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性格也和他很是相似。
铁血门和江湖中人的仇怨越结越深,李不群也遭正邪两方的人围攻。
这一役李不群身受重伤,但参与围攻的人更是死伤惨重。
经此一战,武林中人约定:凡是见有铁血门子必群起而攻之。
后来铁血门传人行走江湖再不敢声称自己是铁血门的。
刘岩是铁血门第十七代传人。
他一直不敢使用铁血门的武功就是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过此刻性命交关不得不使出本门武功。
刘岩变指为掌,使出铁血门的「玄冰掌」
来迎李日照的烈日神掌。
这玄冰掌与烈日神掌两大并世奇功,一阴一阳,互相克制,练至极致本难分
高下。
但刘岩因一直苦修q,希望在此有所突破,因此玄冰掌只有七分火候。
两人斗了数十招,刘岩又渐渐处于下风。
但每当危急之际,他便使出q形势立时扭转。
李日照心中暗自纳罕:「刘岩为什么不一直用招式精微,威力绝强的q与自
己相斗?他如果一直不停的用q步步紧逼,自己最多能接得住三四十招而已!」
其实他不知道q虽然威力无穷但也极为损耗内力。
每发出一指必须调息良久方能再发第二指。
不然用不了几指就会力竭虚脱,甚至丧命。
当然q练至最高境界可以接连不断的发出。
但q练至最高境界必须练成a,到那时浑身经脉尽皆打通,内息运转畅通无
阻,随时吸取天地日月精气以为已用,内力已是无穷无竭。
一个呼吸之间即可恢复每指所损耗的内力。
但这a难练之极,从铁血门第二代掌门创出此功以来,练成之人寥寥无几。
一苦练多年也未练成。
两人翻翻滚滚从中午一直斗到黄昏,还是不分胜负。
但刘岩因为内力毕竟不及李日照精纯,久斗之下已渐渐感到有几分真力不继
之感。
李日照也察觉到刘岩的掌力已不及先前凌厉身形也略显迟滞。
李日照不动声色只是故意出招消磨刘岩的内力。
不断挤兑他出太阳渐渐落下去了。
但晚霞的余辉仍是映照得人须发可数。
刘岩此时已完全处于下风,变成了只守不攻的被动局面。
激斗中刘岩与李日照又对了一掌,刘岩竟被震得倒退了五六步远!李日照知
道刘岩已力竭,不容得他喘息飞身跟上去,又是一招「骄阳横空」
排山倒海般的打过去。
刘岩举掌相迎,可是提气之时却觉得丹田之中空荡荡的。
他心头一惊,想要退也迟了。
这一对掌之下把他震得倒飞出去,重重的撞在亭柱之上。
刘岩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口逆血冲喉而出,人已是委顿不堪!李日照趁胜进
击。
一招「旭日初升」
当胸向刘岩打去。
刘岩情知自己此时这一掌万难挡住。
性也不去抵挡,身体微微后倾,凝聚全身功力于食指,使了一招q最为刚
勐的「大寒」
向李日照的「膻中」
点去。
李日照右掌掌势不变,左掌一横,来挡刘岩的「大寒」
不料刘岩早就料到这一着,就在指掌将要相交的刹那,忽然手指一晃,绕过
李日照左掌向李日照的小腹点去!李日照本以为刘岩已身受重伤,不足为虑。
轻敌之下已不及躲闪。
他迅速收几分掌力,把真气运于胸腹之间,硬接这一指。
刘岩和李日照两人几乎同时中招刘岩被李日照一掌打得如腾云驾雾般的飞起
来,向亭下的深谷跌去!但其凝聚全力的一指也非同小可。
李日照虽是立时运气护体,仍是不能抗住这一指。
李日照心中暗叫不好,情知定要身受重伤不可,哪知道只是腹部勐的一痛。
一股大力涌来,在这大力冲击下他不由得连退了数步这才站稳脚跟。
李日照感到有些不对劲。
他到怀中一摸,拿出一块铜牌来。
这铜牌正是武林盟的令牌。
铜牌之上赫然出现一个凹陷极深的指痕!李日照心下骇然,刘岩重伤之下q
居然还有如此威力!如果不是这一个令牌阻挡,自己也极有可能丧生指下!李日
照思之犹觉心寒。
陡坡上被刘岩滚过的地方树木尽皆倒伏,蜿蜒如同一条长带般通向谷底。
李日照向亭下的深谷望去只能见到谷中雾蔼茫茫,刘岩看来早已就跌得粉身
碎骨了。
李日照望了良久,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出了离别亭隐姓埋名
其实刘岩并未身亡,只是受了重伤,因为坡势虽陡却也非直上直下。
而且所经之处有杂树乱藤阻了一阻。
当刘岩迷迷煳煳的醒过来后却发现身处一间茅屋之中,自己躺在了一张床上
。
刘岩知道被别人救了。
他四处打量了一下。
这间茅屋并不甚大,房子里光线很昏暗借着从东边的一个小窗透进来的光亮
,看到墙边挂着一个犁头,墙角放着锄头铁叉等物物,依稀这是一个普通农户之
家。
刘岩正观望着,忽然外边有一个老者走了进来。
那老者见他醒来高兴的说道:「小兄,你一直昏迷了七八天,今天总算醒
了!」
刘岩连忙说道:「多谢老丈相救之恩!」
老者呵呵笑道:「不用谢,不用谢!要谢也谢我孙女,是她砍柴来的时候
发现了你。」
两人正说着,刘岩感到眼前一亮,一位少女手中端着热气腾腾的一碗药走了
进来。
刘岩见那少女身材纤秀,长得虽不是极为艳美,却是清灵秀慧温柔可亲,另
有一番风姿。
那少女来到刘岩的床前,说道:「吃药吧!」
刘岩伸手来接药碗,奈何伤势委实过重竟然连伸臂接碗都困难之极。
他咬牙颤抖着手努力抬胳膊却依然不济。
那少女见他这等艰难之状,微微一笑,说道:「我来喂你罢!」
说完坐在了床边用勺子舀了一勺药喂刘岩。
二人相距极近,刘岩鼻端但闻一阵沁人心脾的幽然体香,眼中只见一张莹白
似雪的面庞凑过来,不由心神一荡,只觉得心中一阵砰砰乱跳,那少女见刘岩傻
愣愣的步不动,不由嫣然一笑,说道:「是烫了点吧,我来吹吹」
刘岩这才过神来,脸上不禁微微一红。
那少女嘬起玫瑰花瓣也似的红唇,轻轻的吹了又吹。
刘岩感到心头勐的一跳,胸腔都像要跳出来。
那柔唇竟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