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返老还童呢……」说着附身抓住我的玉茎狠狠吸了一
口,接着猛地扑到我的身上。
「哎呀梁总,倒是你不要命了……啊……轻点儿,冤家」。
第二天早上,我和梁总一起从湿哒哒的床上起身,我裸身换上了国民党女军
官的制服,上身没有穿胸罩,完全靠自己挺拔的双乳将军服撑得春光四溢,下身
也没有穿内裤,直接套上了一条黑色的连体丝袜,又穿上过膝的高跟军靴,接着
在镜子前认认真真的画了一个既妖艳又凌厉的妆容,用一根簪子把长发盘在脑后。
梁总看了我收拾停当的样子,着实愣了好久,才赞叹道:「我平时最爱看谍
战剧,你的样子简直就是谍战剧里最厉害的女特务」。
我取笑道:「你还敢看谍战剧?不怕你家老爷子打你」。
「他哪儿能知道呢?」。梁总看着看着下身又腾的跳起来,拉着我就要求欢,
我娇嗔着把他推倒在床上跳开:「真能搅和,把我好不容易弄好的妆蹭花了又得
重画!」见他有些不快,又忙温言道:「别急在这一次嘛,把我留在你家你不是
天天能享用么?」。
梁总于是强忍着性欲穿上衣服,叫来一个秘书低声嘱咐了一番,秘书毕恭毕
敬的把我请上一辆豪车,上车前梁总把我搂在怀里琴了个嘴儿,说道:「这次辛
苦了」。
我一扭身挣脱了他的怀抱,钻进车里跟他来了个飞吻:「放心吧」。
车子开到了一处隐秘的四合院老宅门口停了下来,跟车的秘书飞快的下车,
带我从后门进去,在确认了四下无人的情况下把我安置在了这个两进的院子的后
院房间里。一进房间,我几乎有一种穿越的感觉:这个不大的房间简直可以算得
上一个微缩版的刑讯室,有绑着铁链子的刑架,也有老虎凳,更不用说什么皮鞭
棍棒了,我捡起一根皮鞭甩了甩,才发现入手轻飘飘的,显然这些刑具也只是样
子上过得去,总归不能把老头子真的弄死了。
房间还有一个隔间,里面做成国民党军官办公室的摸样,有办公桌和配套的
真皮沙发,我在椅子上坐下,立刻就有老妈子端来茶点小菜,毕恭毕敬的放在办
公桌上,说了句:「姑娘需要等到天黑,老爷子吃了寿面就来……」就退下去了。
我穷极无聊,一时又找不到什么打法时间的东西,忽然想起自己的足印还缺
了一式没有参透,于是坐在椅子上默运元功,仔细考量着前八式的足印精要,几
遍观想下来,我隐隐间已经似乎找到了参透最后一式的法门,可是就差那么一点
点,就像一层没有捅破却怎么也捅不破的窗户纸,让我心痒难耐却毫无办法,足
印的催情威力巨大,我几次三番引动的后果就是搞得自己香汗淋漓,下身也湿了
一大滩,无奈之下只好散去功力睁开眼睛,才发现房间里已经被我的淫香熏透,
普通人一进来恐怕就会当场射精。
我站起身来看向窗外,已经入夜很久了,隐隐的听见正房的喧闹声渐渐散去
,我知道我的任务这才将要开始。于是忙草草的收敛了一下心神,准备迎接梁老
爷子另类的「宠幸」。
不一会儿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我听见声音转过身来,正好与进来的人迎面
对上。面前的老人穿着一身笔挺的格纹西装,打着考究的领结,脚下是精致的英
式皮鞋,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已经雪白得不见一丝黑发,但是身形却一点也
不见佝偻,活脱脱是一位绅士华侨,说他有九十岁,我绝对不信,看样子也就七
十左右的感觉。
老人看见我的样子,原本慈祥和蔼的脸上渐渐流露出掺杂了惊恐、愤怒和不
甘的表情,逐渐的狰狞了起来,这让我深信当年的经历带给他的影响已经深深的
烙印进了他的灵魂。我知道sm的开头最能决定整个过程的成败,于是瞬间俏脸
含怒,仿佛挂了一层严霜,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抽在办公桌上,接着怒喝道
:「梁玉成!你认得我是谁吗!?」。
「赵梅!」梁老眼睛里喷出怒火:「你化成灰我也认得出你这个狗特务」。
「原来当年那个女人叫赵梅……」我心里了然,居然有一丝想笑,但急忙忍
住了,接着不急不缓的走到他面前,用皮鞭抵住他的额头,笑道:「今天又~~
落到我的手里,有什么感想啊?小~梁~同~志~?」。
我特意把「又」字和「小梁同志」拉长了声音,这一招果然奏效,只见梁老
的一张脸憋得通红,恶狠狠的扑过来把我按在桌子上,喊道:「同志?谁跟你这
个狗特务是同志」。
我运起一丝功力把他不轻不重的推开,借机渡了一丝真气护住他的心脉防止
他玩死自己,接着说道:「哟,怎么不是同志,我们国民党也是讲同志的呀。更
何况,你帮我们抓了那么多的人,更是我们的同志了呀~」说着掩口娇笑起来。
老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可能是现实的情景跟当年太像,让他在幻梦和真
实之间有些恍惚。他按住额头,摇了摇头,接着迷迷糊糊的说道:「那是当年了
……现如今……我更加坚强了,我绝不会出卖其他人」。
「呵呵呵……」我冷笑道:「出卖不出卖别人,恐怕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说着粗暴的扯住他的领子一把把他摔在刑架上,厉声道:「进了我赵梅的刑讯室
,还没有人能自己决定命运」。
我的威慑显然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不得不说这个梁玉成的意志力还真的是够
不坚定的,恐惧一下子就占据了他全部的表情,他靠着刑架两腿打颤,结结巴巴
的奋起最后的抵抗,说道:「你……有本事就一枪把我打死,好过我在这儿活受
罪……」说着说着居然抱着头哭了起来。
「孬种!」我气的几乎笑起来:「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今天就让你尝尝求生
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然后冷笑着抡起皮鞭不轻不重的抽在他的胸前,他惨嚎
起来,几乎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过重了,转念一想自己护住他心脉的真气应
该足以让他熬过这种刺激,于是更加不堪他的软弱,反手又是一鞭子。
梁老此时已经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双膝一软就要跪地求饶,我一下拉住他
的领子,笑道:「怎么,这就要求饶?」。
梁老颤颤巍巍的刚要点头,我一个耳光打过去:「没用的东西!现在,我给
你个当烈士的机会,你干不干?」。
当年出卖了组织是梁老永远的痛处,他心里无比希望自己能当一个硬气的汉
子,最后在敌人的枪口下含笑九泉,听了我开出的条件他连连点头,在他期盼的
目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