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个易拉罐指环过来我也得嫁给他,他
什么也不说,两边的父母也会在暑假给我们举办婚礼。而现在,我真的是想他想
了好久了啊。昨天晚上后来酒精上头,我难受的一塌糊涂,什么都没做成,今天
可不能错过了。
可是,迷醉的我,却迟迟没有等到宁缺进一步的动作,我疑惑的睁开眼睛,
宁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山山,我们还没吃晚饭呢……」
好煞风景啊,我有些无奈,之前在北京玩的时候,宁缺想的时候,可没有分
过白天黑夜,现在都几个月没做了,他居然还这么矜持。
我笑着看他:「怎么了,你还打算搞个烛光晚餐?」
宁缺一脸无奈的样子:「山山,好歹也是我们的大日子,总是要正式一点吧?」
我笑着点点头:「好吧,去哪吃?」
宁缺说:「酒店里有个中餐厅,做粤菜的,据说不错。」
我拿出手机,打开大众点评看了一下:「人均4 ?好贵,算了吧。」
宁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山山,这是我们一生只有一次的时刻,就不要在
意钱了,好不好。」
我也认真的摇了摇头,正色对他说:「宁缺,我们的钱都是父母辛辛苦苦工
作挣的,宁伯伯5多岁了还要跋山涉水,很不容易,我不敢这么花他的钱。我们
以后自己挣钱了可以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但是没挣钱之前,我们没资格这么享受
挥霍。」
我和宁缺入学的时候都是拿了中山最高的凯思奖学金,每人有一万块钱,但
是宁缺的钱到帐的时候,他立刻又新买了一台高端笔记本,说他的某些程序需要
多机联调,直接把那些钱全花光了,那次我还把这个顾前不顾后的家伙给训了一
顿,告诉他第一次挣的钱应该先给父母买礼物,然后用我的奖学金给两家父母各
买了一份,中秋的时候,被双方的家长好一顿夸。他的奖学金没有了,所以现在
花的肯定是他父母的钱。
宁缺一副有些感动的样子,又把我搂紧,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然后笑着说:
「傻瓜,我这么骄傲的人,向你求婚,怎么可能花父母的钱?」
啊,宁缺是什么意思?酒店一晚要一千吧,吃饭七八的话,再加上至少几
千块钱的钻戒,他开学不到5 个月,自己挣了五六千块钱了?
这是宁缺第一次叫我傻瓜,也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被这么叫,以前只有人
夸我聪明的。只是,这次我真的有点傻了,我看着宁缺,突然有些心疼,他年龄
还这么小,能做什么呢?他不会是做家教或者促销那种廉价劳动力挣钱给我买的
戒指吧?不对啊,他每个周末都和我一起上自习,他哪有时间去做那些兼职呢?
宁缺看着我一脸疑惑的表情,笑着说:「放心,不会耽误学习,我在上接
的一个任务,给一个浏览器插件做验证码智能识别的算法优化,要功能已经做
完了,有了一万块钱报酬,再用一两个月把所有功能完善了,还有一万块钱,够
我们再去旅行一次了。」
我有点呆呆的看着宁缺,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比我强这么多了啊,我还
在认真学习书本知识的时候,他已经学以致用,开始做自己的东西了。我明白他
轻描淡写的一句验证码识别的算法优化,后面会有多难多辛苦的工作,我知道他
高中时编程基础本来就好,高三下学期又把很多精力放在编程学习上,可我没想
到他会进步的这么快。
我真的要变成他的小傻瓜了么?真不习惯啊,可是,似乎也是很幸福的事情,
我歪着头看他,真的好可爱啊。
我想了想,我那一万块钱的凯思奖学金还剩一半呢,明天也带他去选个戒指
吧。
宁缺看着我,一眼的笑意,说:「现在可以放心的花钱了吧。」
我反应过来,低下头,一边翻着大众点评,一边小声的嘀咕:「你挣的钱,
更不舍得乱花了。」
宁缺还没来得及答,我又欣喜的说:「离这里几米就有家点都德,我和
我爸妈吃过,他家的茶点可好吃了。」
宁缺看了看人均8左右的消费,皱了皱眉头,明显是觉得档次不够的样子,
我笑嘻嘻的环着他的脖颈:「宁缺,我想要嫁给你,不想嫁给宿舍墙上贴的鹿晗。
就像我想去点都德吃茶点,不想在高档餐厅吃龙虾。」
宁缺有些无奈的看着我,一副我喜欢的人怎么这么小家子气的样子,然后略
带点遗憾的说:「那好吧,我们去点都德吧。」
我却并没有放下环在宁缺脖子上的双手,而是笑盈盈的看着他:「点都德都
是去吃晚茶,要8 点以后才好。」
宁缺愣了一下,看着我不明所以。我笑着把他硬拉到床上,我们两个相对侧
卧着,我用前额蹭了蹭他的短发,然后笑着说:「做爱吧,做到8 点再去。」
宁缺也笑了:「山山,原来你非要去点都德,是这个原……」他还没有说完,
就被我的唇硬硬的封住了,只剩下眼睛是盈盈的笑意。
我让宁缺坐在床边,很开心的给宁缺脱下全身的衣服,然后笑嘻嘻的看着宁
缺,慢慢的把自己剥光,这一定非常的诱惑吧,我看见宁缺的眼里浓浓的欲望了。
真是很开心,现在做一次,然后吃完饭逛一逛海心沙,然后散步来,一整夜呢,
说不定可以再做两次,馋了好久,今天终于可以好好满足一下了。
很可惜的是,我的如意算盘并没有成功,这全怪宁缺,他听说冈本的避孕套
比杜蕾斯的还要薄,然后就去买的冈本,还买的最薄的.结果, 的尺寸比
以前用的杜蕾斯小很多,宁缺套不进去……
然后,还是我厚着脸皮帮宁缺套进去,一点一点卷到底的,然后,宁缺就软
了……我用手逗了他半天都起不来。
宁缺很郁闷的说:「山山,这个套子绷的实在太紧了,非常不舒服,好像没
法喘气的感觉。」我比宁缺还郁闷,两个人的衣服可都是我脱的,白干活了……
我好奇的把套子又费劲的卷起来摘掉,然后,用嘴亲了亲,最多两秒钟,坏
东西又硬的不行不行的了。我和宁缺无奈的对视着,宁缺小心翼翼的问:「要不?
不戴了?」
我很头疼:「刚好是最危险的时候,体外也很容易出问题,万一有了,倒是
遂了你妈妈的心意了。」
我和宁缺同时想到了两边老人说起下一代时那渴望的眼神,立刻一起摇头,
欲望一下被扑灭了大半。
我看着宁缺还硬挺挺的竖在那的坏东西,就放在嘴边了,好想吃又不敢,心
里一阵好气,但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凶宁缺:「一