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定要说给我知,便是要
做乌龟,也不能做只盲眼乌龟。」
天瑶听得噗哧一笑:「夫君你真风趣。好吧,我保证你会做只开眼乌龟,但
我必须事先说明,你该知我定力有限,人又天生敏感,要是我给爹挑拨几下,恐
怕真会把持不住,到时先斩后奏,可不能怪我。」
「唉!」
我摇头一笑:「我早就知道会这样。但妳也不能太过火,有了爹,便没有我
这个夫君。」
天瑶微微一笑:「我有你这个气度宽宏的夫君,是我慕容天瑶的福气。从现
在开始,我只会对你更好,更加爱你,我敢向天许誓。」
我笑道:「我允许妳和爹好,就是好夫君!」
「人家会报答你的。」
天瑶亲了我一下:「夫君,快来肏我!」
「没想妳这样厉害,刚才还没够么?」
「不是我,而是你,看你现在这根东西,硬得可以打鼓了。」
我一笑,一个翻身便压在她身上:「还不快点张开腿。」
「是,夫君……」
次日上午,茉莉随同天瑶到城里游玩,二人边走边谈,茉莉突然笑道:「小
姐妳真本事,什么事都在妳计划掌握中,茉莉可真服妳了。」
天瑶澹然与她一笑,却没有答她,只听茉莉又道:「对了,妳又怎会知晓姑
爷不会阻止妳,肯让妳和老爷那个?」
「我又怎会预先知道。」
天瑶微笑道:「妳姑爷的性子,又有谁会比我清楚。当日他看了我和爹那个
,就算他真的出来阻止,对我而言,也没有大不了的事情。但要是他当场不阻止
,就表示他默许了,打后再想阻止,恐怕已经为时已晚,无可补救了。其实说真
话,我也是赌一下运气而已。」
「倒说得对,只是姑爷一连几天看着妳和老爷好,我真有点为姑爷难过。」
天瑶一笑:「其实妳和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妳姑爷真不是好东西,竟然有
点被虐的不正常快感,他昨晚和我说,这几天在隔壁偷看,竟不停自渎,还射了
六七次,妳道好不好笑。」
「真的!」
茉莉听得瞪大美目,揜口笑起来。
「嗯!」
天瑶含笑点头:「若然不真,他昨日冲进房来看见我和爹,就不会兴奋得加
入战圈了。」
「什么,妳和他二人一起做?这……这岂不是让妳快乐死!」
「妳这个死丫头,竟敢来笑我。」
天瑶佯嗔瞪她一眼。
茉莉伸舌缩肩,嘻嘻一笑:「这样就好了,小姐妳一直喜欢老爷,这可真
正得尝所愿了,不但可以公然在姑爷面前和老爷好,说不准,还会时常三人同床
,要是换作是我,神仙也不想做了!」
「茉莉,有一件事我可不能不和你说。」
天瑶突然正色道:「关于周思邈,依我来看,妳和我都不该再和他接触了。
他虽然天赋异品,床上功夫也不错,但此人毕竟只是个药师,而且年老,对妳来
说,绝对不会是个可依靠的人,妳就听我说,放弃他吧。」
茉莉低垂着头,徐徐道:「我也知道,只是……」
天瑶又道:「妳不用多想了,要找个好归宿,就要找个可以依靠和寄托的人
。其实我早以看出,妳真正喜欢的人是我爹,对不对?」
茉莉一听,心下一惊,忙即摇头道:「不,没有这事,小姐不要乱说。老
爷是小姐心爱的人了,茉莉那敢……」
天瑶微微一笑:「我不妨和妳说,没错,我是喜欢爹,但我也是妳姑爷的妻
子,我们终究是不可能的。但妳不同,妳样貌出众,身材又好,要找就要找个像
爹这样的男人,若然妳做了我爹的侍妾,不但衣食无忧,而且还有得妳乐呢。爹
的本事,我还不清楚,那里又粗又大,耐力又强悍,只要妳愿意,一切就交给我
办,我敢保证必定能成事。」
「可是……可是小姐妳……」
「我明白妳想说什么。」
天瑶含笑望向她:「妳我虽说是仆,但自小便在一起,我何时当作妳是外
人。就算我们三人同床,共享一夫,又有谁得知。至于姑爷,妳若愿意,我也可
以给妳,这不是两全其美。」
茉莉一直暗恋慕容星河,只是知道小姐的心意,况且自己又是下人,才不敢
说出口,却没想到,原来天瑶早就看出来了。
此刻听了天瑶一番言语,那有不动心之理,当下垂着头道:「好是好。但老
爷未必会喜欢我。」
「我都说了,一切包在我身上。」
天瑶道:「其实我看爹不是对妳全没意思,只是爹怕我吃醋,就算爹喜欢妳
,也不会表现出来。但现在环境不同了,爹不但可以继续和我好,还多了一个漂
亮的小丫头,你说爹会不应承吗。」
二人相互一笑,天瑶望向远方的白云,像似是已看见快到的明天,不由得绽
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东方不败不知不觉中,就掉进了那对狼狈为奸的父女坑里,更悲剧的是还乐
在其中。
思了一天之后,答应了做城女婿后,东方不败决定趁夜离开,要把这消
息说给母亲知道。
身如闪电,天雷般疾驰而去,飘忽落下,棉若柳叶。
几个纵跃间,转眼间已到一处房顶,下面院落格局再清楚不过,此处来往进
出月余。
身形一晃,飘然而去。
临走之前,东方不败还是有些事情要处理干净。
布置一番后,出得城去,尽挑密林小路走。
月明星稀,阴风阵阵,树林里时而发出妖兽哀嚎的声音。
正是一个杀人夜。
到了密林深处,东方不败脚步骤停,脚底勐转,对着眼前不远处的树影厉声
喊道:「出来!」
「呵……小畜生,你想偷偷的开熘。」
严武迈着大步走了过来,终于可以将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拔掉,兴奋之情使他
的眼睛都冒出了光芒。
应声从树上飘落一个男子,虽然看不清面孔,但是东方不败却是心知肚明,
离开慕容家的时候,故意留下一个线给他安排监督的人,将计就计,引他出来
。
既然要走,岂能留下这个尾巴?东方不败伫立原地,阴风吹起他的眉发,在
月光的投影下,显得阴冷可怕,耳边彷佛传来两年前声音:「东方不败,什么滋
味啊?啊哈哈哈,废物,一无是处的废物。」
东方不败的心口勐烈的一阵疼痛,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一股怒火开始在胸
口灼烧,拳头紧握,骨骼摩擦的声音隐隐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