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子,抬头望了我一眼,满是柔情,我却闭起了眼睛。
古峥卷起我那层薄薄的包皮,她的舌尖终于碰到了我的棒子眼口处,我感到
下肢痒痒的麻麻的。像是一阵电流流遍全身,一下、两下,直没入喉咙。
忽然一阵微风吹过,一滴夜露打在我的脸上,我的手却戛然而停。我注意到,
那白色的液体已是奶水,好像那是孕妇的奶水,我不自禁的抽出手来舔了舔,一
股奶腥气的味道。
我身体的温度突然骤降,那家伙也瘫软下来,古峥似乎已注意到,手指也停
了下来,胸口仍然在不停的起伏。片刻之后古峥又扑在我的怀里叫道:「傲天
我要,我要你她抓住我的手撕开她的衣胸,两只硕大的乳在空气中荡来荡
去的,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两腿之间,那里依旧狂热,依旧潮湿,依旧发出淡
淡的骚味。
而我的身体却像僵尸一样,一动也不动,古峥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抱着膝盖
坐在地上,我们两个蓬乱着衣服,依偎在一起,月色如归,古峥的眼波如水,我
看了她一眼又把她搂在怀中。
许久,我感受得到她热热的泪水滴到了我的脸颊。我把头抬起来,吻了吻她
的泪水,迈步向远处走去。
古峥在身后大喊:「马傲天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就是喜欢你」
第34章到北国
我没头,我怕他看见我也在流泪,古峥蹲在地上哇哇的吐了起来,我没停
步,我怕停下来就再也走不了了。我怕停下来,就会抱起她。我义无反顾的往前
走,而前面却是一片黑暗。
我走了很久很久,眼泪一直在流,不知道为谁,为了苏秀秀,为了古峥,还
是为了我自己,我就是一个傻瓜,最终受伤害的人竟然是我,现在我什么都没有
了,苏秀秀也没有了。
当我看见高楼大厦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走了一夜,于是拦了一辆车,去了
火车站,买到邯郸的票,一北上。我在火车上精神一直很恍惚,睡着醒,醒了睡,
头发凌乱了,胡子也没刮。人们都有意避开我,我突然想起一个词,流浪的第三
者。
我到达邯郸的时候是晚上8点多,天空竟然骤然下起了雪,地面上像是铺了
一层银色的地毯,雪花洋洋洒洒的飘,贴在脸颊上凉凉的爽爽的,我吸吸气,知
道这不是梦境,太美的东西总是让人怀疑是在做梦。
我低着头走了寝室,原来这才是我最熟悉的地方。一开门赵柔柔正在一个
人联欢,他说:「我靠,马傲天你来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赵柔柔大声说:「今天是平安夜啊,平安夜大联欢哦。上相亲活动赶集
不容错过。」
我低下头哦了一声,看见桌子上摆着啤酒,拿起来一饮而尽。赵柔柔大叫说:
「我靠,那是我的,你有没有出息要喝让苏秀秀买去。」
我大声说:「我们分手了,我和苏秀秀分手了!」我的内心在掠过一丝丝的
疼痛。
赵柔柔漫不经心地说:「你们吃饱了撑的,大过节的瞎折腾,你看宿舍里闹
分手的哪个分了。」说完看了看我的脸大笑说:「怎么还有水呢,你不会是哭了
吧,太搞笑了。」
「外面下雪了,这是融化的水。」我擦了擦脸。
赵柔柔说道:「我一想你也不会哭,我就没见过你哭过。」
我擦擦眼睛问:「还有酒么。」
刚说完4的曾照骥就拎过来一件啤酒和一大包花生,他说:「平安夜大
联欢,赶集相亲活动不容错过。」
有些惊讶的我说道:「咦,你们俩这是怎么事啊。」
他俩相视一笑:「你OUT了,上相亲赶时髦,今天平安夜还有礼品相赠,
赠完为止。」
以前我从未怀疑过断背,也从未相信过,不过今天,我怀疑的看着他俩。曾
照骥说:「马傲天我知道你能喝酒,我是来找你喝酒的。」
我瞥了他一眼说道:「没理由我他妈从不喝酒。」
曾照骥做个鬼脸说:「马傲天你失恋了,你在这蒙谁啊,这个理由够你喝一
壶的吧。」
我吓了一跳说道:「你他妈听谁说的我失恋了。」
曾照骥慢悠悠说:「我刚买啤酒的时候看见苏秀秀了,她在那里买苹果,买
了一大袋子,好大一袋子啊。」
「她和你说我们分手了?她和你说得着数么。」我紧张地舔了舔嘴唇,苏秀
秀不会见人就说她和我分手的事吧,也有可能说,那是她在心里悲伤,她一定心
痛了,证明她还是在乎我的!
曾照骥了愣了一下说道:「操,她和我说个毛啊,唐启明在一边给她拎苹果
呢。」说完曾照冀开了几瓶啤酒听到唐启明这几个字我愣了愣神,半天缓了过来
说道:「哦哦你不是找我来喝酒的么,怎么喝。」
曾照骥笑嘻嘻的说道:「怎么喝都行啊,就是想和你喝。」后来我才知道原
来喝酒就像练武功一样,觉得自己差不多的都想找个人比划比划,古人华山论剑,
我们宿舍论酒,论着论着曾照骥就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我刚想说:「我靠,太不给力了,这才几个照面啊。」我一想坏了,这小子
肯定是来一试深浅的,摸清了我的底细,再来个高手就把我办理了。我怪自己大
意,把绝招都透露了,我的绝招就是,酒到杯干,从不拖泥带水。然后喝着喝着,
我舌头了大了,我还在差异今天酒量怎么不太好啊,朦胧之中我才发现只有我一
个人在喝,赵柔柔抓了一把花生往嘴里塞,我想骂他的时候,我睡着了。
我醒了的时候发现和赵柔柔挤在一张床上,他一边翻手机一边说:「Mer
ryChristmas。」我看了看窗外的天空,晴朗辽阔,地上的雪积了一
尺多厚。
我穿上衣服骂道:「你没对我做什么事吧。」
他眼睛也没睁便说:「我靠,我能对你做什么啊。」
我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说:「我严重怀疑你的性取向。」在他正要打我的时候,
我已经穿鞋出门了。
地上的雪一尺多厚,踩出一个个脚印,我看着一帮人在雪里打来打去的,还
有一些男生为心爱的女孩堆起雪人写上她们的名字。我点了一根烟,正在走着,
赵柔柔打过电话说:「马傲天,昨天你说了很多醉话,我相信你失恋了,但是你
要来睡也得把被子搬来啊,大冬天的俩人老盖一床谁受的了啊。」
我恨恨的说:「你妈的闭嘴」,然后挂了电话在北门骑了三轮车,直奔南湖
小,那个挺伤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