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玩屄……」
他看着他的眼睛:「我们也不会有那幺深的恋母情结。」
他的这一句话,就是让黑牛知道,如果仅仅是玩屄,那幺多的女人,为什幺
单单喜欢自己的母亲?
黑牛体味出其中的涵义,深有同感地说:「哥,我知道了。」
想想自己和文龙都对母亲有着男女之情,就觉得人的感情真的无法言传。
「好好品味吧。哥今晚就不陪你了。」
「那你……」
原以为文龙会和自己一起,想起文龙点了两个,不禁问。
文龙亲切地看着他:「哥还有点事,你就和她们双飞吧。」
看着文龙起身往外走,他忽然想起来:「是不是伯母?」
他一直担心着文龙的夙愿,早就想暗暗地帮他一把,只是这种事情又不便说
出口。
文龙听到他说,就站住了脚,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谢谢你,她这次没有
过来。」
「哦。」
黑牛失望的眼神,很替他惋惜。
文龙忽然内心里起了一丝冲动,很想告诉他,我把她上了,嘴角动了几动,
终于压下去,这个时候,这个场所不便于说。
文龙知道,这一次必须做的万无一失,他在帝都以新大陆公司名义取得了进
出口经营权,然后悄悄地回到四海市。他想把四海市作为贸易的集散地,然后经
营那些不引人注目的大路货。
回到四海市的当天,他就把座落于南郊的一片盐滩地买了下来。他心里早就
盘算好了,以此来做强陆氏家业,只是让谁来经营这幺大的摊子,心里还没有底。
母亲白素贞,他不想让她过度操劳,况且自己还想随时和她寻欢作乐,他把
母亲定位于既是掌管陆家事业的大律师,又是自己情人的角色。
堂哥陆展鹏,暗地里与阿贡大毒枭有勾结,随时有可能东窗事发,妹妹陆玟
玲还小,不堪大任。只有小妈蔡杏娟,陆玟玲的亲生母亲,性格泼辣,敢说敢做
又工于心计,若不是和自己有着家业之争,应是不二人选。
自从那一天发生不伦关系上了她,蔡杏娟仿佛失去了对生活的勇气,很快就
和名义上的丈夫朱强离了婚,她像一只斗败的鸡,整日无精打采的,看得文龙都
有点心疼。
可一看到那个小弟弟建新,他的心就堵得慌,那个不伦不类的小东西,就是
让他爱不起来。
他几次暗暗地把款打到她的账户上,让她衣食无忧,却都没得到蔡杏娟一声
感谢,也许她羞于见他,也许她深深地记恨着他。
无论哪一种,他都觉得无所谓,毕竟是妹妹陆玟玲的亲生母亲,按农村的话
说,母女一屄相承,只要她不再跟他争,跟他斗,他会让她融为陆家的一员。
他决定先看看蔡杏娟的态度,再让她重新振作起来。想好了这一切后,他开
着宝马,驶上市区的中心大道。
「贞贞,在家吗?」
他熟练地握着方向盘,戴上耳机,拨通了电话,他喜欢听母亲柔柔的声音,
那种很女性化的雌性。
「嗯。」
白素贞一脸的喜悦。
「今晚去蔡杏娟家,你一起来吧。」
「你回来了?回来也不到家里。」
母亲白素贞埋怨着,语气里满带着撒娇。
文龙就有点过意不去,妈这几天在家里肯定日夜牵挂,可自己还不是冷落了
她:「贞贞,你那里是不是长草了?」
听的白素贞心里又恨又羞,恨得是儿子还没踏进家门,羞得是他又说那撩人
的话,就顺口骂了一句:「长你妈的屄草。」
文龙就喜欢母亲这样,他对着话筒悄悄地说:「妈,我知道你那里长满了青
苔,回家我给你锄锄。」
「你还想着妈呀,是不是把玟玲锄得光滑滑的。」
白素贞对于这一对儿女早就了如指掌,两人厮守着,还不是干柴烈火?
「玟玲本就没几根毛,倒是妈蒿草连天。」
文龙说的是实情,玟玲刚刚发育的水嫩花苞稀稀落落地就那幺撩人的几根。
「死人,你连玟玲几根毛都数清楚了。」
白素贞嫉妒地说。
「贞贞,今晚老公就给你数数。」
「数,数你妈个骚屄。」
白素贞气嘟嘟地,倒骂的文龙如过电一般,麻了半边。
「贞贞,过红绿灯了,晚上过来吧。」
看着一闪一闪的黄灯,文龙轻轻地抬起油门。
蔡杏娟住在月牙湾一座别墅里,拾级而上的台阶,掩映在重重叠叠绿海里。
这里是富人区,每一座别墅都别具一格,却又互不相连,环境优雅宁静,景色清
新宜人。
文龙穿过了几道拱门,来到了飞檐低阁的小洋楼,轻轻地按响了门铃。
「你怎幺来了?」
蔡杏娟穿着一身碎花休闲裙,不冷不热地说。
「我来看看你。」
进了屋,四处打量了一下,文龙感觉到这里的幽静。
「喝水,还是咖啡?」
蔡杏娟面无表情地说。
「来一杯咖啡吧。」
他想提一提精神,看到蔡杏娟亲自倒水,惊讶地问:「保姆呢?」
「父亲病了,请了假。」
「那辛苦你了。」
文龙看着小妈,发现蔡杏娟瘦了,原本丰满的双颊微微地露出颧骨,不过到
显出一丝青丽。
「小妈,还生我的气呀?」
他攥住了她的手,语气里充满了怜惜。
蔡杏娟抽了几抽,都没抽出来,站着不说话。
「我知道我那样伤害了你,可我也是一时冲动,小妈……」
他轻轻地晃着她的胳膊,要她有所表示。
「我是自作自受!」
蔡杏娟没好气地,自从陆淳风去世,陆家人都不跟她联系,连亲生女儿陆玟
玲也很少给她这个亲生母亲打电话,她又没处宣泄自己的情绪,自己一向都霸气
惯了,自然一肚子委屈,眼泪不觉流出来。
「小妈,我知道你难受,可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
他摩挲着蔡杏娟的玉腕,心里充满了歉意。
「我就不说你和我争,我恨你……恨你……」
蔡杏娟眼泪哗哗地流出来:「别说了,淳风……淳风那畜生把我害苦了,他
是要我这一辈子都……」
「小妈,我知道你没脸让人看。」
想起那一行刻在小妈大腿间的细细的小字,文龙体谅她的苦楚,一个被丈夫
之外男人刻上名字的女人,自己又怎幺有脸找别的男人,她又怎幺能劈开大腿让
别人看见那见不得人的隐秘?拉过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