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扭去的腰,心里是不是也该觉得骚骚痒痒,快快活活的?男人嘛,下半身还不是
一样的东西。这时候你就知道没有了衣服,裤子,鞋,没有了尊严,守护,和角
色扮演,你就只剩下那么一口让男人的眼睛看到,就忍不住要鸡巴痒痒的屄,谁
也不在乎你还有没有心。格幸到了晚上行人真的很少,男人们大多会站下来好奇
的看看,偶尔几个女人就捂住脸面快步的走。女人看到操屄的时候心里的想法大
概很复杂,只不过操屄这件事落在你身上已经一点不复杂。你就是个每天大敞开
来玩耍给鸡巴套圈,演给所有闲杂居住,走过路过的汉子妇人们看个搔痒的免费
马戏团。你连门票都不用卖,你现在根本就不值一分钱。
每天晚上自鸣座钟敲到九点的时候,当过大领导的女人卓玛终于演完了她的
免费马戏。她按照人的吩咐高高撅起自己一丝不挂的屁股。门楣上的灯火映照
下来,女人那两只糊满泥血的光脚子钉在木枷里凝然不动。她的腿是分的,屄
是敞的,两条大腿上浑浊的体液粘结出一层又一层痂壳。山里缺水,高原的居民
平日不惯洗浴,受刑的女囚犯就更不用想。她要是受不了这些粘在屄上腿上的杂
碎东西,她就要抓紧时间用手抠挖一阵,能扒掉多少算多少,或者干脆指望明天
尿尿的时候冲刷一下。其实是这一座城里的民众全都一个样,他们也不洗鸡巴。
所以他们根本不在乎。
老爷配给你当丈夫的白痴男人也不在乎,他一直在咧开大嘴傻笑。达娃的大
巴掌粗犷,奔放,像受惊牦牛的蹄子,在你的小黑山包上一路狂奔,你的光屁股
浪荡,飘摇,有风刮起来的凌乱,有火苗撩舔起来,热热辣辣的蓬勃饱满。抽打
屁股不是要你有多疼痛,打你屁股是要你心乱如麻。这是一个红彤彤的闭幕典礼。
对于所有那些赏脸看过你一天活春宫的顾客,你要用你红肿的屁股谢恩。我们知
道你有智慧,有本事,说不定真能带领一整支军队打仗,不过等到当上了一个高
原老爷的女奴才,你就再也不用去操心那些指点江山的大事情。
你有屁股吧?撅起来!你肯定知道那支你们自己人的军队里边,从官到兵的
汉子,这一天里难免也要偷偷摸摸,脸红心跳的把你看过好几遍。现在老爷就是
用你光溜溜的女人身子,给你的干部战士摆一个骚痒下贱的造型,你的意思是告
诉大家今夜晚安,明天再演。你能让兵们梦着你的精光屁股,撸着自己的粗壮鸡
巴快乐入睡。我还真的有点想知道,这么样子的一种淫荡梦想,落实在一个活得
比畜生还要脏烂下贱的女人身上,她到底该是觉得羞耻,还是觉得骄傲?
卓玛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还读过书。卓玛有知识,有文化,她一定知道很
多关于羞耻和骄傲,还有纯洁,尊严那样的事,不过卓玛已经知道对于一个做奴
隶的女人,这一切都不重要。卓玛每到被她丈夫猛打屁股的时候总是放声的发出
尖叫。在格幸每一个这样安静的晚上,她的叫声清晰响亮,她没有显露出一点点
羞耻的意思。老爷前边说的那么明白了,打完叫完就能有吃食。卓玛是个聪明的
女奴隶,她知道老爷的意思是要让她叫给大家听见,她就要全心全意的叫给大家
听见。「好吧,达娃,老爷听到你妻子的尖叫了。」我朝着房里招呼说:「顿珠!
叫个兄端碗糌粑出来赏给他们,再用链子锁住卓玛。咱们呢……上床睡觉!」
老爷说过的话要算话。亲眼见到达娃打过老婆以后,就要安排承诺的奖赏。
顿珠安排了以后监督和奖赏的执行办法。每晚守夜的高原战士在关闭宗衙大门以
前,监督达娃抽打卓玛的屁股,当然也要确定卓玛喊叫的声音足够响。要敢有一
声不够尖利不够炸嗓子的,推开达娃直接上鞭子,那时候就要抽到她满屁股翻江
倒海的才算数了。这些做完一遍以后,赏给达娃半碗糌粑。
就算挨过的只是白痴老公的巴掌,卓玛的屁股可能也会有些红肿。我的高原
士兵会把一瘸一拐走路的女人领到宗衙的外墙边上。卓玛全家每晚都在那地方睡
觉,睡觉以后没有人看着,就一定要执行特别严厉的拘禁办法。那条吊在窗户栅
栏底下拴人的铁链很重,项圈也很重,实际上顿珠是专门为她找出来了最重的那
一副。上锁以前先叫卓玛把带铐的两手举到自己的下巴底下,给她的脖子套上粗
铁项圈,最后横插进去大铜挂锁的时候是要连带手铐和吊链一起锁住。拴人脖子
的吊链其实并不算短,足够这个人贴着墙根睡到地下去,就是睡下以后脖子箍住
了十斤重的铁圈,最好不要再去想着抬头翻身,两只手腕也都只能并拢摆放在锁
骨上面的那一窝小地方,还别忘记腿脚底下结结实实的支撑着一副两尺长枷。她
那以后就是死守在这样一个长三角的形状里苦等明天天亮。
卓玛的两个男人总是一左一右的睡在老婆两边。卓玛嗯嗯啊啊地劝说措迈同
意,她总是坚持把儿子放到措迈这一边来。晚上那个小东西会哭,措迈已经学会
了把他抱到妈妈身上去喂奶。因为在半夜里卓玛的手完全不能活动,那个中年男
人甚至学会了坐起身来抱住婴儿哄他重新睡觉。他们这个家庭组现在可以往并
排躺着的四个大小身体上盖住一张毛毡,暖暖和和的睡上一夜。等到明天一早,
执法者扎西再来验明受刑犯人卓玛的正身,把她带到大门另一边去关站笼。每一
天每一天这样的周而复始。但是格幸仍旧安静如常。平地人的军队同样安静如常。
他们忙于登记格幸周围的农民和牧人住户,许诺要发放救济粮食,这是他们经常
使用的收买人心的办法。我越来越觉得不耐烦了。
有一天帕拉宗本对我告状说:「达娃在城里乞讨的时候就在路上打卓玛,然
后把那女人按倒在地上干那事,根本不管旁边站着多少人。」
「嗯,这不太好。等我见到丹增的时候会跟他说的,大人。」
「可是,可是,领兵的代本,丹增走之前的确是请您照看他的庄园和家奴的
啊,我知道是这样的。」
我很烦躁,帕拉让我更烦躁。Y国的朋友们一直在催促我要有行动,他们的
意思是钱和枪那种事情都不是免费的午餐。可是我很清楚,我要去跟平地军队开
战就是找死。
「好吧,我代替丹增管管这件事。顿珠,带上我的马鞭出来。」
就是在大门边上,干劲十足的达娃正骑在卓玛的肚子上,按照老爷的启蒙教
育抽打女人的脸,他打得卓玛呜呜直叫,女人的小儿子在措迈的怀里倒是睡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