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他的胳膊。
「妈……儿子在外面受不了。」
他知道母亲说那件事:「你又不在身边。」
「嗯……我不来了,你欺负妈。」
白素贞窝在儿子的怀里,感觉到一种坚实的胸襟。
文龙听了这话,他的一下子挺起来。看着母亲一副柔弱的样子,他蛮横
地抱过她:「妈……」
还没等白素贞来得及看他,他的嘴强横地侵袭了过去。
「你坏!」
白素贞擂着儿子的脊背,被亲了个结实。
「亲妈,儿子受不了了。」
他一双大手横进母亲的腿间,感受那份柔软。从
沟一直侵袭到前端,
最后按在母亲的隐约地裂缝上。
「你,你想闷死我呀。」
白素贞挣出来,娇羞地看着儿子,不敢抬。
文龙看着眼前的母亲,想着几来自己为了这最后的结局,煞费心思的盘算
着,现在母亲就在自己的身边,在自己的身子底下,想起上学时学的那个名词…
…蒸母霸媳,而自己竟然蒸母霸妹,他真的要蒸自己的母亲。
「素贞,你不是要我早点回来?我回来了,你要怎样?」
他抬起母亲的下,要她看着自己,白素贞被儿子用这种方式对待着,想缩
回又不能够,脆直视着儿子。文龙挑逗地用手指摸着母亲微翘的嘴角。白素贞
感觉到了那种思夜想的幸福。
「要……」
她的手伸进文龙硬梆梆地顶在自己沟的那个东西,一下子握住了:「要
你的。」
说完脸红得像一块红布。
文龙没有想到平常在端庄娴熟的母亲会说出如此粗鲁的话,他的刺激的
一下子翘起来。手同时就隔着布缝往里按。
「亲妈,这可是你说的,儿子就留给你。」
他说着低下亲了她一
,火辣辣地看着母亲。
「想想在君心外,一片
心在玉壶。」
文龙随念了一句,他知道母亲特别喜欢诗句,即使在这个时候,也常常吟
诵着。
「郎妾意君自知,芳心抛在……」
白素贞顺念道。
「素贞,芳心郎已知,下句呢?」
按住母亲那里的手摩挲着感触母亲的肥硕。
「下句,妾要郎说。」
她不自觉地把自己摆放到儿子枕边的位置,分明就是自荐枕席,但在这时候,
连她自己都觉不到了。
文龙随心所欲地玩弄着母亲,虽说隔着裤子,但那户的形状他已摸了个大
概,不大不小,比妹妹玟玲的馒大了一角。心里对比着顺
说道:「芳心抛
在心外;柔
蜜意儿身受,玉壶底下母花开。」
「啊呀,你个小畜生,你真的要母亲做你的妾?」
她说这话虽然表露出母亲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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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内心里却沾沾自喜。
「月光光,身光光,满怀春无处放,心里想念那玉郎,
心啦,一心放不
下那条枪,身虽老,心在儿身,梦在欢场,何时
弄个
火朝阳!妈,儿子这
条枪已经放在这了。」
文龙想起那妹妹在母亲的面前念叨着偷看的
记,身下自然摆弄起那根枪
来,只是还没有向母亲摆露出来。
「啊呀,你该死!你让妈妈的脸往哪放?」
白素贞听的儿子记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心里喜颠颠地,可面上却无论如何也
放不下。看着儿子故意挺起的帐篷竖的腿间,一时也是心猿意马,但碍于身份,
还是撕不开面皮。
「玲儿都知道了,素贞,你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里说着,手上不觉加了点力道,连同内裤一下子捅进母亲
的蜜
内。
白素贞浑身一哆嗦,一白白的浆子从体内冒了出来,鼻翼里就抑制不住地
哼了一声:「龙儿,你坏!」
身子软软的,似乎要贴过来。
文龙的手指已经捅进去半根,从母亲的眼神里,看出又又恨,手跟着又往
里进了一点,白素贞感觉到里面被摩擦了的疼,就皱了皱眉,眉眼里就有点制
止的意味。
文龙知道这样母亲不会好受,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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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作为男,和
调
惯了,即使是母
亲,也难免使出那风流手段,手指弯了一下,从母亲上唇缝里挑出来,正好抹过
母亲的蒂,虽然只是那末惊鸿一瞥,也足以让白素贞感到前所未有的颤栗。
「要死!」
她拼命夹了夹腿,忍住了那从鼻翼中不自觉哼出来的快感,但还是没有完全
掩饰过去,虽只有那幺低低的一声,听在儿子的耳里却如惊雷一般,毕竟这是被
儿子挑逗出来的。
他慢慢地从母亲的里拿出来,手爬上母亲的腰,用指尖挑开母亲的松紧带,
一点一点地往里爬。
「亲妈,你还记得苏轼的那首诗吗?」
爬过母亲高高鼓鼓的阜,一缕
毛已经夹在两指间,文龙轻轻地搓着,看
着母亲的眼睛。
这时的白素贞并不拒绝,她担心自己过分的矜持会吓走了儿子。可文龙又是
何等样,在
面前,他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的主。
「你要他的哪首诗?」
白素贞感觉出儿子的手在自己的阜上滚爬,细细地捻着一根根卷曲的
毛,
捻得她心里恨不能让儿子的手就势伸下去,捂在那要命的地方。可这是自己的儿
子,她再怎幺想,也不会告诉儿子,娘想要他,要他上她。
看着儿子殷殷期待的神,知道儿子又要歪曲古
的诗词,但不知道这个时
候,苏轼的哪首更适合,她没想到,自己这几年在诗词上颇有造诣,倒让儿子也
得到了熏染。
「横看成岭侧成峰,」
文龙巡视着母亲的身子,一字一顿地吟咏着,想让母亲体味这其中的意味。
白素贞当然知道儿子此时说这首诗的意思,那是把母亲高高的胸,丰腴的
和的沟
都隐含了进去,这小畜生,毕竟是玩
的老手,他当然知道母亲
这个姿势里面所包裹的一切。
「远近高低各不同。」
母子两同时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