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玉芬看到母亲被陈中原与陈启伟爷俩夹在中间,两根巨大的在
缝里抽
,而且
的节奏越来越快。一开始母亲的身体还能扭动挣扎,最后完全没有了反应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许萍的缝已经被撑到了极限,陈中原的
被勒的发麻。陈中原甚至怀疑如果自己的
要是再粗上一点半星,要么许萍的
会
裂,要么自己的
会被夹断。
可传来的快感确实那么强烈,使陈中原根本无法控制。陈中原抽出
剧烈喘息,他感到刚才小儿子也和自己同时
了。
「公公你上怎么有血丝……哈哈……二婶子的老骚
被
了……」
王映彩过来为陈中原擦拭时候,发现上面有不少血丝。
邱玉芬听到母亲的被
了,差一点从洋火箱里跳出来。
「快把你二婶子解开……」
陈中原忙吩咐陈启伦他们。
许萍被解开之后身子软的像面条一样,他们七手八脚的把许萍抬到椅子上。
陈启伟也站了起来看上去有些疲惫,刚才的高太强烈了。
「快拿手电筒来!我检查一下你们二婶子的……」
陈中原接过手电筒让陈启伟从后面抱起许萍,就像给小孩把尿一样。
「……以前二婶子的根本看不清
缝……现在都被撑成大窟窿了……」
「……你们看也没有血色了……看上去就像水泡的一样……」
「……公公与小四的都那么大……如今两
一起上……也就是这老骚
受得了……到底是姜还是老的辣……」
王映彩陈启伦他们也围在旁边,看着陈中原在手电筒的照下摆弄许萍的
。
「没事!就了一点皮,休息一会就好了……」
陈中原放下手电筒让陈启伟把许萍放在椅子上。
邱玉芬看到母亲除了神有些萎靡,确实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陈中原与陈启伟在一旁休息,顺便等着许萍恢复体力,那边王映彩与陈启伦他们已经纠缠在了一起。刚才陈启伦他们都没有,王映彩早就被挑起了
欲。
王映彩横躺在墙角的木床上,耷拉着双腿放在床沿上。陈启伦他们哥仨
流上去
动作并不猛烈,每
上几十下缓解一下欲火立马换
,他们等着许萍恢复体力后,再把劲全部使在许萍身上。
「你们二婶子休息的差不多了!都过来咱们继续……」
陈中原一看许萍的神好了许多,连忙招呼儿子们过来。
他们没有让许萍再次跪下,而是让她坐在马凳上。陈启伦与陈启凯分别坐在许萍两边,将许萍的双腿劈开好去摩挲她那浓密的毛。陈启祥站在许萍的身后,双手将她那对丰硕的大
子紧紧握住。
王映彩动来到陈启伟面前,蹲在他腿间为他。王映彩希望陈启伟快点恢复
力,她知道小四
起
来是最狠的。王映彩每次看到许萍被疯狂
时,总是异常兴奋。
「妹啊!现在你说说是谁先的你?」
陈中原的眼神里充满了戏弄与得意,就像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是宋满堂……」
许萍的声音与身体都在颤抖。
「说详细点!时间地点经过……要不然只能再请你吃棍子了!」
陈中原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看上去十分威风。
「……我当初进文宣队就是宋满堂招进去的……由于去的比别晚许多东西都不会……他经常单独给我补课……大约两个多月后的一天……他把我留下排练跳舞……后来他说要教我跳
谊舞……他还说在大城市
们都这样跳……」
「看来好戏要登场了!二婶子离挨不远了……」
陈启祥的握着许萍的大子轻轻抖动。
「……一开始他只是搂着我的腰……他还在我耳边唱着歌……是苏联的歌曲用俄文唱的……我听不懂意思不过很好听……跳着跳着宋满堂的手就在我的后背上摩擦……然后他的手就按在了我的上……」
「你反抗了吗?」
陈中原听的是津津有味。
「……我反抗了……使劲想推开他……可宋满堂是大男比我有劲……没两下我就被他按在了地上……他压在我身上……使我动弹不了……当时天热穿的比较单薄……他几下就把我的衣服解开了……他一手揉着我的
子……一手伸进我裤子里抠我的
……同时他还在我耳边说着话……」
「宋满堂说了些什么?」
「……他说我们既然投身在革命的大熔炉里……就应该亲如一家……只有发生了关系才能完全的了解……宋满堂让我抛开顾虑放下包袱……将腐朽的封建思想彻底埋葬……才能更好的投到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中去……」
「二婶子!当时宋满堂是不是这样抠你的摸你的
?」
陈启伦与陈启凯分别将一根手指捅进许萍的缝,陈启祥也捏住了许萍的
。
「……宋满堂还说文宣队的他都
过……就差我一个了……当时我迷迷糊糊中就被他
了……」
许萍的声音断断续续眼神也有一丝迷离,丝毫没有在意陈启伦他们在自己身上的动作。
「怪不得当年保皇派文宣队全是的,宋满堂几乎将全乡的漂亮大姑娘小媳
一打尽了!总算老天有眼这王八蛋也没有好下场!你知道宋满堂现在过的怎么样吗?」
陈中原搓了搓自己的下。
「……文革后期他有一次受了重伤……去外地养伤就再也没有来……」
许萍知道宋满堂当初是被陈中原的手下打伤的。
「我告诉你吧!宋满堂那次废了一条腿,门牙也被打没了!还没出院革委会就解散了,他只好老家了!这两天我去煤城办事,无意中看到一个老在捡
烂还是个瘸子!我觉得眼熟仔细一看原来是宋满堂!真是世事无常当年保皇派三巨
的宋满堂居然在煤城捡
烂!」
陈中原一脸的幸灾乐祸。
邱玉芬看到母亲听到这里身体抖了一下。
「我第二天想去看看他,没想到宋满堂居然在一间房子里上吊自杀了!哎!听说连一个收尸的
都没有……」
陈中原假惺惺的叹了一气。
「是你杀了他?」
许萍低说了一句。
「妹啊!你没看到不要说!不过潘月生的死倒是出自我的手笔……」
陈中原一脸的得意。
「他不是酒后掉到河里淹死的吗?」
许萍猛的抬看着陈中原。
「我最早怀疑妹你与他们有染就是听说他们经常在你家过夜,尽管他们留在你家的理由还说的过去!那天又有跟我说潘月生来你家给村民上课!」
「我就悄悄了堵在你们村,都十二点了潘月生才骑在自行车晃晃悠悠出来。我躲在桥
上趁他过桥的时候,一脚把他踢到了河里。没想到他居然淹死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后来县里来了法医一检查,发现他喝了不少酒。当时就认定潘月生是酒后失足落水……哎!想那潘月生倚马千言智比天高,没想到居然死的这么窝囊……」
陈中原那假惺惺的叹息更加显得毒狠辣。
「他就是一个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