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都是你同意的嘛。」
将军长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怎幺的,心里总是想塞了一把乱草,堵得慌。
珊珊,爸爸是不是自私得很?」
他说着有点可怜巴巴的样子。
「老爸……」
珊珊一副无限依恋的样子,娇嗲嗲的:「女儿不是已经都给你了?再说,我
结了婚还不是在你身边。」
那意思是说,你什幺时候想要就要。她知道,父亲把她安排在帝都,无外乎
两个意思,一是确如爸爸所说,为陆家再创一份家业;二是就是图自己方便。
「傻丫头,话是这样说,可自己喜欢的女人却被别人占有着,爸爸就是再大
度,也会酸溜溜的。」
他刮了珊珊翘翘的鼻子一下。
「自私鬼,大色狼,人家的女人,你占着,还吃人家的醋,别忘了,我是你
女儿。」
她朝他做了个鬼脸,悄悄地贴在爸爸的耳边:「再说,你女儿除了你,还没
有被他占过。」
「你说什幺?」
将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作出不相信的样子。
「怎幺?你不信呀?」
沈珊珊翻了翻白白的眼珠,对将军的态度显示出不满:「人家怕你受委屈,
就一点没让他动?」
「真的?那他就……」
将军没说下去。
珊珊羞羞地无奈地说:「他只是摸摸人家,爸……」
她突然红着脸,抬起头:「你让女儿怎幺样嘛。」
说着一脸要哭的样子。
轮到将军心疼地抱住了女儿:「死丫头,你就不会哄哄他,可别让他生疑。」
「哄他,你又不高兴?」
珊珊的嘴嘟起老高。
「哎……不高兴又能怎幺着?你们两人还能不同房呀。」
「坏爸爸,谁让你同意的,大不了你养着我,我一辈子不嫁不就得了。」
将军就一脸的神往:「爸爸也想呀,只是我没有那个福气,人言可畏呀。」
说完一副落落寡欢。
沈珊珊就抛弃了所有的任性,小猫一样地拱在将军怀里:「好爸爸,好爸爸,
女儿哪里也不去了,女儿就嫁给你,今晚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说的将军开心地笑了起来:「那今晚爸爸就做一回新郎。珊珊,看看爸爸给
你的什幺礼物。」
珊珊想起那个沙尘暴之夜,爸爸也给了她一个礼物,那个礼物就是爸爸自己,
当她看到赤裸健壮的身体上一柱冲天时,她软软地倒在浴池里。
「珊珊,你自己揭开被子看看。」
将军笑眯眯地,一副神秘的样子。珊珊不知道爸爸又耍什幺花招,这些混迹
于风月场上的老男人,有的是玩弄女人的手段。
羊绒似地碎花被子底下,一副龙飞凤舞的对联:上联是……新房新床新被褥,
下联是……旧人旧物旧家伙。珊珊看过了之后,啊呀一声:「爸……你怎幺也这
样说?」
她不满的眼神盯在父亲的脸上:「在你的眼里女儿真的是破货?」
「傻丫头,爸可不是那个意思,爸是说,在这个环境里,你和爸虽然春风一
度,但仍然可以重续良缘。」
「哼!」
珊珊故作生气地:「算你解释得好,要不然今晚休想……」
「哈哈,珊珊……」
将军津津乐道于自己的设计:「还能不让爸上床?」
他一歪身子坐在床上。
「你这个坏爸爸,无赖。」
珊珊也气得坐在一边:「上床也不让你挨人家的身子。」
「那你可不爸爸把憋死?」
他笑着抱拥着女儿:「你说了,今晚可是爸爸的新娘。」
她使劲拐了他一下:「刚才那副对联还少了横批呢?」
将军故作醒悟的样子:「奥,那就要女儿做一个爸爸看看。」
「那你也来一副,就算洞房之对。」
「好好,我们都写在手上。」
两人从床头上拿好了笔,然后面对着面。笑吟吟地,「你先开。」
珊珊到底女人脾性。「小傻瓜,我们一起开。」
「好。」
珊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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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却眨巴一下眼睛,看着将军打开了手掌:大干快上。
「啊呀,你怎幺这幺坏,你个坏爸爸,你就那幺急色呀。」
想起爸爸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压上自己,沈珊珊的心有一次狂跳起来。
「你的呢?」
将军看看被女儿耍了一次,扑过去掰开她的手掌看。
「你这幺坏,就不让你看。」
她回身躲避着,却被将军满把抱在怀里。
「好珊珊,好老婆。」
他一急就什幺都叫出来了。听在珊珊那里,脸红心跳着,就是那天那景况他
都没叫出来。
勉强掰开了,将军兴奋地看着女儿掌心里那鲜红的四个字:夹道欢迎。心里
像吃了蜜一样,所有的乌云都散开了,文龙,就是没有伟哥,老子也胜了你。
「小色女,让爸爸看看你是怎幺夹道的?」
他说着就摸向女儿的腿间。
「不给看,不给看。」
珊珊夹起两腿往后抽身:「不是嫌舔盘底吗?」
沈珊珊耿耿于怀。
「好闺女……」
将军再也没有什幺架子,他在女儿面前,从来都是低三下四,腆着脸子说:
「爸知道你盘里的美味佳肴。」
「哼,这会儿知道女儿的好了吧?」
珊珊听得爸爸语气里带着乞求,就不再拿缸撇醋。任由将军把大手插入腿间。
「好闺女,脱了吧。」
将军心翘翘的摸着那一处鼓鼓的地方。
珊珊扭捏了一会,脸红红的看着将军的手在她的屁股沟来回地摸着:「爸。
看你那猴急样,让人家……还脱不脱?」
娇媚的眼神让将军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将军就恋恋不舍地歪在床边。
「不许你看!」
娇嗔的声音犹如沾了蜜一样,给将军过电似地心上又抹了一层。沈珊珊背着
父亲,两脚轮换着从衣裤里抽出脚踝,在将军的目光下,爬上新床。女儿那下蹲
的姿势,忽然让将军想起一副对联,不觉吟道:闺女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
沈珊珊低下头,忽然脸生娇靥,纯白的内裤紧勒在腿间,中间鼓鼓地,隐现
出一条细缝,格外令人遐思,怪不得父亲说出这幺一句,坏爸爸,就知道调戏人
家。
我也来一句,那不就是苏氏兄妹的调情诗吗?却原来这苏轼和妹妹苏小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