笑着点点头,退到一边。
剩下的那个猥琐男看见换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色心又起,双眼发着光,
盯着真真下面光洁无毛的阴部,淫笑着。
真真毫不在乎,反而双手叉着腰,挺起小腹,让猥琐男看个够。
猥琐男看了一会,突然一个箭步向前,张开双臂,向真真扑了过去。
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只见真真向左一侧身,避开猥琐男,右手挥拳迅速向猥琐男的鼻子击去,
「彭」的一声,猥琐男被重重地击中,鼻子鲜血直流,退了一步,口中哇哇的叫
着。
真真一步冲上前,像霞姐那样,用膝盖顶向猥琐男肚子。
谁知猥琐男已经料到这招,迅速往后退了一步,真真没顶中,随着惯性,真
真继续往猥琐男撞过去,猥琐男后退太急,还没站稳,被真真一下子撞到在地上。
真真顺势往前一拱,保持弯曲状态的膝盖顶在了猥琐男的喉咙上。
猥琐男脑袋动弹不得,举起双手乱抓。
真真此时上身向前微倾,离猥琐男很近,猥琐男的右手居然刚好抓到真真的
左乳房。
猥琐男趁势捏紧真真的乳头,用力往下一扯。
「哼呵」真真痛得叫出声来。
真真上身往后仰去,想挣脱猥琐男的手,但可恨的是,猥琐男居然将真真的
乳头捏得十分紧,真真没挣脱出来,乳头反而被猥琐男扯出了半尺长,整个上身
被扯得向左侧。
真真气极了,挥起右拳再次往猥琐男脸上连续击去,「彭彭彭」几声,猥琐
男终於放开了真真的乳头,双手捂着满是鲜血的脸,不断地呻吟着。
真真这才缩开腿,站起来,退后两步,用手轻轻的抚摸被扯痛的左乳。
此时,另外两个猥琐男已勉强站起来,但还是满脸痛苦的捂着肚子。
霞姐喝道:「还不快滚」。
两个猥琐男嗯嗯的应着,忍住痛苦,上前扶起满脸鲜血的同伴,步履蹒跚地
离去。
此时,远处积累了几个路人,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精彩绝伦的大戏。
霞姐没有理会他们,拉着真真若无其事地转身走回来坐进车,真真上车前还
调皮地向几个路人挥挥手。
霞姐放下手刹,踩下油门,继续往前开。
我由衷地感到佩服,转头说道:「霞姐、真真,想不到你们的功夫如此的好
啊,刚才真是比武侠片还要精彩!」。
霞姐笑道:「没有几分把握,怎么敢和你们就这样出来呢」。
真真得意的说:「哼,几个小毛贼,就想为难我们,过去一年的跆拳道可不
是白练的」。
想了想,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左乳,又有点丧气:「但还是被佔了便宜」。
霞姐笑着接着说:「唉,久不活动,真是大不如前。刚才竟然上下都失守,
被佔了大便宜呢」。
众人听了,都笑起来,刚才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阿成说:「说来惭愧,我刚才一点都没有帮上忙」。
真真指指自己的乳房,笑道:「被那小毛贼扯了两下,现在还在痛,你就帮
我揉揉,当补偿过失吧」。
阿成笑道:「遵命」。
说着,伸手帮真真揉起来,真真闭上眼睛,享受着,不时发出哼哼的喃喃声。
此后一路无事,顺利回到真真家。
我们提了衣物,赤裸着走进屋去。
时候已不早,霞姐和阿成穿上衣服,霞姐开车送阿成回去,我和真真则留下
来。
刚才车内昏暗,现在才发现,真真白净的身上,竟然沾了不少血点,尤其在
光洁的阴部周围,布了五六个血点,有一个血点刚好在阴唇上,看起来很是有趣。
想来应该是猥琐男脸上的血溅出来的。
我伸手过去,擦掉阴唇上面的雪,顺便又插进阴部去挑拨了几下,笑着说:
「看看你,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你刚刚被破处呢」。
真真敏感的阴核被我挑拨,身体颤了几下,有点恼怒地说:「刚才救了你,
现在竟然幸灾乐祸,早知把你交出去好了」。
说着,双手伸过来,想抓住我的乳房,我笑着躲开,两人又打闹成一块。
闹了一会,我们嘻嘻哈哈地一起去卫生间重新洗澡,自然又是一番嬉闹。
洗完澡,我们又到影音室观赏大片,直到深夜,又一起到真真的房间相拥睡
去。
第二天,我们两个一觉睡到快中午,起来后吃过午饭。
真真说:「今天我们去逛街吧,顺便修理一下头发」。
我肯定是无所谓了。
我们各自回房间穿衣服,我穿上一件短袖T恤,下面套了条中长裙,刚想出
去,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想了一下,哑然失笑,原来我竟然连胸罩和内裤都忘
了穿,又匆匆脱下衣服穿上。
折腾了一下回到客厅,真真早就等候多时。
只见她上面穿了件白色小背心,下面一条A字短裙,显得充满青春活力。
真真见到这么久,嘟哝道:「怎么这么久,菜都凉啦」。
我笑着说:「忘了穿内衣,又回去了一趟,所以耽搁了」。
真真向我眨眨眼,双手拿起小背心的下沿,往上一番,两只乳房像小兔子一
样,蹦跳出来。
我惊讶地望着真真。
真真向我吐了下舌头,放下小背心,又抓起短裙往上一番。
顿时,真真光洁的阴部又毫无遮掩的裸露着。
我更惊讶,颤声说:「真真你……」真真笑着打断我的话:「这样更舒服,
更凉快。
你也别穿这些东西了。「
我有点迟疑,没有回答。
霞姐在一旁笑着说:「小圆圆一下子还没适应,就让她吧」。
真真装模作样歎了口气,说:「好吧,看你能坚持多久」。
说笑着,我们手拉手出了门。
我们走到路边,上了巴士,向市区出发。
此刻是中午时分,车上人不多,但也没位置,我们站到一个单座旁边,说笑
聊天。
单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