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换下来不及清洗的内衣裤通常都会先放在盆里。
刚才明树进了卫生间,妈妈坐在客厅里神色异样,应该是紧张自己的内衣内
裤被明树看去吧?不对,若只是普通的内衣,妈妈应该不会羞成那样?看来我妈
换下来的内衣裤一定很感。
也是,这几天我妈的欲越来越旺,天天都要和老爸做
,为了让我的木
老爸更加配合,穿感一些也是很正常的。
明树刚开始和我说要小便,进去之后用了整整半小时才出来,出来又改说
突然想大便。
这这些举动本来就有些前后矛盾,以己度,我前不久还用徐姨的连裤袜打
过手枪,明树老大的胆子比我更大。
试想一下,若是他看到我妈换下没洗的感内衣,他会做什幺?其实不用想
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我看着旋转的滚筒,很想把洗衣机按停,打开翻盖好生看看,里面到底是一
套多感的内衣,竟然让大方得体的妈妈如此失态。
但想了又想,终究还是没有付之行动。
撒完尿,我表面上平静无波,心中无比郁闷地走回客厅。
却发现客厅里没,再一看,明树居然跑到厨房去了,他站在我妈的身旁,
一边看我妈做菜,一边和我妈聊天,两说说笑笑的,似乎还聊得很开心。
看到这一幕,很难相信就在几分前,妈妈还尴尬到不好意思和我们说话。
「老大刚才肯定用我妈的内裤打了手枪,我妈后来急冲冲的进卫生间,就
是记挂着自己换下来的内衣裤,她将内衣裤塞进洗衣机时,肯定也会查看一下吧?那幺,妈妈到底有没有看出自己内裤被使用过呢?应该没有看出什幺异常吧,
如果发现了什幺,妈妈怎幺可能会和明树相处的这幺自然?还有明树老大,他应
该不会对我妈有什幺龌龊的想法吧?我妈的年龄比他大那幺多,做他妈都足够了。而且,再怎幺说,我也是他的朋友啊……」。
自从发现徐姨对我妈不怀好意后,我已经变得非常非常敏感了。
看着厨房里并肩站在一起的妈妈和明树,我心里咯噔一声。
明树老大身体里流淌的可是本国
的血统啊,好色变态是他们的传统,
玩弄体简直和呼吸一样平常。
如果他真的对我妈产生了一些特别意图的话,他会顾及朋友之义而退缩吗?
以明树老大霸气的格来看,因为朋友而退缩的可能
微乎其微。
我晃了晃,赶紧打断了思路,但愿是我想歪了。
妈妈前脚把饭菜做好,老爸后脚就回到家里,夫妻之间多年形成的默契就体
现在这看似微不足道的点点滴滴上面。
得知明树是我朋友,老爸简直把明树当成了自己的子侄来看待,吃饭的时候
,还不停地给明树夹菜。
说起来,我们家和老外还真有些缘分,暑假的时候,我姐曾经给家里透露过
,她在大学了个美国的男朋友,黑白溷血儿,好像是叫戴维。
两往后的感
发展的不错,姐姐已经准备在这个国庆假期把戴维带回家
来见长辈了。
嗯,明天应该就会到家,到时候家里更加热闹了。
听到我说明树的棋艺不错,老爸见猎心喜,吃过晚饭就拉着明树下棋,他们
下得是围棋。
我对围棋了解不多,但也知道本围棋目前已经衰退,不复当年强盛,很难
和中韩对抗。
但那指的是最高水平的职业赛事,我爸和明树虽然在业余棋界当得起高手两
字,但显然都还没有达到那种顶级境界。
一连两局,明树执黑子先手,竟然和我爸杀得难解难分,最后一胜一负,两
算是打成平手。
对于平分秋色的结果,明树显得很谦逊,老爸却是非常惊讶,对明树赞叹有
加。
确实,以明树十七岁不到的年龄,和下了几十年棋的老爸杀成平手,绝对是
难能可贵的。
我和妈妈对围棋无,在旁看的也是昏昏欲睡,时间刚过十点,妈妈就显得
有些不耐烦了,多次抬看向墙上的挂钟,并委婉地暗示大家都应该早点休息,
对身体有好处。
正和明树侃侃而谈,一派潇洒的老爸听到妈妈开暗示,脸色当场就是一变
,他当然不是开心支持,反而显出几分惆怅苦闷。
我那里肯这幺早就睡,便以明天休假为理由顶了一句,这般不识抬举的举动
,结果自然是讨不了好的,我被妈妈狠狠地剜了一眼。
明树老大不仅没有支持我这个金牌小弟,反而落井下石,他微微一笑:「阿
姨说得对,早睡早起才能保持旺盛的力,强健的体魄。虽然明天过节,我们确
实可以贪睡,但阿姨开的酒楼却正当生意兴隆,她一定会有很多事要忙,雪松君
,你就别和阿姨闹别扭了,我们也早点休息吧」。
妈妈听得一脸笑容,看明树的眼神更加亲切温和,连连点道:「还是明树
懂事」。
皎洁的月光从窗洒落,四下里一片寂静,时间已经是午夜了。
我和明树却没有睡觉,而是兴奋地守在电脑旁,一边看在线足球直播,一边
喝着拉罐啤酒,评论对阵双方的表现。
当然,我妈对胜负预测有些争执,但说话的声音始终不大。
明树老大一直殷勤的劝酒,到主裁判吹响比赛结束哨音时,我已经在不知不
觉中喝下了整整四罐啤酒。
关掉地电脑,面红耳赤的我翻身躺倒在床上,随手拉过被子搭在胸。
困意加上酒劲,让我的脑子晕乎乎地,只想马上闭眼睡觉,可明树老大却好
像还没有睡意,躺在旁边不停地跟我说话,时不时地问起我家里的一些况,其
中大部分问题是指向我妈的。
我当时真的喝多了,有问必答。
有道是酒乃色之媒,明树的问话渐渐开始变味,喝高了的我居然也没有像平
时一般生气,反而一阵傻笑。
我闭着眼睛,大着舌笑道:「老大,现在就你和我在,没有外
。你跟兄
弟说实话,下午上厕所,你是不是用我妈的内裤打了手枪?」。
「你知道了?」。
我呵呵傻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幺:「我还不清楚你这家伙……我妈
当时尴尬地脸都红了,以兄弟我眼光,怎幺可能连这,这都猜不到」。
「嘿嘿,老大我也不瞒你。我确实用温阿姨的丁字裤打了手枪,好久没有闻
过美熟的味道了,当时我没有忍住,不小心
了点在内裤的裆部上。我估计阿
姨后来应该是发现了,但她却没有说。雪松君,刚才你说阿姨和叔叔做
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