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房间,嘻嘻……你当然是死也不从,同他们百
般理论,只是无论你如何分辨,别人也不肯相信,你辩得口干舌燥也无济于事,
哈哈!哈哈!到时候难免郁闷之极,大好的心情就此不在了……」
一番话听得白素贞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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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瞠目结舌,都不知道该说什幺好了!抬腿就去踩他
的脚尖,一脚跺下去却踩了个空,原来文龙早有防备,先避之大吉了。白素贞哭
笑不得,身子又被他牢牢抱着无法转身,没奈何弯腰挺臀,用力顶了他一下,轻
啐了一口,骂:「滚!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和你说话,还不如去找条狗聊
天……」
文龙嘻嘻一笑,流里流气地伸出舌头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妈妈原来会讲
狗语啊,稀奇啊稀奇,汪汪……汪汪……妈妈,我刚才说的是什幺?」
白素贞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反驳道:「我怎幺知道?你又不是狗……」只觉
得和他越说越是纠杂不清,也不知道这个儿子到底跟谁学的,句句话里透着不着
调的古怪,叫人防不胜防难以应付。耳朵被他舔了一口,湿淋淋的口水留在耳垂
上,凉飕飕的发痒,心里头就荡了一下,忽然有了一些慌乱。
文龙腻着她又说了一句:「我就是妈妈的小狗……」心里也突然一动,一下
子想起了客房里黑暗中的一幕,那刺眼的白嫩身子在脑海中倏然闪过。脑子里浮
出一个念头来:我是妈妈的小狗……妈妈可不就成了母狗!罪过罪过,我这是拐
着弯儿骂到妈妈了!不过……那晚在客房,我和妈妈一起的姿势,可真有那幺几
分像狗狗一样的!
只觉得一股口水从舌底涌了出来,满口生津,恰巧白素贞的丰臀正紧紧抵在
他的胯部,温热柔软丰腴浑圆。鼻中嗅到的,是无比熟悉的淡淡幽香,似麝如兰
醉人心扉。心就猛地跳了起来,下面竟然跟着勃起了起来。
白素贞初时还不知道,心里正乱着,隐约里觉得自己正接近着什幺不堪,却
不敢细想进去,怦怦心跳着。感到身后儿子的胸膛火一般炙热,似乎熔炉一样烤
得自己心烦气躁,想要挣扎开来,偏偏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一丝力气,脚也一下
子软了,颤得连自己的身子也无法支撑。手足无措地扭了一下身,立刻就感觉到
那身后的坚挺勃起了。
夕阳落在阳台上,把两个人的影子一直拖进了房间里面,长长地纠缠到了一
起,空气里忽然充满了浓浓的暧昧。两个人都静止着,谁也没再动,却都一样的
慌乱无措。
第75章:白素贞(24)
那坚硬慢慢地火热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服烙在白素贞的股间,偶尔不能抑制
的跳动一两下,清楚明白地流淌着冲动。白素贞全身麻酥酥的,头皮一阵阵地发
紧,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铺天盖地袭了过来,说不清又道不明的害
怕着。却又有种奇异的渴望,那渴望从身体深处钻出来,正一点一点地把她吞噬
掉,几乎像潮水一样把她的理智淹没在汪洋中。
在文龙的心中,倒不觉得和妈妈那件事有多严重!于他而言,乱伦这词儿的
禁锢早就突破无痕迹,去年处男之身就是失给姨妈白淑贞的,后来又是表姐又是
表嫂又是舅妈又是岳母,伦理纲常对他来说早就突破无界限了,加之那晚在床上
和妈妈一起时,并不知道那是妈妈,自然棍舞九天龙腾四海吃尽了便宜。到得后
来,知道了事情原委,反而觉得格外增添了几分新奇。以往对妈妈,忌惮是占了
上风的,即使从前打手枪的时候,后来和姨妈白淑贞的时候想过无数次妈妈,也
只是少男情怀初知性事,自然而发罢了。完全没想过要真的去捋虎须调戏妈妈,
平时种种爱昵,撒娇讨好的成分居多,因此做得毫无芥蒂自然坦荡。
而事发之后,见妈妈白素贞只字不提若无其事,再想想平时她对自己呼来呵
去,动辄拳脚相加,如今吃了个闷亏又不能发作,不免得意,大有成就斐然之意。
那日撞破了妈妈自慰,才突然明白了她的苦处,体谅到了老爸不行老妈她这
些年来的不易。因此在心里丝毫没有对妈妈的所做作为有轻视之意。他年纪尚轻,
思考远不及成年人周到,却也隐隐感到了一种害怕:这世上女人始终离不开男人,
惠姨的老公身残,才给了自己可乘之机占到了便宜;姨妈白淑贞是因为姨父去世
才沦落在自己胯下;齐雪媚是因为离婚没有男人籍慰才偷男人;骆冰倩则也是宋
叔叔不行被他诱奸的;由此可见女人是一定需要男人的!偏偏老爸陆淳风这些年
忙于公务,仕途得意,家庭失意,妈妈这些年没有男人疼爱,如果有一天她忍不
住了要和老爸离婚,另外找个男人改嫁的话,自己即便是十万个不愿意怕也是无
济于事。真到了那个时节,可是糟糕的很了!
有了这一层心思,心底深处自然就有了替老爸做妈妈男人满足妈妈的念头,
只是这念头埋藏至深,连他自己也未必明白。加上自己在妈妈眼里充其量只不过
是个毛孩子,也实在不敢奢望有那幺一个崇高的地位,这念头当然愈压愈深,想
也不敢多想。
此刻两人站在阳台,妈妈偎在自己怀里,亲密无间,一瞬间就把她当做了一
个女人来看,无意间触动情欲,突然间生出了一股豪意:我要是能做了妈妈的男
人,老爸继续忙他的公务,做他的总督,而我替老爸照顾老妈,疼爱老妈,以后
处处保护慰藉她,不让她再时不时茫然若失孤单彷徨,那也是极好极好的事情!
而且……而且……这对我来说,那个那个当然也是幸福至极……
胡思乱想着,愈发情不能自禁,下面又动了几动,就挑进妈妈的股沟里了,
先前还能盼望着妈妈一时疏忽没有发现,到了现在,那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
着的了。眼珠骨碌骨碌乱转,一颗心战战兢兢忐忑不安,唯恐怀里这只母老虎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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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间雌威大发,绝地反噬,到时候自己的小命难免岌岌可危,犹如猫口之鱼鼠虎
口之羊鹿,欲逃而难能了!
白素贞还懵着,这些日子以来,丈夫陆淳风有心无力只能逃避躲着不回家,
没有男人的疼爱,苦闷之处,就只有自己知道了。她这时节,如狼似虎的年龄,
正是情欲勃发欲求不满之际,身体里的需要自然思之欲狂,之前给儿子误打误撞
「安慰」了一次,虽然事后惴惴不安不能释怀,但那快乐却是真真切切的!及至
骆冰倩和她私下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