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没个面子了。悄悄的趴在芳婷的耳朵上,喃喃说出一种叫春药的东西。
一番的软磨硬泡,一次次拍着胸脯的信誓旦旦,呢喃姐妹终于有了松口的迹象。再一次和芳婷盯对了不会把春药的事情告诉第三个人知道,呢呢拿出了从锡市的家悄悄带出来的春药。
有关春药的用法,男人曾经简单的跟呢喃姐妹解释过:一种的单独使用,药性平和,可以增加夫妻之乐。两种以上的混使用,药性虽不刚烈,但药性绵长且会有一点的迷幻的性。而且那色一点味道也没有的春药,是男人的一大克星,只需要少少的剂量就可以了。
几剂药,呢喃姐妹都宝贝似的带来了,并且还为怎么样使用制定了周密的计划,那就是在男人最放松的这个年夜的晚上开始实施的。
只是,这些内容小月都不是亲自参与的,很要面子的芳婷是不肯吧自己求人的事情告诉自己妹妹的。是芳婷在把所有的前期准备工作都做了以后,只是征求小月的意见问她吃还是不吃春药。
小月,很关心自己这个说话做事很容易朝极端方向发展的姐姐,所以关注着姐姐一言一行的她,悄悄的跟着姐姐听到姐姐瞒着她的所有的事情。不知道姐姐这么做是不是对,不过姐姐既然要做了,那小月这个妹妹都要和她在一起,所以小月想都没的想的就答应了姐姐,参与她制定的计划。
小月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不能隐瞒太久的,所以男人才一提,她就盘托了出来。她知道,即使这件事情是错的,只要她和姐姐认识的好,是没有人会真足责怪她们的。
不过事情的意外是,一杯芳婷为自己准备的药酒,是在酒席很乱的时候倒上的。心有些虚的女孩子还在打着点犹豫的时候,和男人猜拳猜输了男人的老姐姐,就顺手端起了这杯药酒,一口气给灌了下去。为了计划的实施,不计一切后果的芳婷拉着气急败坏的呢喃姐妹,对这件事情做了终极的补救:无色无味的号称男人克星的那剂春药,就足了量的加进了男人的酒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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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月月的那……那里有点痒……痒。”
用带着腥香气味的小嘴含住男人的耳朵,女孩小声的说道。
“是这里在痒吗?”
男人动了动即使在听女孩说话也一直揉着她小穴的手指,柔声的问着女孩。
“嗯……”
小脸腾的一下子红了女孩,把头藏进了男人的肩窝里后,如蚊子般的应了一声。
“告诉爸爸,这里是怎么的在痒?”
男人的中指慢慢地没进女孩的柔软的阴唇后,男人用嘴唇吸着女孩的小耳朵,又问着女孩。
“不……不知道……”
沉寂了一段时间又开始发作的春药的药力,在女孩子的体内开始翻腾了,女孩子一边扭动自己的身体与男人的身体摩擦着,一边答着。
幼嫩的女孩的小穴里渗出的一股股的汁液流满了男人的手指,男人就把手指从女孩的小穴里抽出来后,就用这只手调整着伏在自己身上女孩的身体。
似乎知道男人要给自己什么,也许是春药的药力激发了女孩子的本能,扭动着身体的女孩很快的就在男人那只手的指挥下,调整好了自己身体在男人身上的位置。
“一点点的让它进去。”
因为自己的老姐姐躺在自己另一面的臂弯里,只能用一只手指挥女孩的男人,小心的指点还不知道在这样的身体位置下该怎么去做的女孩子。
清醒着的大脑,却无法去控制身体里极度的欲望,这就是老柳那精心调配的春药,在混使用后所有的效果。
女孩子,在欲望怂恿下的女孩子,不顾男人大鸡巴进入自己小穴时多带来的又一次不适,咬着牙的把男人的大鸡巴一点点的套进了自己的小穴里。完成了最艰难的开始,稍稍的缓了一口气后,女孩子就在男人的指导下生涩的上下的动起了自己的身体。
男人的鸡巴对女孩子来说,尺寸太长了一点。当它太深的进入女孩的小穴里时,女孩会有窒息的感觉。可是聪明的女孩子就半蹲起了自己的身体,在一个适自己小穴深度的范围里套弄男人的鸡巴。
女孩的身体不和男人的身体紧密的接触了,她那套着男人鸡巴的小穴就清晰的看在了男人的眼里。看着那光滑的嫩穴,看着那不时的翻卷着的粉红色的阴唇,充分被调动起情绪的男人配着女孩挺动起了自己的腰胯。
女孩的呼吸在男人才配几下后就变得粗重了起来,已经熟练了上下运动规律的她,在动着时候已经开始咿咿呀呀的呻吟了起来。
这个时候,躺在男人另一侧臂弯里的似乎一直睡着的老姐,或许是在睡梦中的慢慢抱紧了男人胳膊。男人也就在更好的配着女孩上下运动的时候,顺在抱紧自己手臂的老姐的手,把自己的手滑进到了老姐的乳房上。
四十六年一直是处女的姐姐,乳房被保养的细嫩的充满了弹性。男人的手摸过了左面的那个,就去揉右面的那个,摸着揉着的,老姐乳房上的两个乳头就如小珠子一样硬挺挺的,被男人的手指轮流的夹着,拉着的。
老姐姐的身体轻轻的抖了,蹲骑在男人身上上下动着月月,也急促的一声一声的叫着男人爸爸了。一只手固定住月月纤细的小腰,男人飞快的,但很有分寸的挺动着自己的腰胯。
大鸡巴在月月小小嫩嫩的小穴里二十几次的插入查出,大喊着爸爸的月月浑身抖着的伏在了男人的身上。搂着月月,不停的在她的小脸上一遍又一遍的亲着,直到她呼吸慢慢的平稳,身体不再颤抖。
让从自己身上骑着月月下来,并安抚好了她以后,男人就把被月月小穴里的淫水涂得油光闪亮的大鸡巴,对准了侧身背对自己的老姐的小穴。
背侧的插入,有一点的难度,好在男人的鸡巴够长,男人对这个姿势的动作要领掌握的也够熟练。所以,男人的鸡巴很快就大半根的插进了老姐姐,那溢满了淫水的小穴里。
轻摆着腰胯,让自己的鸡巴一下下的操着老姐小穴,再用手抚摸着老姐光滑的脊背,也一次次的去揉弄她那被操的不停晃动着乳房。亲她的耳坠,厮磨着她的脖颈,老姐姐似有似无的淡淡的呻吟声就断断续续的发了出来。
换了一个姿势,还是闭着眼睛的老姐姐在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里,已经把手搂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亲着老姐的小嘴,老姐的舌头也被男人吸进了自己的嘴里。
“舒服吗?”
把自己的鸡巴使劲的往老姐的子宫操着,男人伏在老姐耳边轻声的问着她。
老姐的头微微偏了偏,眼睛闭的更紧,搂着男人的脖子的手更用力,只是一点声音也没有。使劲的连连操了老姐十几下,男人又要问老姐姐的时候,老姐已经在呜呜的呻吟声里来了高潮。
如对待自己每一个高潮了的的女人那样,男人温存着陪着老姐在高潮的余味里徜徉。不久,从高潮里走过来的老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看着老姐的眼睛,男人轻声的问:“后悔吗?”
同样的看着男人,慢慢伸手摸着男人脸的老姐很轻也清晰的摇摇头。
男人,亲了亲老姐的额头,很认真的看着老姐。又把男人的脖子用手搂住,老姐姐轻轻的说起了自己。
很小的,还是在对感情朦朦胧胧豆蔻年华的时候,父亲是一个女孩心中的影子。风华正茂的季节,儒雅的大哥取代了父亲在心中的影子,成了永远都无法说出来的偶像。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