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用力地搓了起来。
重感冒患者的出现了殷红的透着紫色的印子,她的手心脚心也被男人都搓揉了一番后,穿好了衣服的重感冒患者又被羊羔皮大衣裹了起来。过了十几分钟,一层细密的汗珠从重感冒患者的额头渗了出来,基本停止了咳嗽的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那个轻微咳嗽的感冒者,被男人的大手劈劈啪啪一通的把嗓子那里揪出一道的红印子后,疼的呲牙咧嘴的她居然发现没有了想要咳嗽了的意思了。
做完一切的男人刚把怡文抱着孩子接了过来,一直专心开车的女司机却过头跟男人说了句:“从哪里学的这些手法?很地道嘛。”
“你也知道这些办法呀,那你是从哪里见过的?”
被人欣赏,那就是知音!男人很有兴趣的反问道。
“我上过青藏线。”
很淡的说了一句,女司机就专心的开起了车。
青藏公路,起自青海西宁,过昆仑,走风火山,上唐古拉山,期间跨越通天河,沱沱河,楚玛尔河,在西藏首府拉萨与川藏线汇。
男人在部队服役的第二年,在执行一次对口支持项目的任务时曾经从这里走过。这里的艰险,这里的雄伟给了男人一生不忘的记忆。
一个女人,能在这里驾着车走过,男人不由得对她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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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人‘不小心’的把自己给弄感冒了,而且还是个重感冒,再加上将晚的天气里呼呼地卷着雪粒北风一刮,于是,这车里原本热热闹闹的气氛就有些沉闷了。
还好大家都有些累了,这样静下来的时候正好打上个盹。
车里的大人们都昏昏欲睡了,男人抱在怀里的小丫头在闭够了眼睛以后,一睁开眼睛就来了精神。站在男人的双腿不停地跳,用手捏住男人的鼻子不让他喘气,扒着男人的肩膀硬要往脖子上骑……男人笑着和小东西开着心,宠着的让小家伙做着一切她想做事。
“咯咯……”
骑在男人脖子上,用手抓住男人头发的小东西开心的笑了。不过,这样开心的笑声也让闭目养神的怡文睁开了眼睛。
“你这样的会把孩子给惯坏了的!”
看着小东西在男人身上折腾的不象样子,怡文先对男人的放纵提出了批评,然后她就用眼睛瞄了瞄骑在男人脖子上的小东西。
小东西被妈妈的眼神一瞄,就像被什么东西给扎着了一样,哧溜一下就从男人的脖子上滑了下来。从新到男人怀里还没有坐稳当的小东西刚把半个鬼脸做出来,又是妈妈那带刺儿的眼睛往过一瞄,小东西竟然有模有样的一本正经了起来。
被小东西的表现弄得开心极了的男人,更宠爱地摸上了小东西那两个寸把长的,朝天立着的小羊角辫。
这个时候的男人还对这个小东西的粘人没有充分的认识,等男人认识到了时候,这个现在三岁的小东西已经长到十三岁了,她也在一有妈妈看不到的机会里,在男人的脖子上整整骑够了十年。
当然,骑男人脖子只是其中的一种必须的表现。比如,睡觉的时候只要能看见男人,那一定是男人抱着她上的床。还比如,在小东西已经临近中考的那个早上,又是男人从自家的楼上把已经是大姑娘的她背下来的。
好在,男人家这么粘人的就此一个,好在,男人家剩下的人不论是大的小的尽管很是羡慕这个小东西,不过却没有向她学习过。
小家伙不闹了,怡文的困劲儿也又来了,在男人的肩膀上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怡文又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时候,看着又睡到自己肩窝里的女人,男人的思绪就慢慢地飘到了以前在部队的生活里。
各项技术战术都非常过硬的标兵,来到了文艺队。清瘦的身材,极好的柔韧性加上出色的乐感,男人一下子就被文艺队的舞蹈教练给叫了去。
几天的舞蹈训练以后,男人有了第一个在部队舞蹈上的作伙伴,一个说着一口标准普通话的湖南女孩。
在文艺队里女兵多,而且这些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基本上男人都要叫姐姐。初见陌生人会不自觉有些拘谨和腼腆的男人,很快就成了大姐姐们时不时要逗弄上一气的开心果。
是一次去下面部队的慰问演出,男人的舞伴在逗弄男人的时对大了点的火候没有及时的收拢,让两眼冒火的男人给按到行军床上。接下来的事情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是男欢女爱的进行了大半个晚上。
以后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这样的和多个大姐姐的男欢女爱,男人经历了二十几次。而且随着彼此间的越来越熟悉,对男欢女爱看得比较开的大姐姐们,为了更好的享受和尽量的节省时间,有几次她们是三个两个的来找了男人。
因为这里是部队,即使你情我愿也要极力地保持着警惕。
到文艺队快半年的时间,凡是和男人走的比较近的大姐姐们,差不多都利用各种机会和男人做了很深刻的交流。也是随着时间推移,和男人在一起的大姐姐们在越来越看得开的气氛里,彼此间更少了许多本来需要避讳的东西。
那个时候,男人在对待女人的问题有些烂。而男人的那些和男人一起烂起来的大姐姐们,却似乎是在一种自暴自弃的心理下,才有了这些举动。
漂亮的女文艺兵里有几个才入伍不到三年,可是军衔却挂到了连一级。这样快的进步,用文艺队指导员的小勤务兵的一句话来概括:女兵进步快不快,那是首长下面说了算。
这样一群在为了进步而奋斗不已的女兵,这样一个在心理上有了短暂障碍的男人,就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在了一起。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男人换了一个新的舞伴。
美丽的脸庞,娇小的个子,鲜明的个性和更让男人眼前一亮的她在进步的时候没有出卖自己。
只是在她刚来的时候,男人的眼睛亮是亮了那么一下,不过人在惯性的驱使下,总是很难一下子就停下来。于是亮着眼睛的男人,还继续着他和大姐姐们的日常的生活。
在文艺队里的女兵要保持好自己,就会在这个群体显得刺眼而另类。这样的刺眼和另类,让习惯了自己生活的男人的那些的大姐姐们有了不舒服的味道。
言语的挑衅的刺激,另类的人只当是吹了耳边风。种种设置难点与障碍,另类的人都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从新认识了一下自己新搭档的舞伴,含着敬意的男人有意无意地在一些场下开始维护起了自己的舞伴。可是男人忘了一件事,女人是感性的,嫉妒是这感性里与生俱来的。而当着一群的和自己关系深厚的女人来维护另外一个女人时,男人才知道自己捅到了马蜂窝上。
嗡嗡……铺天盖地!男人的脑袋瞬时间就胀大了好几倍。一边是自己敬重人,一边是也许没有真爱过却爱了不能再爱的一群人!是头很大的男人,不过他也在想办法来解决这一难题:爱了不能再爱的,你只要把她操的连话都不想说了,那她绝对就没有心思来过问其它的事情了。找事的都被干趴下了,被敬重的人自然就用不着再刻意地去维护了。
不过有许多的事情是无法预料也无法避免的,因为部队这个说大是大了点,可对于个体来说它也太小了点。于是为了不让一群去针对一个的时候,男人在操着一群的时候就不可能在所有的时候都能把这一个避开。
这一个,在第一次见到这样对于她来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