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众女王抱入怀里,齐齐倒跌地上。我立即挽着脚镣的锁链逃跑,可是跑
不起来,还东跌西倒,令我右瘀右伤,为了具具的安危忍痛继续向前逃跑。
传来吓人叫嚣五个婆娘手执狼牙棒怒气沖沖奔跑过来。三十六计一个字
「走」,不想做无啫啫的男奴就要跑。不一定被狗追才跑得快,我跑入横街窄巷 ,
用周边的杂物来阻挡她们的追捕,她们被我弄到一卜一碌。穿过窄巷直奔大街,
街上全是女跟女奴,没有男人,肯定没有男人,因为见不到啫啫,就算有男人
都是太监公公。
街上只有我右摇右摆地奔跑,我已经练成轻功,拖着铁链都步履如飞,只要
我保持小步习惯,掌握循序节奏就可以跑很快,我完全明白为何马奴拖着铁链仍
可以跑,可是笨拙的婆娘仍苦苦追缠。
头一看,为何越来越多人来追我?
救命呀!个个都手执剪刀。穿梭大街右闪左避,再冲入墟市,重施故技,用
周边的杂物来阻挡她们的追捕。转入小巷发现有个狗洞,我要潜行就要马上爬入
狗洞去,爬下爬下右转左转,探头看看,眼前坐了一班女奴背向我。外面传来起
鬨声咕噜咕噜(土话连篇),我掩着下体慢慢爬到女奴的群,挤身其中,为了隐
藏学她们抱膝而坐。我在想这里那么多女奴,一定是女奴市场,突然大门打开,
五个婆娘闯进来,四处张望大呼小叫,我龟缩低着头用双膝作掩脸。我的装扮跟
女奴打扮相同,加上房间幽暗,不轻易被发现,可是五个婆娘分途来找我,逐一
来检查。千钧一发之际,冲来一班凶猛的筋肉女人,整齐排在两旁,押轴来了一
个绝色魔女,原本吓到缩起来的阳具都即时竖起来。这个是我唯一在圣奴岛见过
穿RA的女人,虽然只是RA和有穿三角裤(比基尼),可见她的地位崇高 ,
还披着一件斗蓬更具霸气。
她们又再咕噜咕噜(土话连篇),不知说什么?之后几个筋肉女人动
将五个婆娘驱逐,我猜想这个绝色魔女,可能是女奴市场的当家,美貌中却带了
一股杀气。五个婆娘虽然不愿意也无可奈何离开,当家挥一挥手示意筋肉女人全
部外出等候,很快整洁地排队出外,最后一个离开还把门关上,只剩下当家围着
女奴群慢慢地兜了一圈,我发觉身边的女奴个个都怕得要死。魔女突然说了一句
咕噜咕噜(土话),然后众女奴纷纷将双手掩着双眼,又由席地而坐改为跪在地
上再叩头。啊!不是叩头,而是伏在地上,我当然跟随女奴的行动,否则露出马
脚。我不敢乱动静观其变,突然被扯拉着我的颈圈上的锁链,我就被迫站起来。
突然被扯拉着我的颈圈上的锁链,我就被迫站起来。哎呀!我的本能反
应当然是掩护下体。奇怪!我为何不发难?莫明的感觉,是她的霸气,或可
能因为刚才她没有将我交出来,还赶走剪啫啫的婆娘,又命随员外出等候,种种
迹像都是来帮我的。
当家强把一串两个椰子放到我的胸前,然后脱掉身上的斗蓬连帽,再替我披
上及扣紧,我摇身一变大波女奴,加上我的童颜又青靓白净,真是雌雄难辨,虽
然我有少许鬚根,但她替盖斗蓬帽子之后,变成不折不扣的女奴模样。她拖着我
颈圈上的锁链走到门前,背后的女奴们没有改变姿势像拜别人,我终於明白她
是如何发现我了,因为眼前的女奴屁股朝天,一定是我垂下来的睾丸露馅了
当家说一句咕噜咕噜(土话),门就打开了。一个筋肉女人恭敬地接过当家
手上的锁链,拖着我跟随在当家后面,浩浩荡荡,由筋肉女人来开路,来到一轮
带车箱的马车前,六条马女的马车极为豪华,我被安排跟随美女当家上车,这样
当然是当家决定,虽然我感觉随从的眼光有点奇怪眼神告诉女奴坐马车是不恰当
的,可是不敢抗命,上车后随从将车门关上,但不觉太焗束可能因为顶是草造的 ,
马车开始行走。
在马车内当家突然当家揭开我的斗蓬,我的阳具就露出来了,她马上跪在我
的跟前,双手放在背后,用口担起我的阳具来含吮,行为像女奴模样。呵爽
呀!可是哎呀!痛得我椰子都掉了,我情不自禁打她的耳光。我叫嚷:「岂有此
理!你的口技如此差劣,牙齿竟然弄痛我的阳具。」我亢奋之后却后悔非常 !
我竟然在女的地方,掌掴她们的当家,杀气澎湃的当家竟然洒泪当场,看
来随便就可以夺我的狗命来。
意想不到的当家没有说话忍着泪继续吹吮含舔我的阳具,此时此刻满脑出现
不同大小的问号,弄什么神鬼?
眼前的当家竟然蜕变成爱虐女,我慢慢开始感到兴奋,已经被她牵引的淫
欲起来。渐入佳境的口技,哎呀!突然又来一次,她牙齿再次弄痛我的阳具
狂躁的我又再失控,左一掴右一掴她的耳光,我认为掴一次又是死,不如二
不离三。可是看来眼前的当家非常有奴性,天生本性为奴呼?
她不是当家而是爱虐天使,但是她的外表完全没有天使的纯真,反之看来有
点邪气。跟我过去见到的女奴一脸稚气不同,可是!天使都会变女魔头(安娜) ,
或许当家都可以变女奴哦!此时我的思绪非常混乱。
不用多想试下便知是奴是。我用力扭曲她的双耳对当家说:「你是一条没
耳性的狗,你的口技实在太差劲,记住勿再用你的狗牙弄痛人我呀!明白吗 ?」
我让她继续用口含吹我的阳具。呵继续慢慢吹
呵对不要急吮吮舔龟头啦。呵不错愚狗可教也
吸呀用力吸呵对再来呵Good哎呀!
死狗乸又来咬我,我二话不说就掴她的耳光。这次当家立即变脸凶巴巴地
盯着我,她的雷励的眼神像刀一样擘过来,内心被受胁迫的我,深知道不可以再
像对待安娜一样心软,既然已经骑虎难下,唯有
我战战兢兢说:「什么?打你就打你唷!」我俩眼神对峙了数十秒,当
然大家都不甘示弱。我打破沈默说:「我我公正严明,好的我就就
说句讚,口技差就要狠狠地责罚,对吗?」我是求她的认同,表面强硬其实我
内心已经吓破了,当然是怕当家反目,怕是她身边的筋肉女人,随时将我拆骨刮
皮。她的眼睛慢慢垂下来,在凶悍面容上却带着点点楚楚可怜表情,真是怪相。
她拾起掉在车箱的一串椰子,放到我的胸前,然后坐在我的身旁。她背着我
的脸责难地说:「快要下车,快整理你的装扮吧!」她虽然将头望向另一面,逃
避我的眼光,但我仍可看到她的脸颊有点红肿。马车终於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